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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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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心腸冷酷爹媽互捅都能幫忙遞刀的、五臟六腑全黑的惡鬼景簪白?!

開玩笑的吧!

武要離氣得肝疼,打完一架後,心氣順了不少,就是肩膀很痛,那兒被咬了好幾口,都滲出血來了。

媽的景簪白,屬牲口!禽獸!!

景簪白半靠在牀頭,頭髮被扯得凌亂,蒼白的臉有了一絲血角還掛着森森冷笑。衣領被扯開,膛有幾道新鮮的劃痕,嘴也破了道口子。

模樣狼狽,像剛被劫過

“武要離,你現在膽肥了!”從未和別人如此低劣鄙的打過架的景簪白,心口騰起一股怒氣,冷視武要離:“過來讓我咬一口!”武要離‘嗤’一聲,“有病。”言罷開門走了。

門一開一關便有涼風吹進來,灌得景簪白登時冷靜下來,惹他火氣起來的武要離一走,他便更為冷靜。

一靜下來再回想剛才幼稚的行為,景簪白沉默片刻,扶額思索,沒忍住笑起來。笑意擴大,笑聲傳出來,仰躺在牀上笑得無比暢快。

圍觀全過程的暗衞:惱羞成怒!怒極反笑!教主氣瘋了——武少俠慘了。

儘管武要離小心謹慎,卻還是被武林盟的人找上門。

他們綁了師門的人威脅武要離出景簪白,否則就殺他同門。

這羣人擠滿小小的院落,同門師弟師妹被推到最前面,為首者説道:“武少俠誤入歧途,一時糊塗,我們都能理解。只要你現在棄暗投明,出景魔頭,你等犯下的過錯,我們可以既往不咎。”武要離皺眉,這武林盟行事和魔修沒甚區別啊。

他看向同門師弟師妹們,認不出他們的面孔,但同門師弟師妹們可憐兮兮的喊:“師兄,救我。”

“……”確認過眼神,不是同門。師門貪生怕死,卻不會連累同門。武要離拔劍對武林盟的人:“景簪白不是我的人,我不出。要打架就別廢話,找些歪瓜裂棗冒充我的師門有意思嗎?”眾人聞言,面一變,有嫉惡如仇者衝動殺上來:“助紂為,我來殺你祭天!”武要離輕鬆打敗他,將人踢出去,繼續挑下一位。這回七八個人撲殺上來,武要離仍將他們輕鬆踢出門,卻在下一波擊殺中,忽覺渾身無力,差點握不住劍。

狼狽躲閃,靠在門扉,武要離腿軟得站不住:“你們下藥?”武林盟的人七嘴八舌的説:“對付魔頭,什麼手段都可以用。”、“只要殺死魔頭,就是造福武林。”

…他們對景簪白的人頭更有興趣,因此前仆後繼擠進房間裏爭搶拿到第一血。

武要離勉強握住劍要進去時,卻聽裏面接二連三的慘叫響起。他沉默少頃,踏進屋的腳默默縮回來,轉身就開始朝門口跑。

跌跌撞撞跑到門檻處,忽然出現兩個人攔住他:“武少俠,請稍等教主片刻。”武要離記得這兩人在魔教裏出現過,被圍攻那卻不見了。他回頭,發現院子裏不知何時出現大批暗衞,連屋頂都有人。

門由內打開,一襲黑衣的景簪白邊擦手邊走出來,白皙的臉頰沾了血,身後殘肢斷臂如屍山血海。上前兩名暗衞遞上濕巾,景簪白接過擦乾臉頰和手臂沾到的血珠。

另一名暗衞為他披上披風。

景簪白立在院子中央,淡聲吩咐了一句,便有幾人陸續離開。隨後,他朝倚靠在門檻處沒力氣的武要離走去,一手攬過他的肩膀,一手穿過他的膝蓋,打橫抱起來,走進門口停着的那輛馬車。

武要離沉默不語,景簪白支頤看他:“你無話可問?”武要離:“你受傷是裝的?”景簪白:“內傷是真,重傷也是真。你不信我,也要信大夫的話。”武要離軟軟的倒在車壁上,瞥着景簪白,沒忍住繼續問:“你的傷勢什麼時候恢復?”景簪白含糊道:“沒多久。”武要離後來才知道這句‘沒多久’指的是重傷後沒多久,景簪白早就痊癒,就是想使喚他,順便準備他的一系列計劃。

內傷是真,魔教叛徒故意透消息。武林盟圍攻魔教,大部隊已經被遣散,就剩景簪白一人對付數十高手,被打得重傷也是真。

他這麼做的目的是因修煉心法特殊,每次突破需重傷瀕死,恰好武林盟計劃圍攻魔教,魔教裏又出了不少叛徒。

景簪白將計就計,得償所願。

武要離則是個意外,景簪白當時沒打算讓武要離活下來。他臨時更改主意,試探數次,武要離每次都選擇正確答案,因此一次又一次的活了下來。

他在景簪白的計劃裏,完完全全是個意外,而且一遍遍打破他的原則。

武要離雙目失神:“我還得謝您手下留情?”景簪白:“你是我,多有留情實屬正常。”武要離心想之前還是妾,現在就變成了,回頭不得給生個長子光宗耀祖哦。

景簪白咂摸剛才那話,順口,‘’比‘妾’好,同生共死還要長相廝守。

若那人是武要離,倒不會無趣。

武要離沉浸在景簪白此人心真髒的震撼中,無暇關注景簪白此刻在做些什麼。等他被關在一富麗堂皇的宅落裏兩三個月,被放出來後發現天下大變,原是魔教教主的景簪白成了皇帝!

這個世界原本是武俠與朝廷並存的世界,江湖無視律法,幫派力量太大,官府奈何不了而朝廷內部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