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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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個境界把人砍了”的傳説,很多修為境界比他高的人,見了他也要犯怵。
“太上長老到我劍歌峯來,有何貴幹。”謝折風一如既往的淡漠,他翻轉掌心,那把通體純黑的長劍錚鳴一聲,順從地飛回他手中。
玄圓看着謝折風,發現這個晚輩,竟然一步突破到虛圓滿,險些捏碎了腕間的串珠。
雲瀾那一脈出來的人,都是些怪物麼?
玄圓勉強維持着那副和善的笑容,對謝折風道:“小謝啊,你問話之前不妨先回頭探查一番,你師弟身上都被魔氣染透了。”謝折風沒回頭,眼神冷淡,説:“我看到了,但他神智清醒,並未入魔。”
“那是你沒看到,他和封淵君共處一牀的樣子。”衞臨宸顯然對那一掌相當記恨,此刻更是立刻出來説道,“那魔頭與他糾纏不清,甚至為他出手連傷數人,當時戒律堂的眾位都看到了,難道這也不能説明什麼嗎?”謝折風似乎皺了一下眉。
陸歸雪看他皺眉,條件反地覺有點心慌。
師兄他是生氣了嗎?如果真的生氣了的話,自己該怎麼解釋才好?
但謝折風並沒有去問陸歸雪,他只是微微閉了閉眼,説:“無論如何,我信他。”
“所以你連眾目睽睽之下的證據也視而不見?呵,好一個嫉惡如仇的謝折風,原來也不過如此。”衞臨宸嗤笑道。
謝折風聲音依舊平靜,説:“此事緣由如何,需等師父回來再行定奪。在此之前,師弟留在劍歌峯上,我自會看管。”陸歸雪明白,説是看管,其實是在保他。
“謝折風,平裏聽聞你平生最恨魔物,怎麼如今卻和你師父一樣,包庇起陸歸雪來了!看你們都被他欺瞞,老朽實在痛心不已。”玄圓長老的聲音情豐沛,彷彿真的在痛心疾首,“如今你師父不在,我身為長輩自當暫代掌門之職。若你還要如此執不悟,那老朽就只好將你二人一同收押了!”謝折風的眼神動了動,手中黑長劍彷彿有靈一般,劍身微微顫動。
他就像是一把劍,鋒利,純粹,不曾懼戰。
“師兄。”陸歸雪的聲音低低地從身後傳來。
謝折風覺自己衣角被拽了一下,他轉過頭,看見陸歸雪往前走了半步,正好能抬手往他衣袖裏進個什麼東西。
一塊令牌被放進了謝折風手裏。
是大師姐蘇挽煙離開瓊山之前,特意給陸歸雪的掌門信物金翅令。
原本陸歸雪就想好,等着謝折風出關後把金翅令轉給他,只是當時陸歸雪沒想到,會是在這樣一個混亂的情形下轉。
其實陸歸雪自己的腦子裏也有點亂。
原本不相干的幾件事情,接二連三地撞到了一起,讓他落到了一個很被動的境地裏。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玄圓長老和衞臨宸那邊肯定是提前計劃了什麼。至於封淵君,則是這件事裏的意外,一個變數最大、難以控制的意外。
把封淵君的事情暫時摘出去,陸歸雪終於理清楚,自己“入魔”這件事不過是玄圓長老借來的刀,而他最終目的則是趁機奪權。
所以玄圓長老才故意擺出資歷,説要暫代掌門之職。
但以他處處算計,時時偽裝的本,大概想不到蘇挽煙竟敢把金翅令留給陸歸雪這樣一個修為盡失的人。
“放心。”謝折風從袖中接過金翅令,用極輕的聲音對陸歸雪説,“我明白,儘量不動手。”以謝折風平裏的威望和名聲,他拿着掌門信物,是能穩住場面的。
謝折風提着劍往前走了兩步。
距離他最近的一些戒律堂弟子,都下意識退了半步,似乎還對先前從天而降的劍氣心有餘悸。
謝折風想了想,手腕輕輕一抖,將黑長劍收回身後的劍鞘之中。
然後他取出了袖中的金翅令,向着面前眾人開口道:“師父下山雲遊之前,曾將掌門信物由我保管。並且説過,若瓊山中有要事發生,我可暫代掌門之職,處理一切事宜。諸位對此可有疑問?”陸歸雪看謝折風編起謊來也一臉淡定,也就徹底放心了。
戒律堂的堂主聽聞此言,從人羣中走出來,走到謝折風身前,驗看過他手中的金翅令後,微微頷首:“確實是掌門信物無誤,謝峯主暫代掌門之位,也合情合理。只是陸歸雪一事,並非小事,謝峯主準備如何處置?”
“如我先前所言,暫留他在劍歌峯,我親自看管。等掌門師尊回來,自然會查明此事緣由,給諸位一個代。”謝折風道。
另一位副堂主也站出來,問道:“如此也並非不可,但萬一謝峯主顧念同門舊情,看管不嚴,讓陸歸雪逃掉了,又該怎麼辦?”謝折風回答得斬釘截鐵:“他不會逃,若是諸位不信,我可以在此立誓,如果人看丟了,我定會親自把他帶回來。”副堂主思忖片刻,又轉頭與堂主對視一眼,兩人都微微點了點頭。
戒律堂堂主説:“既然代掌門願意擔保,那我們戒律堂也並非不通情理。便將陸歸雪暫時看押在劍歌峯,等到掌門回來,再行定奪。”周圍的戒律堂眾人見堂主都發話,神情也不那麼緊張了。
“堂主,你怎麼也如此……如此……”玄圓長老臉上的慈祥表情終於繃不住了,想了半天,卻也沒找出個合適的詞語來。
謝折風居然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