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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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捕你。”
“你説什麼都無所謂,你是不是以為自己贏了我?”白赤城笑了一下,他一看就是那種平素不苟言笑的人,因而這個笑容顯得格外僵硬和詭異,“你們從來都沒有贏過,不過是垂死掙扎,減少一點損失而已。”
“對,那不算贏。”任燚咬牙切齒地説,“只要有一個無辜的人因你們而受傷,就沒有人贏,我們只是止損。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贏嗎?那就是抓住你們,讓你們爛在監獄或爛在土裏,永遠不能再去禍害更多人。”白赤城牽了牽嘴角,表情是嘲:“我們會死,每個人都會死,但光明神的意志永遠不滅,永遠會有更多的信徒,去執行神的旨意。”
“少他媽放了。”任燚喝道,“你到底想幹什麼。”宮應弦也道:“你的同夥去了哪裏?”
“怎麼,你還沒找到他嗎。”白赤城出得逞地淡笑,“他在一個很重要的地方,他手裏還有更多人質。”
“他們在哪裏。”
“我唯一可以告訴你們的是,他們還在酒店裏。”白赤城道,“你們現在可以去找他們。”
“我們?”任燚不太敢確定地問,“你是説,我們現在可以離開?”
“我沒有限制你們離開這個房間,但你們不能離開酒店。”白赤城把任燚的手機踢了回去,“你一定還會再回來的。”任燚狐疑地看着他,一邊彎身撿起了手機:“你到底在玩兒什麼花樣。”從他跟蹤嶽新谷離開醫院到達這裏,這期間發生的每一件事都很古怪,他一開始以為白赤城是想跟他們同歸於盡,可現在看來,一定別有目的。
宮應弦也滿腹懷疑,他眯起眼睛瞪着白赤城:“你讓我們去找人質,那你呢。”
“我在這裏等你們。”白赤城靠在椅子裏,全身看起來都是放鬆的,“你們可以包圍、封鎖這裏,或者你們不想要嶽新谷的命,直接斃了我也可以。不過,如果我死了,他和那些人質也都活不了,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試試。”宮應弦與任燚對視了一眼,他們都知道此事有詐,可一時也拿白赤城沒辦法。
嶽新谷是該死,可是他活着,才有可能幫他們抓到紫焰。
宮應弦道:“你讓我們去找你的同夥,去找人質,有時間限制嗎,有提示嗎。”
“沒有。你們想怎麼找就怎麼找,不過,等找到了,你們還會需要我的。”宮應弦一把拉起任燚:“走。”倆人真的就這樣在白赤城的注視下離開了會議廳。
一出大門,任燚就靠着牆,重重了一口氣,心口震顫不已,從他走進這扇門開始,他就做好了走不出來的準備,沒想到白赤城會這麼輕易讓他們離開。這反而讓他們更加不安。
“你怎麼樣了?”宮應弦扶住他,“我送你去客房休息。”
“不要。”任燚推開他站直了,“我現在怎麼可能休息。”
“他在拖延時間。”宮應弦恨聲道,“他到底想幹什麼,拖延時間對他有什麼好處。”
“我想拖延時間不是對他有好處,而是對其他人有好處。在我剛才跟他對話的過程中,他有兩三次有意無意地提到,自己沒打算逃。”任燚看着宮應弦,“這證明,他這次是抱了必死的決心。”宮應弦沉默片刻:“紫焰,紫焰想做什麼。”他掏出手機,打給了邱言,“言姐,白焰宣稱他的同夥綁架了一批人質,人質還在酒店內,讓我們去找,這肯定是個陷阱,先不要派人去地毯式搜索,先調監控,然後準備幾台離子遷移譜檢測儀,一層一層地檢測危險化學品。另外,白焰在故意拖延時間,我懷疑紫焰有別的目的,你們要當心。”掛了電話,宮應弦憂心忡忡地看了一眼頭頂的攝像頭:“我們換個地方。”倆人走到攝像頭盲區,任燚平復了一下心跳:“應弦,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想到自己要説的話,他的臉為難到開始發皺,“嶽新谷……”宮應弦摸了摸任燚的面頰:“別慌,慢慢説。”任燚凝視着宮應弦,心都揪痛了起來,他艱澀地説:“嶽新谷,就是兇手,是他……僱兇在你家縱火。”任燚説完之後,緊張而無措地觀察着宮應弦的反應,他意識到,如果可能的話,比起看着宮應弦的痛苦,他寧願幫宮應弦承擔。
可出乎意料的,宮應弦卻沒有想象中的烈的反應,他的眼皮抖了抖,眉心擰了起來:“這是他告訴你的。”任燚怔了怔:“難道他在撒謊?”
“在我開始懷疑他的時候,我就已經調查了他縱火或者買兇縱火的可能,我無法完全排除他的嫌疑,但是我也無法證明他的嫌疑,可是,我直覺不是他。”
“為什麼?”
“這個男人,沒有那樣的膽量。”宮應弦道,“除非他太會偽裝了,可是一個人能二十幾年如一地扮演一個軟弱的男人嗎,我不太相信。”
“……他説,他是收了回扣,採購了不達標的材料,才造成寶升化工廠爆炸。”
“有這個可能,他曾經是採購部門的一箇中層領導,但是,即便他那個時候已經是我家的女婿了,也沒有那麼大的決策權,集團有招標程,做手腳並不容易,除非他勾結了更上層的人。”
“當年材料這塊有調查出問題嗎?”宮應弦搖頭:“沒有,所有材料都符合國家標準,所以最後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