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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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點頭。
曲揚波看了宮應弦一眼:“宮博士,網警那邊打算怎麼做?”
“一直刪帖不是最好的辦法,現在主要是控制,然後用更多有利的證據去扭轉輿情。”宮應弦正道,“我們會給他應得的公道。”曲揚波長吁了一口氣,他拍了拍任燚的肩膀:“兄弟,我們會共渡難關的。”任燚勉強笑了笑:“好。”曲揚波道:“宮博士,我把我們能提供的東西給你。”
“好,給我看看。”
“你們聊,我去下洗手間。”任燚拿起手機進了浴室。
他坐在馬桶蓋上,深一口氣,打開了手機。
短短十幾分鍾裏,他已經收到了好幾個未接來電和短信的諷刺與謾罵。
他看着這些東西發愣,同時也可以想象,網絡上會更多、更甚的言論,他想看,想知道事情的嚴重,可又沒有去看的勇氣。
他從前以為自己是個不在意別人評價的人,現在才明白,那是因為負面評價不夠多。
為什麼這些人可以用一種,好像親眼見過他的所作所為的口吻,將他描述成一個他自己都不認識的人?
如何形容這種心情呢。僅僅是委屈、失望、憤怒還不足以描述,更多的應該是一種無力和茫然,他自認為是一個好人,一個正直勇敢的人,可是在千千萬萬的人嘴裏,他變成了一個為人所不齒的人,當這種聲音足夠大、足夠多的時候,連他自己也會懷疑自己是否真的那麼不堪。
第140章曲楊波又安了任燚幾句,就打算離開了,他還有一腦門子的事要處理。
任燚把曲楊波送到了門外,有些慚愧地説:“兄弟,給你添麻煩了。”
“説這種話。”曲楊波照着他口錘了一拳,“咱們一家兄弟一條心,福禍一起扛。”任燚握了握他的肩膀,他不好意思説謝,也不好意思抱歉,可這兩種情緒都織在心頭。他知道自己這次不僅給自己惹了麻煩,也會影響曲楊波的前程,曲楊波跟他不一樣,他可以一輩子安於這個位置,反正他討厭文職和開會,但曲楊波目的清晰,方向明確,中隊指導員註定只會是他政治生涯的一個台階,還要一直往上走的。
曲楊波走後,任燚返回了屋裏,宮應弦站在窗前,背對着他在打電話。
任燚靜靜地看着宮應弦高大的身形和寬闊的肩膀,男人的力量呼之出,就像一堵牆,一棵樹,一座山,能夠抵擋咆哮而來的暴風。他緩步走了過去,從背後輕輕抱住了宮應弦的,將臉貼上了那片背脊,並將支撐力轉移到了宮應弦身上。
他一直覺得自己能為自己、為家人、為戰友、甚至是為不相干的人遮風擋雨,可當狂風暴雨來襲,他也希望有個屋檐。
宮應弦的身體僵了一僵,然後徹底放鬆,隻手握住了任燚的手腕,並用指腹細細摩挲着那一小塊凸出的腕骨。
任燚閉上了眼睛,他沒有刻意去聽宮應弦在説什麼,只覺得那時斷時續的好聽的聲音,像是一首温柔地搖籃曲,正在撫平他躁的心。
過了許久,宮應弦打完了電話,轉過了身來,低頭用額頭抵住了任燚的額頭,悄聲説:“我第一次見你這麼沮喪的樣子。”任燚笑了笑:“我這個人心大的,就讓我沮喪一天吧,明天就好了。”宮應弦看着任燚的眼睛,又心疼,又憤怒,心疼於任燚遭受的所有不公,憤怒於自己不能保護好心上人,他摟緊了任燚的:“你可以沮喪,可以難過,可以抱怨,不用憋着。”
“有這個時間,我寧願花在能讓我高興的東西上。”任燚啜了宮應弦一下,淺笑道,“比如你。”宮應弦的心臟砰砰地狠跳了幾下。
任燚用目光仔細描摹着宮應弦完美的俊顏,心頭竄起了一股火,管它是心火怒火還是慾火,都要盡情的燃燒啊。
他含住了宮應弦的下,輕聲説:“留下。”宮應弦的回應是用力的回吻。
倆人亟不可待地撕扯着對方的衣物,任何阻止他們更加親密的東西都礙事極了。
宮應弦將任燚壓倒在了牀上,一面盡情着那綿軟的瓣,一面將手伸進了他的背心、褲子裏,肆意撫摸着。
任燚撕開了宮應弦的襯衫,温熱的手掌在那蓬的肌和緊實的線上遊弋,最後鑽進了宮應弦的褲頭,握住了那半軟的器,受着它在自己的掌心脹大。
“硬得好快啊。”任燚着宮應弦的下,雙眸染上了旎地,“是不是很想做?”宮應弦低低“嗯”了一聲,埋頭吻着任燚的下頜、喉結、口。
任燚反手從牀頭櫃裏翻出潤滑劑,着催促道:“那就來。”宮應弦用膝蓋頂開任燚的雙腿,又捉住那勁瘦修長的腳踝,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一手拔掉潤滑的蓋子,直接將出口頂上緊閉的小,用力一擠。
冰涼的啫喱雖有大半都入了縫,但仍有一部分鑽進了甬道內,突如其來的異物加上低温,令任燚難受地扭動起了身體。
宮應弦雙眼冒火,附身狠狠地親着任燚,修長的手指也借勢入了內,翻攪、擴充着。
那種久違了的被褻玩的羞恥與情,刺着任燚的官,令他慾火高漲。
倆人吻得難分難捨,哪怕呼困難也不遠分開,像是要走對方的每一絲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