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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5月19第十章兩具赤的身體如同八角章魚般緊緊地摟抱在一起,盡情地享受着高過後的餘韻,不知過了多久,徐波才被輕輕推開,媽媽緩緩地吁了口氣,閉着眼睛幽幽地道:「小波……你要媽媽以後怎麼辦?」徐波沒有説話,只是拿手動情地撫摩着身前的尤物,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憐愛與,就是這具白裏透着一絲粉紅的誘人嬌軀,不久前還在自己的身下婉轉承歡,極盡妍態,給了他最最情的一夜。

二十多年的一夕雨,孟青竹被滋潤的得嬌豔滴,彎彎的睫微微抖動下,清亮的淚珠竟如碎玉般垂下,她用力推開徐波的手,賭氣地轉過身去,猛地扯過被子矇住臉,無聲地啜泣着,徐波一時不知該怎麼安她,就只好翻身坐起,悄悄的收起放在牀頭櫃上的冰影石,這個可千萬不能被媽媽給發現了。

再回過頭去,徐波説,「媽媽,我們好好聊聊。」可是孟青竹卻躲在被子裏沒有説話,好半晌才聽到「哇」地一聲,接下來就是一陣低低的啜泣。「你給我出去!」徐波只好出門站在門口,足足過了一個小時,重新換好衣服的媽媽孟青竹才從裏面出來。

「媽媽……」徐波去拉她的手,卻被一掌拍開,「不許碰我!你們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孟青竹臉慘白,身軀搖搖墜,那難以形容的眼神憂鬱得讓徐波看了不一陣陣心疼。

「那不是我的本意。」徐波急忙搖頭解釋道。

「對,是我的錯,誰讓我走錯房間了,跟你沒關係,都是我的錯。」媽媽咬着嘴,淚水嘩嘩地落下。

徐波頓時血往上湧,猛地抱住她,喃喃道:「不是你的錯,不是,是我想要你,做夢都想要你,都是我一個人的錯。」孟青竹用力推開徐波,「晄當」一聲摔門進了隔壁卧室。

徐波怕孟青竹想不開,不停的敲門,可是無論徐波怎麼敲門,她就是不肯打打開。徐波宇站在門口等了半天,就想先練習一下魔法好了,內視一看,才發現,不知為何,昨夜的一夜歡情竟是讓昨天才三分之一不到的神秘能量一下子暴漲到一半還多了,而且增長了這麼多,自己的經脈居然沒有什麼不適,真是奇怪。現在那種神秘能量開始佔據了經脈的主導,徐波覺自己應該可以用它模擬出很多的法術了。

看着自己疼痛難忍的右肩,徐波嘗試的對着使用了一個水系的恢復術,這是冰系使用不了的魔法,但是這一次卻是一蹴而就,一股神奇的冰系魔力真的覆蓋住了自己的右肩,和恢復術不同,自己的右肩慢慢的被一層柔和的冰晶覆蓋,然後是裏面的傷口,直至最深處的牙印。

自己的傷口以眼可視的速度迅速恢復着,可以預見,這是一種全新的恢復系魔法,如果成功,那麼這將是水系和光系之外的第三種恢復系魔法,徐波內心裏開始動,他把這個魔法命名為冰愈術,如果這樣都可以成功,那麼以後他模擬的法術還有更多。

或許自己以後將不再侷限於冰系,甚至水系也不是他的全部,如果光系,火系,風系都可以模擬出來,那麼空間系甚至更神秘的神系也有可能,徐波內心開始動起來。開始不停的模擬起那些之前老師説他永遠施展不了的水系魔法,直到徐波開始覺有些疲倦起來,內心裏還是説不出的興奮喜悦。

直到一縷陽光照到了他的身上,徐波才意思到媽媽孟青竹已經一個人跑進屋子快三個小時了,徐波一下子有些慌亂,害怕媽媽會不會做出什麼傻事來,連忙又過去敲媽媽房間的大門,可是卻都沒有回應,直到他想用魔法破門而入了,才聽到媽媽的聲音,「滾!」這才稍稍放心襲來,直到媽媽沒有幹傻事,這才繼續坐在媽媽的房間門口,坐在地上思慮着應該怎麼安媽媽孟青竹,這時就覺得頭昏腦脹的,折騰了一晚上加一早上的他現在已經是筋疲力盡,沒過多久就沉沉睡去。

這一覺睡了四五個小時,直到聽見媽媽的房門突然開啓,徐波才從夢中驚醒,猛地翻身坐起,一看邊上的房間,卻不見人影,只是門邊多了一個裝得鼓鼓囊囊的黑垃圾袋,他打開一看,裏面全是過去送給媽媽的各種小禮物,都已被砸得粉碎,那件十二個紫晶幣的衣服也被剪成碎布條,他見塑料袋子上面還有一封信,就拿出來看,上面是一行娟秀的小字,「小波,我們是不可能的。」徐波心裏「咯噔」一下,知道這次是徹底完了,他和媽媽的關係已經在最高處斷裂,再也沒有癒合的希望,失落之餘,就拎着東西悶頭走回屋去,把東西放在空間戒指裏,重重地倒在牀上,自言自語道:「這並不是我想要的結果啊。」那個情決有什麼用?心中無比的失望。

此時軍部的人來了,過來接了一些資料。然後給了徐波赴任的時間,要求他儘快出發,永豐鎮的軍隊已經安排下去了云云,徐波連連稱是,説會盡快出發。

徐波心中一動,趁着機會去集市上買了一些東西,來來回回的採購了大半個下午。

到了晚上回家,徐波發現昨天裏的水果少了幾個,不由心中一暖,知道媽媽暫時是不會有事了,既然不會有事,徐波就想着早點離開,不讓媽媽傷心也好,亦或是逃避也好,他提筆在一頁紙上寫道:媽媽:我馬上就出發去永豐鎮了,在我心中,媽媽一直是我內心裏最漂亮的女人,昨夜的事情,不管是不是你不小心走錯了房間,對我來説,我都從未後悔。

相反,能和媽媽這樣我喜歡的女人度過我的第一夜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事情,只是可惜,媽媽一直在叫一個叫徐滄海的男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我的父親,但是我知道,我最想聽到的是你在叫我的名字。

我在軍部羅成那裏寫的資料你是二十三歲,我的青梅竹馬。

寫到這裏,徐波覺得有些不妥,卻又不知道如何表達,嘆息一聲,還是把這封只寫了一半的信放在了客廳桌上,然後拿出了100個紫晶幣放在邊上,高高的兩堆。

徐波實在是不想放棄,他知道他這封信也是在賭。賭的信心不知道是那似乎無用的情決還是他內心的不甘和奢望。

——————————————第二天一早,徐波就來到軍部,順着一組巡查的隊伍一起,再次前往永豐鎮。

這幾天附近剛剛下過一場大雨,徐波的這組人馬走的並不快。徐波的馬車更是時不時陷入泥坑,慢如蝸牛。

徐波坐在軍部特意給他準備的一輛豪華馬車上,據他和羅成的約定,以後或許直到皇權塵埃落定,徐波將一直在這個邊疆小鎮上混吃等死,將和軍部上層失去聯繫,當然,他也成為了和林康專門的東部軍區的接頭人,變成了一顆棋子,每年都可以代表東部軍和林康談生意,好處不少,而且若是林康所在的林家得勢,徐波説不定也可以雞犬升天,被龍野提升拉攏,但是至少現在,徐波還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小人物。徐波坐在馬車裏,拉開一側的圍簾,這裏還是海陽城的範圍,身處帝國治下,一切欣欣向榮,路邊上的一路人馬正有一個人騎着高頭大馬做新郎打扮,後面還有些同行的魔法協會法師和樂師,正歡唱着喜慶的歌曲,這可惜這一路人現在被軍部的巡查人馬攔住了去路,只好在一旁等候,而另一側,則是一些女方的家屬,在另一邊的馬路深處簇擁着一個漂亮的花環,裏面人人頭攢動,盡是歡聲笑語。

樂師的聲音甘美醇厚,悠揚悦耳,一邊的幾個低級法師還時不時給幾個光爆術,亦或是火球術,煞是好看。不知道哪家的女孩兒今天出嫁,只可惜雨霏霏,差點錯過了這個吉時。徐波心中一動,運起魔力對着外面一指,一道透明堅實的冰橋在軍隊的頭頂上飛快的形成,一邊連通着新郎,一邊對着被軍隊阻攔的另一側。「快過去吧。」徐波笑道,一邊示意軍隊繼續行走。

「謝謝您了,法師大人。」騎着高頭大馬的新郎開心的大聲説道。

「放心,快過去吧。」徐波嘴角浮出一絲微笑,拉下圍簾,「小波,我們是不可能的。」徐波深一口氣,閉上雙眼,腦海中浮現出媽媽眼中那抹濃得化不開的憂鬱,誰説不行?我偏要可以。徐波聽着那新郎縱馬從頭頂飛快馳過,心裏才覺稍稍好些。

肩頭的傷口早已好了,那幾個小巧細碎的牙印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然而徐波卻覺得,那裏已經被媽媽打下了烙印,每當自己想起她的時候,那裏就會生出反應,就會很痛。

在風雨的延誤下,徐波晚上才到達海豐城,他又沒有馬上到任的想法,和巡查部隊在海豐城軍部報備了下,然後住進了軍部給他安排的臨時住所,打算今天暫且住下,明天一早再去永豐鎮。

軍部的房間很乾淨寬敞,徐波洗漱之後坐在牀上,開始翻看起這些年存下來的幾個冰影石,從傅景萱開始,然後是林玲,最後是和媽媽幾天前的那一夜,這天下女人何其多,徐波卻偏偏喜歡的都是名花有主的女人,無論是林玲,還是寧雪瑩,亦或是媽媽孟青竹都是如此,而自己現在卻被放逐在一隅,一個都無法擁有。

放下心中執念,徐波唯有開始修煉這些天有些荒廢的功法,內視篇走了5個循環,然後又練了一會兒金剛聖體,直到渾身大汗,這才進了浴室洗了個澡,此時右肩上的齒痕已經幾乎看不見了,徐波為自已的冰愈術成功頗有些得意,卻有隱隱約約覺得可惜,那是媽媽留在身上一筆寶貴的痕跡,他不太希望就這麼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