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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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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玄筵席,我還記得神主卜的卦象。”苗從殊:“那隻能説明我們的愛情比命中註定更堅強。”武要離:“嘖。吹!”苗從殊:“妒忌。”兩人鬥嘴之際,隼崽糊牌了。

武要離面目有些猙獰:“你們家這隼崽又當管家又出門在外掙錢,全能型人才,我也想養一隻。”苗從殊:“鯤鵬就一隻,你換別的養。隼崽是我們家的寶寶,對不?”隼崽拍翅膀,鏗鏘有力:“呱!”木屋外面,桃花樹下的石桌擺了一盤棋局,玄衣緊袖的景簪白正在琢磨棋勢。不過一會,披頭散髮、廣袖長袍的鬱浮黎赤腳走出來。

他瞟了眼温泉房,聽到裏頭嘩啦水聲和打馬吊的聲響,眉梢動都不動,掌心拎個茶壺便到桃樹石桌旁坐下。

二人未説一字,倒是頗為默契的下棋。當然耳聽八方,不忘隨時掌握温泉房裏自家那位的動靜。

温泉房裏,殷滿不打牌,這便就換苗從殊上位。

重新馬吊時,苗從殊幾人還就着上個話題閒聊,聊到關於誰更渣、誰是海王的時候,他們互相推讓這個稱號。

苗從殊:“武兄弟紅顏知己多,現在到外頭走一圈還能引小姑娘喜愛。”桃樹下,執棋的景簪白眉頭一蹙。

“我只配渣,不配稱海王。”武要離:“我攏共就往過一個,最後還變成我道侶,至今甩不掉。倒是苗道友你前任多,我記得你曾説過‘下一個更好’之類的話。”石桌旁,鬱浮黎喝到嘴裏的茶忽然就沒那麼香了。

苗從殊和武要離兩人讓乃剎評判。

乃剎面不改:“釣得魚中皇,方為海上王。”殷滿和隼崽齊刷刷看苗從殊和武要離,等兩人的回應。

一個道侶是神主,另一個的道侶飛昇為神,兩人一時無言。

沉默片刻,苗從殊無視乃剎剛才那句話:“開牌開牌,武兄弟這回你先。”武要離連連應聲,喊得響亮,十分配合:“來來!賭桌上不談情,談情輸錢,輸錢傷情。”苗從殊打了幾圈,忽然開口:“沒有魚塘和大海,從頭到尾就老鬱一個。”他哼了哼,説道:“本人可忠貞不二了。”乃剎、殷滿和隼崽不約而同扭頭看向武要離。

武要離喝了口冰水,他不想回答,可架不住三人一隼都盯着他。

“咳咳。”武要離支支吾吾好半天,這才説道:“景簪白之前,我從未那麼堅定的選擇一個人。”殷滿小聲嘀咕:“説得好像沒有在景隋真和景簪白兩人間橫跳過。”武要離瞪她:“他們都是同一個人!有區別嗎?別説如果,事實就是沒如果。”殷滿想了想,便也不槓了。

事實就是沒如果,武要離一見鍾情的兩個人恰恰好都是同一個人。換了面孔和身份,還是獨獨鍾情景簪白。

換個角度看,亦是不解之緣。

屋外的鬱浮黎和景簪白雖對各自道侶的回覆不是滿意,但勉強能接受,因此心情轉好。一個繼續專心下棋,一個邊下棋邊品茗。

打完馬吊便將桌子收起來,幾人從温泉池裏爬出來,商量要去吃火鍋。苗從殊和武要離走在後面閒聊,武要離問起苗從殊的情。

武要離多少知道苗從殊和鬱浮黎被天道戲耍的情,老實説,光是聽描述就覺得慘烈。他問苗從殊,有沒有哪一刻想過放棄,回想起來的時候會不會覺得特別苦,苦得再來一次怕會扛不住?

苗從殊這回沒有思考,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不會放棄。愛情再苦,他給就甜。”鬱浮黎就是歷經諸般苦難後最美好的獲得。

這問題一句帶過,兩人很快轉到其他話題上面了。

殷滿在門口喊:“武師叔、苗道友,越道友聯繫我,她説等會過來。她還準備了食材,我們燒火煮水等食材就行了。”乃剎站在廊道一木柱下方,正和隼崽進行佛法。幾個木傀儡收拾温泉裏的狼藉,不時出入。苗從殊和武要離一起跨出門口,身後有霧氣湧出,而屋外碧空如洗,陽光璀璨,庭院裏落英繽紛。

桃樹下,玄衣緊袖的景簪白扔下棋子,朝武要離走來,眉目的冰霜在陽光下温柔許多。

苗從殊立在木屋廊道的台階最上,視線自動尋找鬱浮黎。

縞衣長袍鬱浮黎站立在桃樹下,掌心握着茶盞,清風吹過,拂起及踝長髮和衣角。

‘鈴鈴——’掛在窗户邊的風鈴發出清脆的響聲,伴隨着鈴鐺聲響起,鬱浮黎朝苗從殊伸出手。

“苗苗。”雲淡風輕,歲月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