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阿拉斯加格鬥賽時做愛的提督指定有點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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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斯加害羞地捂住自己的臉,儘管如此她還是忍不住得從指縫之中看向提督。
提督用手扶着自己的對準了阿拉斯加的小,高昂的緩緩撥開了阿拉斯加小的兩片瓣,在愛的潤滑下慢慢地擠了進去。
「嗚!!!」阿拉斯加不發出了一聲驚呼,這不是自己第一次和提督做愛,但卻是阿拉斯加第一次和膨脹到這般的提督做愛;在阿拉斯加小裏的撐脹,讓她想到了自己和提督的初夜。
「我們好像很久沒做了吧……」提督俯下身在阿拉斯加的耳邊輕聲説道。阿拉斯加沒有回答,她能受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而小似乎又濕了幾分。
「這就是你的回應嗎?」受到阿拉斯加的小又泌出了一些愛,提督壞笑着説道,隨後便緩緩地活動起了自己的部。
「嗯…啊…啊…哈……」隨着提督的的頻率,阿拉斯加也發出了陣陣的嬌息聲,正如剛才提督所説的,她已經有三個月沒有和提督做愛了,長久的慾望累積在一起,使得她的身體格外。
「嚓…」提督飛快地掀起了阿拉斯加的運動背心,阿拉斯加那一對碩大的房也隨之「彈」了出來,然後向着兩側散去。
阿拉斯加白的肌膚此時透出了一絲粉紅,這在阿拉斯加的部體現的最為明顯,她那粉又立的頭,更是將阿拉斯加渴望做愛的慾望展現了出來。
提督輕輕握住了阿拉斯加的部,並且用食指撫摸着阿拉斯加立着的頭,而阿拉斯加的身體此時也如同觸電一般微微顫抖了起來。「提…提督……啊…哈……」阿拉斯加呼喚了一聲提督,隨後又繼續發出了人心絃的嬌息聲。
不知道是自己的脹得太大,還是阿拉斯加許久沒有做愛,提督覺到阿拉斯加的小格外緊緻,儘管剛剛自己已經在阿拉斯加的素股摩擦下了一次,但在阿拉斯加的小內了幾下卻也幾乎要了出來。
「呼…呼……」提督緩緩地息着,他一把抓住阿拉斯加的腳踝,然後整個人幾乎都要壓到了阿拉斯加的身上。阿拉斯加就這樣一邊被提督捏着部,一邊在提督的控制下做出了「一字馬」,一邊再被提督那從來沒有脹到這麼大的着。
「嗚…啊…啊…嗯……」在提督的「疼愛」下,阿拉斯加的大腦幾乎一片空白,現在的她已經完全沉浸在了與提督做愛的快之中,儘管是在自己的妹妹和港區其他艦孃的目光之下。
觀眾席上的嬌聲此起彼伏,其他艦娘此時都已經沉浸在「活宮」的視覺刺和自或者磨豆腐的快之中。關島面紅耳赤地癱坐在地板上,半透明的愛也落了一地,她高了。
「嗚…啊啊啊啊啊啊!!!」觀眾席上傳來陣陣的,因為高而發出的嬌聲,然後便平靜了下去。然而,「擂台」上的「節目」卻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呼…呼……我美麗的阿拉斯加小姐……你今天……可真誘人……」提督一邊息着,一邊低聲在阿拉斯加的耳邊説道。阿拉斯加痴痴地看着一臉享受的提督,然後伸出雙臂一把抱住了提督的脖子,然後向着提督的嘴吻去。阿拉斯加閉上了眼睛,彼此纏的舌頭,捏部的手、着自己小的……所有的受織在了一起,阿拉斯加從未如此的舒適過;而提督,他覺自己今天如同嗑了藥一般,完全停不下來,阿拉斯加舌頭的温潤、部的柔軟、小的緊緻,讓他連忘返,他甚至恨不得和阿拉斯加融為一體。
「嗚…嗚!!!」不一會,提督和阿拉斯加兩人同時來了高,半透明的體和濁白的體混合在一起從兩人的結合處擠了出來。良久,分,兩人用充滿愛意的眼神注視着彼此。
提督將自己的從阿拉斯加的小裏離出來,大量的半透明體和濁白體從阿拉斯加的那兩片瓣中滑了出來。阿拉斯加躺在地板上息着,她的體力幾乎已經到了極限。
提督緩緩地站了起來,他的此時卻依舊立着。提督看了看躺在地板上已經疲力盡的阿拉斯加,然後俯下身將她輕輕地扶了起來。阿拉斯加的雙腿都是軟的,她只得依靠提督支撐着自己。
就當阿拉斯加以為一切都要結束的時候,提督摸了摸阿拉斯加的翹,然後低聲地説了句:「老婆,我還想要。」
「等……!?」還沒等阿拉斯加説完,提督便抬起了阿拉斯加的右腿,從阿拉斯加的背後再次將自己的送進了阿拉斯加的小之中。
提督一手抬起阿拉斯加的腿,一手托住阿拉斯加的,而已經疲力盡的阿拉斯加,也只能任由提督擺佈。
「呼嗚…哈……」阿拉斯加那豐碩的部隨着提督的動作一上一下的晃動着,提督受着阿拉斯加那又軟又大的部沉甸甸地壓在自己的掌心上,似乎又興奮了幾分。
「阿拉斯加,你真……」提督輕聲地説道,「討…討厭……為……為什麼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啊……」阿拉斯加有氣無力地説道,提督用食指和中指夾住阿拉斯加的頭:「我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老婆有多……」
「嗚…嗚……」阿拉斯加輕輕地呻着,提督也隨之加快了頻率,如同觸電一般的覺從小腹附近不斷地漫及阿拉斯加的全身。
「呼…呼……」提督一邊着氣一邊運動着,他甚至覺自己可以和阿拉斯加再次「大戰三百回合」;他是個純愛黨,港區那麼多艦孃的好都已經達到了100,而他的婚艦卻也只有阿拉斯加一人,所以整個港區裏,他只會和阿拉斯加做愛,而在積攢了三個月的慾望之後,提督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瘋狂。
「啊……啊……」阿拉斯加的聲音越來越小,她已經要疲憊到連嬌聲都發不出的地步了,「嗚…啊!!!!」隨着提督的一聲沉,愛和白濁體的混合物再次從兩人的結合部擠出。提督放開了阿拉斯加的腿,而阿拉斯加則整個人癱倒在提督的懷裏,提督並沒有急着從阿拉斯加的小中出自己的,他此刻只想享受着這種温馨。
過了一會,提督再次説出了那句令阿拉斯加崩潰的話:「老婆,我還想再來一次……」整備室,夕張緩緩摘下自己的眼鏡,她面前的中央電腦依舊運作着。夕張靠在椅子的靠背上,她已經非常疲憊了。「不知道格鬥比賽進行的怎麼樣了……對了,不如用監控看看實況吧……」説完,夕張便坐起身,將中央電腦的畫面調到了體育館的監控上。
夕張愣住了,畫面中,提督正抱着明顯已經毫無氣力的阿拉斯加着,觀眾席上的眾艦娘也都看着提督和阿拉斯加「自我發電」着。突然夕張像是想起了什麼,然後飛快的站起身把手伸向一旁掛着的大衣的口袋之中——裏面什麼都沒有。
夕張尷尬地看向中央電腦的現場直播,緩緩地説道:「我不會在今天維護體育館中央空調的時候,把密蘇里從我這定的強效藥給掉裏面了吧……」第二天清晨,胡德氣呼呼地推開體育館的大門:「臭貓,你昨晚死體育館裏了?!」當她看到眼前的一幕時,一陣「難以名狀的貓尖叫」幾乎傳遍了整個港區——全的提督抱着全的阿拉斯加躺在「擂台」中睡着了,各種混合的體了一地;關島抱着提督和阿拉斯加兩人的衣物躺在不遠處,她的身下有一灘半透明的體;觀眾席上的眾艦娘也都是類似的情況,總之,場面一度十分亂。
那一天之後,「提督一晚上連啪阿拉斯加十幾次,把阿拉斯加啪得在牀上休息了整整一週」的「威名」傳遍了所有提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