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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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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ńzhu.iň=-發送郵件diyibāńzhuoqq.cōm這次楊霈聽得有些臉紅,她低頭瞪視了大金牙一眼,然後低啐道:「你年紀都可以當我父親了……怎麼腦袋裏儘想這個?你這樣……我怎麼敢再和你們留在這裏?萬一……你們三個真的變成野狼的話……那我豈不是要遭殃?」看着楊霈那種含羞帶愠的説話神情,大金牙心裏更加篤定,他確信眼前這名超級尤物喜歡這種挑逗與調情的遊戲,所以他決定再更進一步的撥她,他再次將楊霈摟的更緊説:「我就是大野狼,我現在就要把你吃了!」説完他大口一張,便朝美人兒的酥咬了下去,楊霈還以為他是在開玩笑,所以並未閃避,等她發覺大金牙的嘴真的印上她膛時,她本能的想要推開他,但她的雙手才一移動,大金牙那又濕又熱的舌頭竟然就在那一剎那間,已經順着她的向她衣襟下面的小頭,那迅速舐而過的舌尖,讓美人兒渾身一陣顫抖,她發出一聲悶哼,那揚起來想要搥打大金牙的右手,卻在大金牙的舌頭轉往她另一邊頭搜尋的時候,軟綿綿地垂落下來。

而楊霈的每一絲反應,都被呂有土徹底的掌握住,他大膽地將腦袋深深埋入美人兒的溝裏,他的雙手則隔着晚禮服的布料,肆無忌憚的愛撫着楊霈那渾圓翹的美,即使是楊霈那件蕾絲內褲的花邊,他幾乎都已經能猜出那個圖案來。

楊霈的輕哼聲被音樂所淹沒、她馡紅的臉頰在變化多端的雷燈光下也沒人能看清楚,但是她那硬凸起來的小頭和那興奮的呼,卻怎麼也逃不過大金牙的眼睛,他的右手滑落到裙裾下面,準備一舉要去探索美人兒的神秘區,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舞曲卻已經告終,那忽然亮了一倍的蜂巢燈光,使美人兒恍如大夢初醒,她一面努力想掙大金牙的懷抱、一面低聲埋怨:「討厭!

下次再這樣,人家就不理你了。」大金牙臉上帶着得意的笑容,他雖然放開了楊霈,但卻依舊牽住她的右手不肯放,而美人兒也沒有真的要逃開,就這樣,在旁人眼中看來,反而變成了楊霈拉着大金牙回座的親熱畫面。

兩人雙雙入座以後,楊霈邊喝飲料邊打量四周,她發現客人好像越來越多,而且多半都是男多女少的組合,很少看見一男單獨搭配一女的,甚至於有些桌子清一全都是男,所以她約略已經猜到那人進人出的房間,應該就是舞女的休息室。

就在她忙着觀察四周的時候,大金牙他們三個人則互相在擠眉眼,偶爾還會比着奇怪的手勢,不過楊霈並沒發現這些,她只是在偶一回頭的瞬間,發現大金牙正目不轉睛地盯視着她,那種專注而帶點情的眼神,讓楊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説:「你這樣看我幹什麼?哪有看人這樣看的?」大金牙可能沒想到會被她發現,所以連忙乾笑着説:「咳咳……其實我只是忽然發現你的眼睛好嫵媚,不但水汪汪而且還亮晶晶,呵呵……怎麼剛才跳舞時我都沒發現?」正所謂千穿萬穿、馬不穿,這種順水推舟的讚美法,當然讓楊霈很受用,不過她故意不假辭的瞋視着大金牙説:「才怪咧!都一整個晚上了你到現在才發現喔?」大金牙趕緊又打躬作揖的説道:「該死、該死!罪過、罪過!為了彌補我這個過錯,我決定今天至少陪你玩到天亮。」楊霈以為他這只是口頭上油腔滑調的説詞而已,所以她有點撒嬌的輕哼道:「誰要跟你玩到天亮?要玩你自己玩,我才不理你。」大金牙還想回她,但這時音樂剛好響起,因此張仔伸手便拉住楊霈的柔荑説道:「你可以不理他,不過可不能不理我們的跳舞時間,走!跳布斯去。」楊霈就像只快樂的小鳥,輕快地隨着張仔滑入了舞池,而看着她們倆翩然起舞的身影,大金牙把腦袋湊向老孟面前問道:「你在她飲料里加了什麼?」老孟神秘兮兮的回答道:「你不肯讓我用藥,所以我只在她杯子里加了金蠅水,嘿嘿……不過我是倒了一整瓶,應該足夠使她心癢難耐、渾身發燙到天亮了。」大金牙雖然點着頭,但口氣卻有些不以為然的説:「其實你可以不必急着幫她加料,你看她那對媚眼和那付欠乾的騷模樣,如果不加料,讓她自願跟我們上牀,搞不好玩起來會更過癮、更有味道!」老孟拍拍大金牙的肩膀説:「老大,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像這種難得一見的好貨,你也不想失之臂吧?萬一讓煮得半的鴨子飛了,那才可惜,所以我覺得至少幫她上點火比較保險,呵呵……再説,等過了今晚,回到台灣以後我們就隨時可以叫她『自願』上牀,不是嗎?」大金牙眼睛依舊望着舞池裏那對身影説:「反正她都已經喝了,現在我們只要看緊她,別讓她飛了就行。」老孟看了下手錶説:「放心!十點以後她就翅難飛了。」事實上,如果略過年齡的因素不提,遠遠看去,高大的張仔和楊霈在舞池裏倒是相當登對,看着他們倆有説有笑的翻飛在人羣之間,大金牙忍不住踢了老孟一腳説:「你猜老二有沒有趁機摸她子?」老孟低笑起來説:「那我倒沒注意到,不過我剛才有看到二哥把她的背差不多都摸遍了,哈哈,就差沒伸進去摸股。」大金牙望着那硃紅緊身晚禮服在雷燈光下不斷幻化着顏,而此刻他心裏只想證明一件事,那便是這件禮服的暴程度,是否也暗示着它主人的大膽和開放的尺度?

一曲舞罷的楊霈這次是讓張仔摟着部回座,她那巧笑倩兮、明眸皓齒的絕美容顏,叫人一看便知道她和張仔這支舞跳的很開心,而且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她和張仔的話題也一定有所集,並不是只有無關痛癢的寒暄而已,因為大金牙看得出來,她與張仔之間原有的那份陌生業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份相當熱絡的親

所以一等楊霈喝過飲料和老孟一起攜手走入舞池以後,大金牙便立即問張仔説:「你跟她説了些什麼?看起來她很高興的樣子。」張仔拍着大腿説:「嘿嘿,老大,你絕對想不到,剛才我跟她説這裏越晚節目是越彩,而且等一下會有熱場秀,十點以後更有長達兩小時的特別秀演出,你猜她怎麼説?」張仔停下來賣了個關子,而大金牙則專注的看着他説:「你有告訴她等一下會有衣舞嗎?」

「哈哈,不但説了,而且還跟她講明如果要看特別秀,中途就不能離席。」張仔故作神秘的問大金牙説:「結果你猜怎麼樣?呵呵……她竟然問我衣舞是不是全的?而且還很好奇的問我特別秀是否是情表演的成人秀,我説等她看了就知道,嘿嘿……沒想到她竟然説她早就想見識一下這種成人玩意了。」大金牙一邊搜尋被淹沒在舞池裏的火辣身影、一邊問張仔説:「你看這小妞夠開放嗎?應該很容易就能上手吧?」張仔點着頭説:「我想你是對的,老大,這妞應該不必加料就能帶上牀,她大方的幾乎讓我嚇一跳,嘿嘿……我看我們今晚的消夜會很!」這次換大金牙頷首説道:「應該説我們幫她準備的消夜一定會很才對。」説完,兩個男人相視一笑,他們各自點燃一香煙,絕口不再討論楊霈的事情,表現出一付完整以暇、輕鬆自適的姿態,似乎眼前那些正在翩翩起舞的飲食男女,才是他們倆想要欣賞的目標,然而,恐怕只有那個坐在鄰桌的司機明白,他們倆真正心之所繫的是哪位女人。

這回在舞曲終了以前,和穿高跟鞋的楊霈看起來差不多一般高的老孟,已經順着舞曲技巧地將她帶回距離座位最近的舞池邊,所以一俟音樂結束,老孟便擁着楊霈步履輕快的回座,而任誰都看得出來,楊霈的俏臉上充滿了愉悦和興奮的光輝。

這就是舞蹈的功能,在楊霈和三個男人都輪共舞了一曲之後,她與他們之間的距離便又縮短了許多,而那在無形中消失掉的藩籬,其實就是讓女開始陷入危境的最主要原因,因為呂有土他們這羣歡場老手,比誰都清楚藉由跳舞時身體的親密接觸,是最容易使女人心猿意馬、不知不覺地墜入慾望的泥沼,而在他們獵豔的經驗裏,喜歡跳舞的女人一向就是極輕易便可以得手的標的!

只是,他們連作夢也沒想到,像楊霈這樣的絕美女兼超級尤物,竟然也快成為他們的俎上,想到這裏,大金牙忍不住向他的兩位結拜弟弟説:「今天晚上我們一定得好好款待楊小姐,千萬要讓她盡興而歸,否則就枉費我們帶她來這種高級俱樂部玩樂的目的了。」聽到大金牙這麼説,老孟立刻接口説道:「那是當然,而且我剛才已經和霈霈説好,從現在開始我們就叫她名字,而她則叫我們大哥、二哥和三哥,否則一直在那邊先生、小姐的,叫起來多生疏。」楊霈聽到這裏也笑起來説:「其實我覺得應該叫你們叔叔或伯伯才正確,因為你們的年齡都和我父親差不多,可是孟三哥堅持説那樣一下子就把你們給叫老了,所以我只好當你們是大哥哥囉。」

「呵呵……」大金牙顯得樂不可支的説道:「叫哥哥好,叫哥哥聽起來親熱多了,這個好,我喜歡!」而張仔也頻頻點頭説道:「我也喜歡,不過霈霈你不能叫我張哥哥,那聽來覺髒兮兮的很奇怪,所以你要叫我兆哥哥才對,絕對不能叫我張哥哥。」不過楊霈並不全依他的,她咯咯輕笑説:「你既不是張哥哥也不是兆哥哥,而是阿兆二哥才對,怎麼樣?我這樣稱呼你喜歡嗎?」張仔頗不以為然的説道:「我還是喜歡聽你叫哥哥。」只是楊霈似乎聽得懂他的弦外之音,她像在提醒着面前的三個男人那般的説道:「年紀都一大把了還要人家叫哥哥……不行!就是呂大哥、阿兆二哥和孟三哥這樣叫,我才不隨便叫男人哥哥吶。」大金牙看着她那誘人的豐滿雙説:「你還真固執喔,霈霈,看起來要讓你叫哥哥並不是容易的事。」楊霈瞥了他一眼説:「那當然,你以為我還是三歲的小女生嗎?」大金牙聽見她這麼説,故意聳着肩説:「原來是有人想入非非了。」楊霈再度白了大金牙一眼説:「就怕想入非非的人剛好姓呂,那我可就危險囉。」本來大金牙還想和伶牙俐嘴的美人兒多鬥幾句嘴,但這時音樂已然響起,而他一聽這正是長達十二分鐘的串連舞曲,連忙站起來拉着楊霈的柔荑説:「我們暫時停止想入非非吧,來!這是最適合你跳的新熱舞,總共要跳十二分鐘,夠你瘋一陣子了。」楊霈知道這是串連舞曲,不但有多種舞蹈可以變化、發揮,而且可以單獨跳也可以同時擁有好幾個舞伴一起瘋,因此她一口飲盡綜合果汁之後,便在三個男人的簇擁之下,興致地加入了即將爆滿的舞池。

儘管舞池人滿為患,但在熱烈而輕快的旋律帶動之下,就如那閃爍多變的雷燈光到處掃那樣,像只花蝴蝶般滿場穿梭翻飛的楊霈,毫無保留地釋放出她的熱情和高超的舞技,她那晃盪擺動的碩大雙峯,隨着節奏散發出一波波撥人心的,而她那雙修長人的玉腿更是在每一次舞動之際,都緊緊牽繫着許多男的眼睛,至於她那豔光四的姣美臉蛋、以及她那對越來越明亮、越來越亢奮的眼睛,早就完全引住了大金牙他們三個人的靈魂。

舞越跳越熱烈、越跳越情,呼嘯與吶喊此起彼落響個不停,加上極度煽情的口哨聲也不斷響起,氣氛被哄抬至像要瀕臨沸點似的,舞池裏的每個人都像快樂得即將瘋狂一般,男男女女的肢體接觸愈來愈親密、也愈來愈沒有顧忌,有不少女郎舞動的軀體都已被自已的男伴骨而大膽的上下其手,而且,有許多女郎和楊霈一樣,在舞池裏並不是只有一個男舞伴而已。

楊霈的纖被張仔自後面扶着,那巨大的手掌隨着旋律和她的舞動,上下來回摩挲及撫觸着她的大腿與房下端,同時張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