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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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説是有仇、為了靈骨以及利用天雷鬆動體內制,理由非常充足。
那麼現在刻意進入地宮鞭屍,沒深仇大恨單純興趣那真是神經病得獨樹一幟。
鬱浮黎:“你在心裏罵我?”苗從殊:“除了誇你我心裏還能想什麼?”鬱浮黎:“還能為別人的背影心動。”苗從殊:哦豁,來秋後算賬了?
抱着胳膊不為所動,他現在就完全不害怕,反正又沒有真的變心。
“我能保證朱雀王説的那段過往絕對虛構,因為我確實沒有記憶。留影石刻錄是為了證明我的清白,至於截下朱雀王的背影,那當然不是變心!”苗從殊言之鑿鑿:“那是因為我把他當成你啊!那個背影特別像你,説到底我真正動心的人還是你!!”開玩笑,以為他沒有提前準備説辭就口嗨嗎?做人留一線的道理沒人比他更懂,否則早就淹死在大海里了。
鬱浮黎:“你説的有道理,但是我不聽。”苗從殊:光明正大無理取鬧,過往招數一敗塗地。算了,他強任他強,我死活不認就行。
他擺出一副‘愛咋咋,難伺候死了’的鹹魚樣,還翻着死魚眼,百無聊賴的小模樣。
鬱浮黎瞧着便眯起眼,像命運扼住小可憐的喉嚨那樣,捏住苗從殊的小脖子説:“待着別動。等出去後再解決你的事。”苗從殊:“我能有什麼事?清白着呢。”鬱浮黎似笑非笑:“我這一路過來,難得出趟崑崙,你給了我不少驚喜。”捏了捏苗從殊的後頸,湊過去輕啄他的角:“苗苗,你看我真的有那麼大方揭過那些事?那些礙眼的東西還沒着手處理乾淨啊。”苗從殊縮了縮肩膀,後背有些涼,心想怪不得鬱浮黎之前沒怎麼動鹿桑荼他們,原來都放着等出去後再處理。
鬱浮黎:“到旁邊去坐着,我開棺槨。記得做好防禦。”苗從殊走到旁邊坐好,翻出十幾件防禦靈器裹在自己身上,然後撐着臉頰意興闌珊看鬱浮黎暴力解棺槨上的制。
不一會,制都被解開,棺槨被一把掀開進地宮牆壁裏,而鬱浮黎腳踩在棺槨邊沿,居高臨下望着棺裏的屍體。
苗從殊好奇,湊過去看,卻見裏面躺着個面紅潤彷彿只是睡着了的男人。他華衣金冠,風姿特秀,美皙如玉,便是閉着眼不説話都能奪人眼球、引人注意。
但更令苗從殊震驚的是男人那張臉,竟無比悉!因為那是鬱浮黎的臉!
五官、長髮和八尺高的修長身形,甚至是喉結處也長了一顆枚紅的小痣。若不是苗從殊在情動時,受不住又氣惱時會如小獸那般噬咬鬱浮黎的喉結,怕也是發現不了。
苗從殊來回看身邊的鬱浮黎和棺槨裏的‘鬱浮黎’,瞠目結舌:“你孿生兄弟?”地宮是神明墓,葬着神明。鬱浮黎是神主。那麼他們長得一模一樣,或許就是孿生兄弟沒跑了。估計關係還不好,否則怎會無緣無故搞鞭屍?
鬱浮黎:“不是。”衣袖一揮,直接將裏面的屍體拽出來扔到地面。然後再將笨重的棺槨捲起來,猛然向下砸到那句屍體身上,瞬時血模糊而骨被擠壓迸裂的聲響格外牙酸。
苗從殊‘嘶’了聲,覺得皮都在替鬱浮黎到疼痛。
這個男人太絕了。
説鞭屍就把人屍體砸成餅,尤其這人還栩栩如生、長得跟他一樣。
‘咚’地巨響,棺槨再被扔出去,但見被砸成泥的屍體正以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原來的模樣。鬱浮黎抓破屍體的心臟,手指隔空攪數下,便有金的碎片突然飛出,被附到他的掌心。
苗從殊瞥了眼,是命盤碎片。
失去命盤碎片的屍體迅速枯萎、化為白骨,最後再變成灰塵飄揚在空氣中。當命盤碎片被鬱浮黎完全進身體的那一刻,整個地宮開始左搖右晃,瀕臨坍塌,靈氣橫衝直撞,發生暴亂。
苗從殊勉強穩住身體,衝鬱浮黎説:“地宮塌了,我們得離開。”鬱浮黎攬住他的説道:“不止地宮,整個秘境都在降落。做好準備,我們要出去了。”苗從殊愣了下,應了聲:“好。”地宮搖搖墜,地宮之外的天空城、屍沼之地、黃金樹……整個秘境都在搖晃,枯竭又爆滿的靈氣處於極度不穩定的狀態。沒有準備的修士在瞬間滿靈氣,靈脈被撐爆,而有些修士發覺不對便趕緊疏導和控制,反而快速進階而不必遭遇雷劫。
這是機遇,也是災難的考驗。
守在太玄山脈的部分修士察覺不對,趕緊通知師門長老。十幾個大門派主事長老紛紛過來,聚攏在邊緣遠遠觀看,而太玄宗宗主皺眉説:“秘境開了?”
“才八個月。這是出現時間最短的秘境。”
“你們沒發現靈氣陡然充裕了嗎?天地間靈氣四溢,正以秘境所在的方位為中心擴散……不像是秘境開啓,倒像是秘境墜落!”
“難道這就是靈氣復甦的原因?”
…
…
他們議論紛紛,心中既懷有擔憂,也有見證修真界歷史變動的動和對於飛昇的期待。修真界已經許多年沒有見過飛昇的修士,他們明顯能覺到靈氣逐年減少,可能再過千年、萬年,靈氣消失、修真界恐會淪為凡間界,此地再無修士。
近幾年來,幾個大宗門陸續察覺天有異象,經過多次推演得出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