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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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他立刻慫了,結結巴巴道:“江愉是……是我們公司的藝人,你……您不能挖他走……”秦深:“……”
“我只是想問他一個問題。”秦深淡淡説了一句,就往房裏走,小方慫嘰嘰往門內讓了讓。
“我們秦總想單獨和江愉聊聊。”秦深的助理語氣温和,手下卻不容抗拒的把小方從房裏拉了出去,隨手關上了房門。
房裏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江愉渾身僵硬,嚥了一小口口水。他他他來找自己幹什麼?難道是他發現自己做的事情了?
秦深看着面前的小孩兒,應該是衣服換的匆忙,t恤衣襬還沒來得及完全拉下,出了一截細白的身。他目光微頓,想起這次來的目的,開口問道:“八號那晚棲霞路的酒會,你在現場?”完蛋了完蛋了,他真的發現了。江愉心裏急的團團轉,趕緊發揮出自己這些天學來的演技,小臉出遲疑的神,裝作思索,片刻後慢道:“在啊。”秦深繼續問:“你去過樓上?”他真的發現了!!江愉心中發出土拔鼠尖叫,咬緊,控制面部表情:“……去過。”
“這是你當時留下的?”秦深深深盯着他,拿出珍珠放在指尖。
江愉看到珍珠,條件反就搖頭,“不是,我不認識這東西。”
“不認識?”秦深挑了挑眉,盯緊他,“不認識你為什麼這麼緊張?”江愉慌張抬頭,撞進秦深黝黑的眼神,想起那晚的情景,忽然急中生智,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後退幾步,結結巴巴道:“那……那晚我進錯了房間,看到你……你在掐一個人的脖子,他向我求救,我幫了他,他跑了,你掐……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我害怕……”秦深皺眉,目光探究的定在他臉上,他小臉有些白,剛洗過臉,額髮有些濕,搭在秀的眉骨上,圓而上翹的眼睛微睜,目驚懼,被嚇壞了似的。
秦深陡然生出一股他在欺負小孩兒的罪惡。
“……嚴重嗎?”被小孩兒害怕的眼神看着,秦深了太陽,有些愧疚地問道。
江愉緊張的不得了,就怕他不相信,聽見他的問話,心底鬆了口氣,搖搖頭,小聲道:“不嚴重,你……你暈過去了,我扶你到沙發上就跑了。”他雙手還放在脖子上,原本t恤就沒來得及完全拉下,這番動作不僅細白的身,一小片平坦的小腹都了出來。門突然被敲響,他轉身跳起來就要去開門。
“等等。”秦深叫住他,見到他轉頭看着自己驚懼的小眼神,“……”自己真的有這麼可怕?
“衣服沒拉好。”目光落在他上,好心提醒。
江愉七手八腳的拉好t恤,趕緊去開房門,門外的是嚴舒。
“秦總找我們家江愉什麼事?我是他的經紀人,您可以跟我談。”嚴舒見了他就一把將他拉到身後,老母雞護崽一樣,直背板着臉對秦深道。
“沒事了。”秦深要問的已經問了,他淡淡説了一句,就帶着助理離開了。
等秦深走了,嚴舒才垮下背,伸手拍了拍口,心有餘悸。天知道她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設,花了多大的勇氣,才敢這樣對秦深説話。可是她別無選擇,喬墨就是在她手上被挖去的星影傳媒,要是江愉也被挖去,她還要不要在公司混了?如果這位大佬生氣,希望自家老闆看在自己忠心耿耿的份上,會保住自己。
片場外的車上,秦深吩咐了一句,“回公司。”就看向車窗外,指尖夾着那顆珍珠轉動。
他記得他第一次收到珍珠那天,也是第一次遇見小孩兒那天。
秦深細細摩挲着指尖的珍珠,若有所思,兩次都遇到他,會有這麼巧的事?
第22章保姆車上,嚴舒緊張地問江愉,“秦總跟你説什麼了?是不是要挖你去他的星影傳媒?”
“……不是。”江愉搖頭。
嚴舒沒有放鬆警惕,“那他找你幹什麼?你才剛進圈子不久,他怎麼會認識你?”
“他在找人……”江愉含糊解釋,“上次酒會,我進錯了房間,他好像喝醉了,和一個人在一起,他在找那個人……”嚴舒想起來了,那次酒會因為顧澤成,她讓江愉去了樓上。怪不得她上樓去找的時候,江愉不在服務生説的房間。後來江愉從對面房間出來,面還有些慌亂,原來是進錯了房間,撞到秦深和別人在一起。
説起來這位秦總四年前才從國外回來,空降進秦氏集團,把他爸和弟弟踢出了董事會,用了一年的時間讓秦氏重新步上正軌,這三年來,更是讓集團發展壯大,蒸蒸上。事業方面讓人稱讚,但是情方面沒怎麼聽説他身邊有人。單身又多金,想爬他牀的人不少,特別是圈子裏的藝人。
喝醉了,又在找人。這套路一聽就知道肯定是當晚酒會上的哪個藝人,趁他喝醉,想爬他的牀。難不成是得逞了,要不然這位秦總怎麼會親自找人?
“你撞見的時候,秦總和那個人……”嚴舒原本是想問,秦深和那個人有沒有在做什麼少兒不宜的運動,看見江愉疑惑的眼神,把後頭的話嚥了下去,換了個含蓄的問題,“他們沒有衣衫不整吧?”江愉想起那晚秦深掐住人脖子的場景,搖頭,“沒有,衣服都穿的整齊的。”嚴舒失望,又八卦地問:“你看清和秦總在一起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