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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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尖牌子,什麼亂七八糟的。」
「還……嗚……還給我!」口中含着的胡桃努力地表達着她的訴求。
「如果你夠配合的話我就還給你。」男人停下了動作,只留龜頭在胡桃的口腔:「不過如果你還敢反抗的話,我就直接把這頂帽子燒掉。」胡桃沉默了。
「現在用舌頭好好伺候着我的,給我拿出吃麪條的氣勢用力,再用舌頭一圈一圈的!」男人一邊説着一邊撫摸着胡桃的長髮。
「啊,這倆娘們叫得太好聽了,老子忍不住了。」身邊的幾個一直在等着的男人終於坐不住了,將我和胡桃團團圍住,而那會兒的胡桃正在伸出舌頭舐着男人的道口,眼睛還巴望着那頂被奪走的帽子。
「來,給老子用手握住。」
「起來,用子給我夾住!」
「你也別閒着!」就在我準備説些什麼的時候,一個男人站在了我與胡桃之間,捏着我的臉頰,將惡臭的強硬地入了我的口中……
那之後過了多久了?
我看着無力含着男人的胡桃,發出了疑問。
看着自己的股間,已經匯聚成了一條小河,幾乎源源不斷的從我的體內排出,即使已經沒有異物在我的體內送,那種異樣的酸脹仍舊揮之不去。我的雙腳正夾着一個男人的,雙手也各自握着一男人的,在這樣的折磨與暴力中,胡桃和我都喪失了最基本的反抗能力,胡桃跪在牀上,就連手銬已經解下都渾然不覺,她在剛剛的玩中被連續好幾次送上了高,那些變態的男人們用電動牙刷刺着胡桃的陰蒂,讓胡桃在慘叫中來了絕頂,而我……因為沒有受到胡桃那麼嚴重的傷害,所以早就在中去了好幾次。但結果都是一樣的,我們兩個都已經成了任憑擺佈的玩偶。
胡桃的雙手捧着她爺爺留下的混元八角帽,用來接着男人們在她口中出的,那張小嘴吐着給她帶來無數次折磨的男人的陰莖,口水一滴一滴的淌到帽子裏,而我則在胡桃的身側,一邊舐着胡桃的身體一邊被迫為人足侍奉,在男人們的命令下,只要胡桃的下面不被的時候我就要用手指為胡桃疏通,這讓胡桃一邊喊着我的名字一邊去了好幾次。
「咕……」又一個男人在胡桃口舌的刺下登上了絕頂,在之前男人會把拔出,然後將全都進胡桃所珍愛的帽子裏,她平裏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帽子受到任何髒污,但現在她已經完全不在乎了,五六個男人都把到了帽子裏,捧着帽子的胡桃在又侍奉過一個男人之後,呆滯地看着自己那裝着的帽子,隨後,光頭抓着我的頭髮把我提了起來。
「喂她喝下去!」光頭指着胡桃説完,胡桃立刻照辦,我張開嘴巴,而胡桃就將那帽子傾向了我,粘稠的在半空中淋淋漓漓地倒進我的嘴巴,有好多都倒在了我的臉上,而我也只得將一口一口的下,那粘稠的覺剛開始我只是沾到一點就會作嘔,可慢慢的,連味覺都被麻痹,腦子裏已經不能做任何思考,只能僵硬的,機械的,將那些掛在喉嚨裏需要非常用力才能嚥下去的體下。
「詩渺……」胡桃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的帽子,沒有哭,我看到了胡桃的眼神,那眼神正變得越來越冷。
我們準備出門那會兒太陽正掛在天空中,是正午十二點,而現在,我看了一眼窗外——已經是暮西山,我們起碼被輪姦了五個小時,這五個小時裏,我們幾乎在房間的每個角落都做過了。男人們不眠不休的凌辱着我們,他們把我和胡桃抱起,用強大的臂力把我們當成飛機杯一樣套在上不住搖晃,這期間我和胡桃的手牽着,片刻都未曾分開。他們迫我和胡桃共同侍奉同一,那會兒我和胡桃的舌頭經常會碰到一起,而我與胡桃受着彼此的舌頭,上面都帶有濃厚的味道。他們讓我和胡桃摞在一起,享受着我和胡桃的陰三明治,在我們的肚皮上,我和胡桃在剛開始還會發出慘叫和抗拒,到最後已經沒有任何聲音了,就像現在一樣,只是任憑玩。
「繼續繼續!媽的,這兩個娘們怎麼幹都幹不松,撿到寶了!」光頭又一次將目光轉向了我,而我早就領教過光頭的滋味,疼得我差點死掉,現在光頭只是看向我,就會讓我的股間升起一股意。
而癱軟的胡桃則爬了起來,她在牀上爬行,爬到了光頭的身邊。
「哈哈哈,你要代替你的愛人挨幹嗎?」光頭笑着拍了拍胡桃的臉,而胡桃則從光頭的口袋裏出了他的刀。
「你幹什麼!」光頭慌張的撲向了胡桃,而胡桃沒有猶豫,直接將刀子刺向了自己的小腹。
剎那間,鮮血噴湧而出,我呆滯的看着胡桃,撐着已經沒有任何力氣的身體起身,夕陽的照耀中,胡桃的身上飛濺的血如同燒着了一般閃亮,在我驚愕的注視下,胡桃的身上綻放起了一隻由火光構成的巨大蝴蝶。
「詩渺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