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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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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晚萩出劍速度太快,以至於苗從殊的右臂結了一層薄霜。

跟隨而來的隊伍中混有好幾個外門弟子,其中一個正好認出苗從殊,當即口而出:“他就是勾引徐師叔的青衣散修!”聞言,景晚萩出劍愈發迅疾狠厲。

苗從殊不斷閃躲,他身旁的桃樹被斬成兩半轟然倒地。

眼見景晚萩出劍毫不留情,再繼續下去他要麼傷重不治要麼修為倒退,苗從殊迅速從芥子裏翻找出一個防禦型的上品靈器用在自己身上。

靈器擋住景晚萩所有的攻擊,苗從殊遊刃有餘的閃躲,還有空閒詢問:“為什麼攻擊我?”招招落空,景晚萩氣得快吐血:“你還好意思問?!”苗從殊反問:“我無愧於心,不問清楚難道要被扣帽子?還是你們太玄宗喜歡仗勢欺人、看見沒門派撐的散修就動手砍?”散修雖無門派,卻格外團結。

若是太玄宗今真傳出他們無緣無故欺負散修,名聲定然有損,還會惹來修真界所有散修的不忿。

思及此,景晚萩停下攻擊,氣吁吁地瞪着吐納正常的苗從殊,心想這狐狸氣息綿長、基本功還穩。

“我問你,你昨夜子時有沒有去鶴唳亭?”苗從殊:“有。”

“我再問你,你有沒有在鶴唳亭見徐師弟?”苗從殊:“如果你口中的徐師弟是徐負雪……有。”

“既然如此你敢不敢承認你死纏爛打,刻意勾引徐師弟?”苗從殊姿態從容:“不承認。”景晚萩怒極:“你——”苗從殊眉目一冷:“怎麼?兩個大男人夜半見面就是約會、就是勾引?你是親眼見我勾引徐負雪還是看到我對他死纏爛打?我們不能是偶遇?哪怕不是偶遇,哪怕是提前約好,我們就不能是尋常敍舊?!”一連串詰問砸得景晚萩腦袋發懵,漸漸發現苗從殊説的好像很有道理。

他在温錦程那裏聽到言,又見温錦程愁苦得咯血,一時心疼進而怒火猛躥,這才二話不説掉頭跑來會客峯教訓苗從殊。

苗從殊繼續加重語氣:“你是劍修。劍修者,剛直、嫉惡如仇,但這些都不能成為你污衊、追殺我的理由!況且我和徐負雪的關係本不是你們想的那麼齷齪。”景晚萩一愣,問他:“那……你和徐師弟到底是什麼關係?”苗從殊抿緊,環視在場所有人,面嚴肅而語氣莊嚴正直:“十三年前,我去人間遇見徐負雪。我收養他、養大他——”他憤怒痛陳:“我是他爹!”作者有話要説:生活哲學家·苗小殊:有便是娘,養大就是爹!

徐負雪先被ko,以後有他悔的。

ps:前任和苗苗,關係很複雜,都有反轉的,暫時不劇透。

當然現任絕對不可能會渣。

第4章景晚萩張大嘴巴,懵了。

眾人表情恍惚彷彿了狗,聞聽消息跟在後面追過來的温錦程正好聽到這句話,腳下踉蹌差點摔倒。

在場的內門弟子單純被苗從殊是徐負雪他爹給震撼到了,外門弟子平時常看話本、常到浮雲城聽説書,尤愛跌宕離奇充滿旎豔情的故事。

因此他們的想象力比內門弟子要豐富許多。

比如此刻內門弟子震驚,外門弟子心裏浮現一句話:宗主腦門綠了。

景晚萩惱羞成怒:“你膽敢污衊我師孃?!”苗從殊:“我是他養父。”景晚萩鬆了口氣:“養父而已。”苗從殊:“養父就不是爹?養恩比生恩大。按輩分來説,我還是你師叔。”景晚萩:“……”景晚萩將信將疑,他對苗從殊實在沒好

先前聽信謠言先入為主是他不對,但這青衣散修瞧着普通平凡還有些厚臉皮,比起光風霽月的温錦程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想來徐師弟確實看不上苗從殊,就算這青衣散修仗着養恩產生其他不軌想法肯定也是白費心思。

縱有恩情,還了便是。

難道堂堂太玄宗還還不起區區一介散修那點恩情?

景晚萩想通這點,便收起劍勢拱手做了太玄宗的劍禮:“太玄宗景晚萩。回去我會問徐師弟,若真是我誤會,必定登門道歉。”苗從殊:“記得隨禮。”他不怕徐負雪否認,除非徐負雪想扛下謠言。

景晚萩是太玄宗宗主一脈的內門大弟子,也是年輕修者中的佼佼者。單一火靈,因脾氣火爆、不到二十歲便煉出金丹且貌美如天仙而聞名於修真界,被戲謔為‘雲錦仙子’。

他親生老孃聽説是合歡宗宗主,修二代,因此手裏頭的資源和靈器頗為豐富。

“自然。”他應得很大氣。

苗從殊收起防禦靈器,正要離開但被温錦程擋住去路。

“讓開。”温錦程長得好看,瓊鼻紅而秀美,宛如雕細琢的美玉。因生於鐘鳴鼎食之家,自小靡衣玉食、肥馬輕裘長大,眉眼間便有不同於常人的天真無害。

縱是高高在上如修士,見他也覺高潔而生歡喜親近之意。

不似苗從殊,青衣縞布、散漫世故,哪怕站在人羣最前面也會被無視得很徹底。

兩相對比,難怪徐負雪會愛上温錦程。

温錦程快走兩步來到苗從殊面前,仔仔細細的瞧着他,從頭到腳沒有哪處被放過。待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