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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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反應過來他是被耍了!!他還被一個男人的臉惑住了!!
聽着身後武要離憤似攪起的嘩啦水聲,景簪白心情愉悦,難得被他人逗樂。
武要離在魔教住下來,很少見到景簪白,對方偶爾回來,同他面對面坐着説説話。話説得少,也不做那檔事,更不會留宿,甚至都不接受武要離習慣的投食。
景簪白內心戒備高出常人百倍,以往用合歡宗宗主的身份同武要離來往時藏得很深,以至武要離察覺不出來。現在是在幻境裏,武要離相對景簪白而言,既無利用價值、又不是敵對身份,便沒有刻意掩藏心。
所以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武要離大概摸清景簪白的真實情。
其心堅硬冷酷如磐石,尤善偽裝,心有溝壑而深謀遠慮,不會輕易相信別人。
武要離嘆氣:“任重而道遠。”接下來他便時常在魔教裏閒晃,景簪白不拘他行動,放縱他到處走。不少魔教中人雖怕武要離出賣魔教路線圖,但沒人敢提出異議,足見整個魔教就是景簪白的一言堂。
不知不覺,武要離已在魔教住了兩個多月。
景簪白從四五天來一次到兩三天過來一次,時間越待越久,直至現在天天過來並留宿,與武要離同牀共枕但沒碰他。
只要不是幹那檔事,同牀共枕倒沒什麼。而且景簪白其實不熱衷魚水之歡,那許是興之所至。
武要離慢慢放鬆警惕,就算被景簪白擁着躺牀榻上也能安然入睡。
這一夜,武要離照常吃飽了去散步,走完一圈經過水房洗澡。再回來就看見景簪白卧在躺椅,手裏執一本書正在看。
景簪白着緊袖深衣服,長髮一絲不苟的束在腦後,躺椅旁邊豎放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
武要離掃他一眼,若無其事的爬到牀上躺下來,拉起被子蓋到前,閉眼開始數數。剛數到數字‘九’,景簪白便忽然翻身上來壓在他身上。
兩人鼻對鼻、眼對眼,相視無言。好半晌後,武要離:“有事?”景簪白:“仔細想想,你似乎從未真正怕過我。”武要離想了想,覺得稍作掙扎好一點:“沒有。我很怕你再我。”景簪白沒忍住,撇開臉去笑了會,然後轉過頭來説:“我想看你一見到我就嚇得瑟瑟發抖的樣子。”武要離:有病嗎?
景簪白:“你現在在罵我。”武要離:“我沒説話。”景簪白:“我看得出來。”他掐住武要離的脖子,緩緩收攏,語氣危險:“我現在殺了你好不好?你不是説這是幻境、是假的世界?那就殺了你,你死後説不定就回到修真界。”
“個人認為應該回不去。”武要離抬手,食指和中指併攏對準景簪白脊骨附近某個致人癱瘓的位。
“幻境很真實,我不認為死亡可離。”景簪白松開手,不置可否:“是嗎?”緊接着又説道:“武少俠,聽話是個好品德。”
“在我這裏,聽話等於識時務。”武要離挪開手:“聽不聽話得看時務如何。”景簪白把武要離的衣領拉上,然後不知從什麼地方翻出一條細細的銀鏈子,將那銀鏈子扣在武要離的手腕。
他説:“這銀鏈子裏養了一種蠱蟲,你跑到哪裏,我都能找到你。”武要離盯着銀鏈子看半天,最後頭皮發麻、表情驚恐:“你別告訴我你愛上我想搞囚留下我?!”景簪白:“別胡思亂想,平時多讀點復仇的故事。”武要離舉起手腕讓他看銀鏈子:“這什麼意思?”景簪白思索片刻,
真誠的説:“你
骨不錯,若能好好培養,或可與我一較高下。”他語氣温柔,但不能掩蓋其變態本質。
“人生太無趣,便想培養個對手來玩。”若是其他人聽到這話,估計得氣炸。
然而武要離聽到這話卻鬆了口氣:“無關情愛便好。”嚇死他了,差點以為自己被一個男人愛上了。
“景宗主您如此頑皮,您爹媽知道嗎?”怎麼就沒把自己玩死呢?
景簪白:“我爹媽死了。”果然心理扭曲的反派都有個悲慘的童年。
武要離安道:“節哀。但是人要向前看,正道的光就在你眼前。”景簪白似笑非笑:“他們自相殘殺,實力相當,這才捅死彼此。”哦,家族遺傳。武要離頓時冷漠:“您想培養我當對手,好讓我捅死您?”
“不——是我捅死你。”景簪白糾正他的話。
武要離:你媽的。
景簪白翻身下牀,坐在牀沿邊似乎在傾聽什麼,角勾起,笑意森冷,彷彿遇到什麼特別有趣的事情所以格外興奮。
那種興奮是令人戰慄和不舒服的變態專有的氣質。
武要離退後到牀頭,遠離景簪白。
正要再勸説兩句便聽到外頭烈的喊打喊殺,武要離一愣,忽地想起今天就是武林盟約定攻打魔教的
子。
話説他們不是要自己裏應外合給路線圖嗎?他也沒給啊。除了自家師妹,兩個月來都沒外人和他接觸過。
武要離將懷疑的目光投向景簪白,燭光映着他的側臉,愣是營造出詭譎的氛圍。
外頭殺聲震天,聚攏的人越來越多,火光包圍整座院落,然而至今無人來支援,景簪白又是那副瞭然於的淡定模樣,武要離總覺得哪裏不對。
武林盟的人高聲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