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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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你何必非要為難自己去當警察呢。”盛伯在一旁變了臉,他偷偷地瞄了宮應弦一眼,想轉移話題:“少爺,要不要再吃一個?”宮應弦面
平靜地喝了口水:“跟你沒關係。”任燚被噎得無話可説,他冷哼一聲:“你説得對,是我多管閒事。”宮應弦起身走了。
盛伯不好意思地説:“任先生,您不要往心裏去。”任燚咧嘴一笑:“放心吧,我要是往心裏去,早被他氣死了。”盛伯苦笑一聲:“這麼多年了,您是少爺第一個帶回來的朋友,我們都特別高興。”
“我跟他不是朋友,只是一起工作而已。”任燚直白地説道。
盛伯的眼神眼可見地黯淡了下來,任燚頓時有點後悔。
盛伯復又笑道:“少爺帶您回家,肯定是信任您的,我相信你們會成為朋友的。”任燚嘲一笑,他才不在乎能不能跟宮應弦做朋友,他只希望能完成工作的同時,少上點火。
吃完飯,任燚被帶到了客房,他忙活了大半夜,又累又不舒服,倒頭就睡着了。
====天亮後,任燚又在宮應弦家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餐,然後倆人前往鴻武分局,不過這次開車的是專職司機。
到了分局,宮應弦直奔審訊室,昨天被他抓住的人,大約是在審訊室坐了一夜,困得直點頭。
一見他們進來,那人就瞪着通紅的眼睛大叫道:“我沒有放火,你們沒有證據就亂抓人!”宮應弦拉了張椅子坐下了,他冰冷地問道:“名字,年齡,籍貫,身份證號碼。”那人猶豫了一下,老實答道:“周川,25歲,谷市人……”宮應弦又詳細問了他的情況,得知他曾在天啓上大學,畢業後在一家互聯網公司做編程,一年前辭職,待業至今。
宮應弦讓同事去核實了周川的基本信息,全部屬實。
宮應弦問道:“昨夜為什麼出現在那裏,相機裏為什麼有那麼多照片和視頻。”
“我只是好奇而已,我就拍點東西怎麼了?哪條法律規定我不能去了,你們憑什麼像抓犯人一樣抓我。”任燚厲聲道:“封條沒看到嗎?你以為那些封條是用來幹什麼的?!”周川微微抖了抖:“就、就算有封條,我不該進去,那也不算犯罪吧,我不是學法的,但是法律常識我還是有的。”
“你有法律常識,就不會只為了滿足好奇心而冒破壞罪案現場的法律風險。”宮應弦死死瞪着他:“別把我們當傻子,如果你再不老實代,我將把你列為縱火案的第一嫌疑人去調查。”
“我沒有縱火!”周川大叫道,“我真的沒有縱火,我只是好奇,只是拍了點東西而已,我什麼也沒幹,我沒犯法!”
“你在撒謊!”宮應弦狠狠一拍桌子,“如果你還不説實話,我會調查你過去半年去過的每一個地方,進行的每一筆消費,接觸或聯繫過的每一個人,在互聯網上留下的每一絲痕跡,一旦讓我發現一丁點可疑的地方,我就會挖的更深、更廣,你最好沒有任何見不得人的東西,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在證據面前無話可説!”周川嚇得臉煞白,他扁着嘴,幾乎就要哭了。
任燚敲了敲桌子:“我勸你識時務,等到我們查出來,你會錯過自首的機會,你這麼年輕,真想後半輩子在監獄裏過?”
“不、不要,我説就是了!”周川啞着嗓子喊道。
“説。”
“我……我在做直播。”任燚眯起眼睛:“直播?網上那種直播?”周川點了點頭。
“在什麼地方做的直播?什麼平台允許你發佈這種直播?”
“不是國內的。”周川咬着嘴,“是那種查不到服務器的。”
“查不到服務器?”
“就是,不正規的平台,比如像情網站,服務器都在國外,登錄ip用的都是代理,不好追蹤,在搜索引擎上搜索不到。”宮應弦沉思了片刻:“類似……暗網?”
“是的。”周川滿臉的灰暗,“我做直播,以及上傳的照片、視頻,都是為了賺錢而已。”
“有人花錢要你去發生火災後的現場?”周川點點頭:“如果是正在着火的更值錢。”任燚握緊了拳頭,臉上閃過一絲猙獰。
周川嚇得一抖。
宮應弦的臉越來越難看:“説具體點。”
“有的變態,就是有這種癖好,就是喜歡看這些東西。”周川了
鼻子,“我只是靠這個維持生計而已,我知道不太對,但我真的沒有縱火。”宮應弦打開周川的筆記本,拉下搜索引擎:“哪個。”
“第一個。”周川道:“不過,你們去的時候,我的直播被中斷,他們知道之後,多半已經把網址註銷了。”宮應弦看着屏幕,果然,網頁顯示錯誤:“‘他們’是誰?”
“我也不知道,我所接觸的只是一些id而已,網站是誰運營的,觀眾是誰,我都不知道。”
“那你怎麼拿到錢?”
“用虛擬貨幣,類似比特幣,我們易的區塊鏈平台是個完全自由的‘市場’,誰都可以去
易,也可以變現。”
“這個平台跟網站是什麼關係?”任燚問。
“沒有關係。”周川皺了皺眉,“或者説,沒人知道有沒有關係,市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