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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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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燚累得手都有些抬不起來,但還是拽着了他的衣服不讓他穿,懶洋洋地説:“你説你大半夜走,顯得我們多不正當,多詭異。”

“別亂説。”宮應弦笑着輕斥他。

“那你完事兒就跑,是不是顯得太無情無義了。”任燚實在太喜歡逗他,看着他或窘迫或羞惱的模樣,心裏就甜滋滋的,能忘了所有的煩惱。

宮應弦頓住了,為難地説:“可是小譚那邊有新發現,我得過去看看。”

“在我面前不準提別的男人。”任燚晃了晃宮應弦的衣襬,“你陪我再躺五分鐘,好不好。”宮應弦哪裏能拒絕。

任燚手腳並用地抱住了他,貼着他的耳朵説:“我希望時間就停在這一刻。”

“嗯。”宮應弦閉上了眼睛,受着這一刻,他無法更認同任燚的話。

“有時候覺得人活着太他媽累了,怎麼就這麼多事兒呢。”任燚自嘲地笑了笑,“很多麻煩還是自找的。”宮應弦輕撫着任燚的頭髮,無聲地安着。

“我是真的累了,能休息一段時間也好。”任燚用指尖勾勒着宮應弦的五官,“現在只想天天和你在一起。”宮應弦一陣心癢,他將任燚擁進懷裏,“這段時間去我家住。”

“算了,雖然我不用出警,但是我這個時候跑了算怎麼回事兒,我得留在這裏,隨時接受調查,隨時和他們共患難。”宮應弦失望地説:“那至少,去我家吃頓飯吧,上次你答應了。”

“嗯,那可以。”

“週六怎麼樣,上次要送給你的東西,我快修復好了。”

“好啊,正好我去看看它,也看看你的那些寵物們。”宮應弦輕輕順着任燚的頭髮,好奇道:“對了,你那些,什麼拿水槍噴記者、打家屬的,都是什麼事兒啊。”任燚噗嗤笑了:“哎呀,年輕嘛。那記者就是個純傻,人一對母女大半夜從樓上跑下來,女的就穿個半透明的睡裙,孩子還在哭,他非要上去採訪,鏡頭恨不得懟人家臉上,問人家家被燒了什麼心情,她老公要是在不打死他?我們勸了幾次他都不走,還罵我們,我就拿水槍把他掃地上了。”宮應弦含笑看着任燚,口氣不自覺帶了寵溺:“幹得好。”

“另外一個更噁心,賣什麼保健枕頭的,把貨堆家裏結果漏電自燃了,我們到了之後他騙我們説裏面沒人,讓我們先搬東西,結果他八十歲卧牀的媽在裏面。”任燚搖着頭,“現在想起來還生氣。”

“你受處分了?”任燚點點頭:“肯定的呀。後來,噁心事兒見多了,我也開始管人了,就學會剋制了。我年輕的時候愣的,還容易衝動,這幾年好多了,要不然剛認識你的時候,説不定我們要打一架。”宮應弦親了他額頭一下:“你打不過我。”

“沒試過怎麼知道。”

“不試也知道。”

“那改天試試。”

“現在不行。”

“為什麼呀?”

“現在我要讓着你。”

“為什麼呀。”

“因為你打不過我。”

“呿。”倆人進行着這種毫無意義的對話,卻是格外地温存。

最後,宮應弦才不依不捨地走了。

宮應弦一走,就好像是把魔法防護罩也跟着帶走了一般,一時間,所有的寒冷、孤獨、焦慮、擔憂都接踵而來。任燚起來洗了個澡,坐在桌前了一夜的煙。

-----天明後,任燚照常帶着戰士們出早,戰士們看他的表情都有些為難,提也不是,不提也不是,看到隊長和戰友們被誤解、被辱罵,誰心裏能好受。

任燚的眼睛掃了一圈:“少誰啊?”高格道:“報告隊長,崔義勝今天請假了。”任燚心中瞭然,那天實際是崔義勝帶隊出警,出了這樣的事,心理壓力自然很大,他沒有追問,而是平靜地説:“大家照常訓練,照常工作,其他的事不用你們心,也不用聽什麼閒言閒語,我和指導員會解決好,我不希望你們在任何時候、尤其是工作的時候分心,明白嗎。”

“明白。”任燚頓了頓,又道:“這段時間可能是咱們中隊最艱難的時候,但越是這種時候,越要團結、鎮定、向上,要相信自己,一切都會過去的。”

“是!”

“好,先熱身。”下午,任燚和曲楊波又被叫去支隊談話,能代的任燚其實已經都代了,所有的證據曲楊波已經以最快的速度整理並提了,今天去主要就是商量對策的。

網上的輿論戰在第三天達到了白熱化,成為了這段時間最熱點的新聞,隨着有力證據的放出,評論不再呈現一面倒的趨勢,開始有人質疑或為中隊辯解,但這樣的聲音依然很微弱。

陳曉飛透了上面的態度,總體很不樂觀,出警慢了大多是不可抗力,只要沒有違反程序,消防員不會因此受到懲罰,私立醫院的事才是最難處理的,就算是朋友之間的饋贈,就算是走的公益名額,就算沒有利益換,也只是沒有違法,但一定違紀了。

宮應弦也一樣在接受調查。

陳曉飛和許進正在想辦法降低影響,向上面求情,但看着他們愁眉不展的模樣,任燚也知道結果一定不會好。

可如今焦慮也沒有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從支隊出來,曲楊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