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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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準備熱水和香薰,正中央還有掛在木架上耀眼華麗的嫁衣。
苗從殊被送進熱水裏,因温錦程的嫉妒心發作,所以沒人過來替他洗澡。他獨自泡澡,靈力被錮在金丹裏面施展不出來,不過芥子纏在手臂沒有被剝除。
那羣看着像人其實是僵硬行屍的侍女分辨不出芥子。
只要行動不受束縛,有沒有靈力都無所謂,反正上品靈器真的多到可以拿來燒着玩。
苗從殊就乾脆放鬆身心的泡澡,還拿起旁邊的皂角給自己洗了個頭。一邊洗一邊思索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他神經病現任現在是在哪,這座宅邸跟温錦程在人間的王府格局完全一樣。
連剛才湧進大堂的那羣僕從裏都有一兩張頗為悉的面孔,他們正是温錦程王府裏的下人,只是不該出現此地才對。
苗從殊實在想不通便不想了,畢竟是陌生的上古仙品秘境,未知危險和未知領域實在太多。
他在侍女進來前先給自己套上兩三件防禦兼帶攻擊能的靈器,接着便被強硬的請出來,穿上鮮烈如火的紅嫁衣、戴上鳳冠。
她們還試圖替他化妝穿耳環,苗從殊嚇了一跳,趕緊就用靈器打開她們,抓起裙襬就朝窗口跑。
三個侍女受到攻擊當即狂化,十指蜷縮成爪撲過來,她們力大無窮且不畏懼疼痛,哪怕被防禦靈器擋住依舊步步緊隨苗從殊身後。
苗從殊皺眉,便用攻擊屬的靈器直接將她們都打成碎塊。
果然都是屍體,碎成七八塊也沒血。
外面看守的僕從聽到動靜也都衝進來,全被靈器砍成塊狀。等到終於沒人進來了,房門敞開,外頭陰風陣陣的,苗從殊這才收起靈器走出去。
後院掛滿死人才用的白幡,中廳還有十八支招魂幡,地上全是紙錢和未乾的鮮血。院子裏花團錦簇,紮的泥土地卻浸滿烏黑
的血。
此處與前院大堂截然相反,恍如殺現場。
前院鋪滿紅綢,後院掛滿白幡,遍地鮮血。
苗從殊覺得門,然後抱着鑲金線、頗厚重的嫁衣穿行在無人冷寂的長廊裏,直到路過柴房聽到裏面的響動便停下來問:“誰?”裏頭的人聽到他的聲音立即安靜,沒過一會便響起徐負雪的説話聲:“阿殊,是我們。”温錦程把他們都關押在柴房裏?
苗從殊推開柴房,果然在裏面見到徐負雪一行人。他走上前,蹲在幾人面前問景晚萩:“你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景晚萩此時已經強行破開言咒,
掉嘴角的鮮血,臉
陰沉的説:“我要親手殺了温錦程。”
“可以,我表示友情支持。”苗從殊説:“所以你知道自己為什麼出現在這裏?”景晚萩瞪着苗從殊看半晌,雖待他有偏見但現在在温錦程對比下,苗從殊反而更順眼。於是他開口:“秘境空間紊亂,到了某個時辰會突然跳轉到其他空間。此前我與蓬萊仙宗相遇便是遇到空間紊亂,先是遇到靈力風暴、後被卷送到山谷密林。”苗從殊震驚:“空間紊亂髮生時都無聲無息的嗎?我一點覺也沒有。”竟如此防不勝防?!
聞言,景晚萩表情古怪:“空間紊亂會伴隨靈力風暴,一個不慎就會被撕成碎片。我們所有人都醒了,只有你睡得像頭死豬!”哦。苗從殊放心:“睡眠時長夠充足,長命千歲在招手。”景晚萩及蓬萊仙宗三人都覺得無言以對,昨晚空間紊亂、靈力風暴前所未有的恐怖,整個山谷幾乎被撕碎,他們若不是在薛聽的護持以及損毀數件上品靈器的前提下,必不可能安然無恙。
反觀苗從殊,他依舊睡眠沉沉打着小呼嚕。他身旁那男人毫不疼惜被損壞的靈器,面不改的扔下一件又一件靈器保護苗從殊的同時還不能讓他被吵醒。
當時他們就覺得眼睛疼、心臟也疼,太敗家了!
苗從殊:“温錦程又是怎麼回事?”景晚萩看向徐負雪:“你問徐師弟。我們醒來時就被温錦程抓住,徐師弟比我們早被困住。温錦程到底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只有他知道。”苗從殊只好問徐負雪。
徐負雪明顯遭遇重大打擊,白月光愛的是前任不是他,原來還一直想殺他。以前認為是患難與共、驅走晦暗生命裏的光不過是白月光的玩和利用,可謂綠雲慘淡。
但他的情緒看上去還行,至少沒有崩潰,頗為冷靜從容。
苗從殊對他的自我控制能力沒覺得太驚訝,徐負雪本就非同常人,剖去情爛賬,他就是人羣裏極為出
的一個。
徐負雪説:“我和温錦程一開始被投送進湖中島,出了湖中島便突然進入一片焦黑的荒林。走出荒林就是個小村子,村子裏沒人,盡頭憑空出現這座宅邸。”他停頓一下,看向苗從殊:“你應該悉這座宅邸。”苗從殊:“温錦程的王府。”徐負雪:“對。温錦程看見王府就瘋了,他偷襲我、封鎖我的靈力和本命劍。而且我發現這個空間是由温錦程掌控的,他……他殺了整個王府的人,親朋好友貼身僕從沒有一個被放過。”苗從殊遲疑的問:“殺了這裏的親人還是人間的親人?”
“人間。”徐負雪平靜的説:“在他隨我來修真界的前一晚,他殺了王府所有人並放火燒乾淨,而我完全不知情。”温錦程殺了王府上下三百多人,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