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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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小區縱火案的真相。
宮應弦卻還是察覺到了:“怎麼了?是不是累了?”
“不是,是脖子上的傷,抬胳膊有點疼。”宮應弦皺眉道:“我不知道你下午是什麼情況,你要是很累就別去了。”任燚笑笑:“真沒事兒,走吧。”路上,宮應弦跟任燚聊起案子:“你肯定想象不到這個案子現在的發展多麼出人意料。”
“怎麼?”任燚的好奇心頓時被吊得老高。
“我們懷疑彭飛,但又沒有證據,於是我讓鑑定科的同事把所有我在現場撿到的垃圾都鑑定了一遍。”
“那可不是個小工程啊。”
“其實沒有想象中多,大部分被火損毀的太厲害,沒有鑑定價值,你還記得當時我跟你説的電動牙刷刷頭和咖啡渣嗎?”
“記得。”
“首先你用火災鑑定的方法幫我們將嫌疑人範圍縮小到了西邊五户,其次是這兩樣東西起到了大作用。”宮應弦面一絲得,“牙刷我們提取了dna,咖啡渣也找到了品類和牌子,這五户裏,有咖啡機的有兩户。”
“牙刷和咖啡都屬於誰?”
“沒有得到同意,我們沒辦法進行dna對比,所以我一個同事在那個小區蹲了兩天,蒐集了那層樓西邊住户所有家庭的垃圾,找到了牙刷的主人,就是2209隔壁,2208。”任燚突然反應了過來:“你的意思是説,2209門前那些不屬於他家的垃圾,可能來自自其他五户?”
“目前能證明的只有兩户,因為我們還查到,彭飛家就有咖啡機,我們調取了他的網購記錄,發現他確實買過一樣的咖啡。”任燚動地説:“這回他沒法反駁了吧。”宮應弦冷笑道:“我們拿出這個證據,兩個人都承認了,但他們都聲稱只是想以牙還牙,把垃圾扔在2209門口,縱火與他們無關,其他幾户我們還沒有問。”任燚倒一口氣,這個案子的真相,越往深了想越讓他害怕:“那你有什麼打算?”宮應弦道:“你還記得西邊六户除了2209還有哪一家出了人命嗎?”
“倒數第二家吧。”任燚想了想,“最後一家就是彭飛的2212,2211好像死了一個老人。”
“對,我們打算從他家入手,一會兒你就會見到2211的户主。”宮應弦道,“還有,通過這段時間的調查,我對彭飛這個人的懷疑越來越深,我決定給他做一次測謊。”
“測謊真的有效嗎?”任燚皺眉道,“這個東西只能做輔助,在法庭上也無法做證據的。”
“我知道,測謊只是一個手段,我找來一個犯罪心理學的專家,想讓他幫我們重新評估一下彭飛這個人。”
“你不是説證據不足,而且他面對周川的時候沒有任何反應嗎。”
“豈止是周川,他對陳佩都沒有反應,這就讓我更加懷疑了,更重要的是,現在除了他,我們找不到更合適的燒車嫌疑人的人選。你聽過福爾摩斯的那句話嗎?”
“‘當排除了一切的不可能,剩下的不管有多荒謬,都是真相。’”
“因為現在找不到新的嫌疑人,我要將他作為嫌疑人重新審視我手上所有的證據、審視他。”宮應弦眯起眼睛,“如果他犯了罪,無論他隱藏的多好,一定會暴。”
“那……陳佩呢?”提到這個人,任燚偷偷看了一下宮應弦的表情。
“我想先把萬源小區的案子查清楚,反正他也跑不了。”談話間,倆人已經到了分局。
蔡強正在審周川,任燚站在監控室外,看着周川短短一個月的住院生活,居然還胖了一圈,一想到這個王八蛋能吃飽喝足,而受害者家屬卻可能食不下咽,任燚就到難言的憤怒。
“他還是什麼都不肯説?”任燚問道。
“他知道我們抓到了陳佩後,在醫院的時候態度有點鬆動,不知道蔡強今天會不會有收穫。”
“他認出陳佩了?”宮應弦搖頭:“有可能在網絡上認識,但他們對彼此的容貌都是陌生的反應。”任燚聽着蔡強在拍桌子,對周川威利誘。
“走吧,我帶你去見2211的户主。”倆人來到另外一間審訊室門外,宮應弦用眼神示意任燚從門上的玻璃窗往裏看。
任燚湊近了往裏一看,2211的户主是一個五十來歲的婦女,正低着頭,僅是從那微微聳起的肩膀,也能看出她的不安。
宮應弦低聲道:“她並沒有被拘留,只是我們要求她來配合調查,她應該已經等了至少有三四個小時了,如果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受害者家屬,或者無關人員,白等這麼長時間早生氣了,但你看她,只有焦慮。”
“心虛?”
“應該是。”宮應弦推門進去了。
裏面的人猛地抬起了頭來,一眨不眨地看着倆人。
“白女士。”宮應弦翻了翻資料,“你好,讓你久等了。”白女士將肥胖的身體向後諉了諉,令背部貼近椅子的靠背,並儘量遠離已經坐在桌子對面的宮應弦。
任燚也坐在了一旁。
宮應弦機械式地説:“白女士,我姓宮,謝你配合我們的調查,有幾個問題希望你能如實回答。”白女士深一口氣:“你想問什麼,該説的我都跟警察説過好多次了。”宮應弦點點頭:“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