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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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在糾結什麼呢?”
“我在跟你探討朋友的定義。”宮應弦面無表情地説,“是你先提出要跟我做朋友的。”
“是……但是,不用這麼……”任燚甚至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這段詭異的對話。
“怎麼?”
“朋友這件事,很隨意的,沒有什麼必須的規則,也沒有説必須做到什麼才算朋友。”宮應弦有些惱了:“沒有規則,沒有定義,那到底怎麼才算朋友?我不喜歡這種模稜兩可、似是而非的東西。”
“兩個人合得來就是朋友嘛。”任燚也被宮應弦説懵了。
“我們合得來?”宮應弦反問道。
任燚愣了愣,然後噗嗤一笑:“我們處於時而合得來,時而互相嫌棄的狀態。”
“所以合得來不是前提。”任燚頭疼地説:“你能不能放過這個問題呢,我真不知道怎麼回答啊。”宮應弦深一口氣,臉陰沉:“那你回答這個問題吧,為什麼昨天的那個人就是你的‘朋友’,而我就是‘一起工作’的?”任燚眨巴着眼睛看着宮應弦。
宮應弦也冷冷地瞪着他。
任燚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宮應弦的臉越來越難看,他怒道:“下車。”任燚憋着笑:“別、別趕我嘛,哈哈哈,宮博士啊,你不會是在吃醋吧。”第30章聞言,宮應弦簡直惱羞成怒:“你在胡説八道什麼!”任燚臉上的笑止也止不住:“我只是隨口介紹一下,我們本來就是一起工作嘛,你當然是我的朋友了。”他覺得宮應弦有時候特別欠揍,可有時候又單純的像個小孩兒,怪可愛的。
“誰稀罕什麼朋不朋友的。”宮應弦到面頰發燙,“是你先提出來的,我做事一向有始有終,我只是遵循我的原則去踐行我親口答應的事。”
“是是是,你有原則。”任燚安撫他道,“我的錯,下次我跟別人介紹你的時候一定注意用詞。”宮應弦氣哼哼地瞪了任燚一眼,扭過臉去看着窗外。
任燚偷偷瞄了一眼宮應弦,午後的陽光穿透了他的頭髮、皮膚和耳廓,襯得那髮梢輕盈、肌理瓷白、耳透紅。任燚的心臟抑制不住地狂跳了兩下,趕緊埋頭吃了一大塊,掩飾止不住上揚的嘴角。
也許,他是宮應弦的第一個朋友?
吃完飯,宮應弦還是不跟任燚説話,車內的氣氛一度有些尷尬。
任燚正想着自己大人有大量,怎麼主動哄哄他,就見着他們一直盯着的那扇單元樓裏走出了一個悉的人。
倆人都坐直了身體,拿望遠鏡確認了一下,確實是周川。周川的頭髮又長了一些,依然是那副營養不利的頹廢模樣,他背上揹着一個雙肩包,正埋頭往小區門口走去。
任燚發動了車,不解道:“他就算要去也該晚上去吧,這麼早出門做什麼。”
“跟着看看就知道了。”周川到了小區門口,等了一會兒,來了一輛網約車,宮應弦打了個電話,讓他的同事去網約車公司調取這輛車上的監控錄音。
倆人跟了一會兒,周川進了一個商場,由於附近不好停車,宮應弦下車跟上了周川,任燚則停在路邊,沒想到這一等就等了三個多小時。
一直到晚上八點多,宮應弦才急匆匆地回到車上,任燚則從街對面看到周川站在公車站裏。
“怎麼去了這麼久?”宮應弦道:“他一直在一家數碼用品店裏,等他走了我才進去問,原來是設備有問題在維修。”
“這個傻b……哎他上車了。”任燚發動車,跟上了那輛公車。
此時正是下班高峯期,他們跟着公車堵了一個多小時,車越開越偏,倆人看着這輛公車的路線圖,也不知道周川到底想去哪裏,但顯然不是去萬源小區。
他們分析周川也許是打算等到半夜再行動,就像第四視角那次一樣,但現在這個時間周川打算做什麼呢?無論如何,他們都要跟到底。
周川下車了,開始步行,倆人也只好下車跟着。這裏已經是五環外,雖然並不偏僻,但新城區比市區裏空曠,行人看着也少,他們不敢跟得太緊。
最後,周川拐進了一處工地,倆人頓時警覺起來。
這處工地不知道停工多久了,已經變成了一個臨時停車場,附近有幾個小區,至少停了近百輛車,唯一的出入口有一個老頭守着收費,看這個地理位置,這裏多半是停過夜車的。
周川不是從出入口進去的,而是從工地外邊繞進去,那地方過不了車,但能走人。
倆人愈發狐疑,不知道周川到底打算幹什麼,但多半跟他的“生意”有關,他們只好悄悄地跟進去,見周川找了個隱蔽的角落坐下了,開始調適設備,他們便躲在草叢裏。
停車場裏偶爾有幾輛車出入,時間越晚就越少。
秋天的晚上雖然有點涼,但草叢裏的蚊子還不依不饒,宮應弦穿的長袖襯衫,防護措施到位,任燚就不行了,兩條胳膊被咬得滿是包,他不停地抓撓着,並小聲咒罵。
宮應弦冷笑着瞥了他一眼:“活該,讓你穿短袖。”
“白天不冷啊。”任燚嘟囔道,“那小子專門跑這麼遠到底是來幹嘛的。”宮應弦道:“應該是在等看門的人下班。”
“最好是,老子餵了這麼多蚊子,要是一無所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