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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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博士,你説你又不吃外食,又不吃熱的,你能吃的東西豈不是很少?”任燚道,“你肯定覺得我吃這些東西不健康吧,我覺得你吃的才不健康呢,成天吃冷餐。”
“我只是不吃太熱的,我可以吃温的,我的飲食營養均衡。”宮應弦冷哼一聲,“而且乾淨。”任燚笑了笑:“你活得不累嗎?”
“輕鬆不是活着的最大意義。”
“好吧好吧。”任燚舉起自己的飲料,“來,碰一個?水你總喝的吧。”他指了指宮應弦面前的礦泉水。
宮應弦猶豫了一下,擰開了瓶蓋,和任燚碰杯。
“這一杯,慶祝我們合作愉快,再預祝之後的成功。”兩個塑料瓶撞在一起,發出了一點都不響亮的聲音,但倆人心中均有些觸動。他的“合作”關乎的是懲惡揚善、是司法正義,他們必須成功。
一個吃着,一個看着,這樣奇特的一頓飯,竟也意外地和諧。
第二卷怒第19章無論祁寒酷暑、颳風下雨,中隊每天六點鐘都要準時出早,只有一種情況可以例外,那就是半夜出了警。
昨夜就是如此,兩口子吵架,男的一氣之下順着窗户外延走了出去,結果腿軟了,被困在7樓外牆20釐米寬的線條上不敢動彈。
任燚帶隊趕過去,用雲梯車把人接了下來。回來後,他讓戰士們好好休息,早取消。
任燚本來也想好好補個覺,結果到了時間,生物鐘準時喚醒了他,他賭氣地在牀上玩兒了會兒手機,才下樓吃飯。
曲揚波端着碗坐到他對面:“吃完飯你去趟支隊,陳隊要見你。”任燚一聽,臉頓時苦了起來:“見我幹嘛?砸窗户那事兒?”曲揚波聳聳肩:“不知道,不過那個事兒我已經處理完了。”
“怎麼處理的?”
“賠錢唄,你還真想鬧大啊。”任燚狠狠扒了口飯,心裏十分憋氣。
“吃完就去啊。”
“波波你陪我去吧。”
“你小學生嗎,用我陪你上廁所嗎?”曲揚波嗤笑道,“陳隊又不會把你怎麼樣,他最照顧你了。”
“就是因為這個我才怕,他老教育我。”
“多少人想得到支隊長的親自教育呢。”任燚嘆了口氣。
吃完飯,任燚去了支隊。
陳曉飛是鴻武區消防支隊的隊長,是他爸的老戰友、老朋友,也是個久經沙場的、非常優秀的老消防。
進了辦公室,陳曉飛從一堆文件裏抬起頭來,任燚笑道:“陳隊。”
“坐吧。”陳曉飛放下筆,舒展了一下肩膀,靠近椅子裏,“你小子,我不找你,你也不知道來看看我是嗎。”
“哎呀,我要是成天來看您,人家該怎麼説我呀,要避嫌嘛。”陳曉飛輕哼一聲:“老任最近怎麼樣?我這忙的,年後就見過他一次。”
“我爸好的。”誰都知道得了這種病,只會越來越糟糕,這樣的回答,只是一種慣。
“那中隊呢,最近的工作怎麼樣?”
“都好的。”
“是嗎?你們不是剛賠了人家一塊車玻璃嗎?”任燚心想,果然是因為這個,他訕道:“不怪我啊,他把孩子鎖車裏。”
“即便不是你的錯,你作為中隊長,也要學會處理好與羣眾的關係,尤其是有矛盾糾紛的時候。”
“是。”
“還要收斂你的脾氣。”任燚嬉笑道:“我脾氣好的呀,我多招人喜歡啊。”陳曉飛瞪了他一眼:“當年拿水槍噴記者的是誰?差點跟受害者家屬打起來的又是誰?”任燚抓了抓頭髮:“當時年輕嘛。”
“任燚啊,我跟你説過很多次了,你是一個難得的人才,是要走向更高處的。”陳曉飛看着任燚,“我現在坐的位置,本應該是你爸的,他就吃虧在兩點上。”
“學歷,脾氣。”任燚已經聽過很多遍了。
“對。你是大學生幹部,學歷是很好了,但你的脾氣還是隨你爸,倔得很,你一定要收斂,剋制。”
“我剋制了,真的,我沒跟他吵架。”
“那就是還不夠,不然怎麼鬧到報警的?”陳曉飛敲了敲桌子,“這件事是小曲給你處理的,他怕影響你出警的情緒,替你去道歉、去銷案、去賠償,你在救援的時候一直很出,但與此同時,維護消防隊的形象也很重要。”任燚沮喪地點了點頭。
“任燚,你和小曲都是我們非常看好的,未來的接班人,我希望這個工作,既不辜負你的熱血,也能讓你得到應得的成就和嘉獎。”任燚道:“是,陳隊。”陳曉飛慨道:“任燚啊,我從小看着你長大,你就跟我兒子一樣,我對你有很高的期待,你爸也一樣,好好幹,知道嗎。”任燚鄭重地點頭。
“行吧,這事兒就揭過了,咱們説説別的。前段時間那個酒吧失火案,老許是不是讓你去幫警方做火調了?”
“是,已經結案了。”
“我聽説了,前幾天跟李局長吃飯還聊這個事兒。”陳曉飛道,“咱們改制之後,出現很多人才缺口,火調科那邊呢,大部分是前線退下來的老同志,今年也是巧了,退休的退休,病假的病假,人手實在不足,招聘也不好招,沒有時間和經驗的積累,做不好這麼重要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