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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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去過萬源小區,但他不承認縱火。”
“他的同夥呢?”
“他的兩個同夥也都抓了,他們混跡在一起,有時候給人看場子,有時候收債,但對縱火的事好像並不知情,我們還在進一步審理。”
“網絡犯罪科那邊呢?陳佩和燒車的人的聯絡,一定是通過線上的。”
“沒錯,正在查,我不相信他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那燒車案的嫌疑人有什麼進展嗎?那個彭飛?”邱言道:“彭飛不像是燒車的人,但我們覺得他知道是誰,不管怎麼樣,他肯定是知道點什麼,我已經申請將他拘留了,他的心理防線很快就會崩潰,離張嘴不遠了。”宮應弦也道:“現在從兩個方向堵他們,最後一定會把他們堵進同一個死衚衕,等他們絕望的時候,就會互相咬,離水落石出不遠了。”三人坐了下來,給任燚補充了一些當年案子的細節,任燚説自己會去總隊查化工廠爆炸案和宮家縱火案的消防檔案,説不定會有新發現,哪怕找到當年參與救火的消防員,一個個地問,不可能沒有收穫。
同時他也要回去跟他爸好好聊聊,也許他爸還記得一些,那至少會比一個六歲孩子的記憶有價值。
三人聊了很多,最後話題落在了熾天使上。
“小譚説這個網站有前身,幾年前被美國的司法部門清剿過一次,這兩年又捲土重來了,網站的背後是一個團伙,在國內有聯絡人和活躍用户,數量可能比我們想象得多,這些是小譚從外網上找到的一些消息。”宮應弦冷笑:“從我們抓到周川、陳佩開始,這個網站已經暴了很多東西,我們會順藤摸瓜地找到更多人。”
“這點我並不懷疑,但是我有些擔心。”邱言皺眉道,“你們的信息被曝光了,隨着案件的深入,我擔心你們的安全,如果你們有什麼察覺,一定要告訴我,我會派警力保護你們。”
“好。”三人又聊了聊,盛伯已經準備好了午飯,來叫他們去吃飯。
邱言伸了個懶:“你們快點來哦。”説完跟盛伯有説有笑地走了。
“就來。”宮應弦邊説邊整理着他拿出來的資料。
任燚看了看邱言窈窕地背影,又看了看宮應弦,心裏依舊酸溜溜的,雖然他甚至沒有什麼吃醋的立場,他忍不住説:“邱隊長好像是唯一叫你名字的人吧。”宮應弦漫不經心地回道:“嗯,是吧。”
“咱們倆都是朋友了,我還叫你宮博士,你還叫我任隊長,是不是太生分了?”宮應弦回頭看着他:“你想叫我名字?那就叫啊。”任燚轉了轉眼珠子,雖然想叫,可又有一種不太想跟邱言一個叫法的怪異心思,他十分牽強地説:“你的名字有點拗口。”
“我的名字怎麼拗口了,這是我爺爺取的,很有意義的。”
“就是……讀音上不是很順暢,這名字什麼意思?”宮應弦雙目失神地看看前方,陷入了回憶中:“有三層意思,‘舞者赴節以投袂,歌者應弦而遣聲’,這裏的弦是琴絃,‘飛矢亂下,箭如蝟,猛氣益厲,人無不應弦而倒’,這裏的弦是弓弦,爺爺希望我文武兼修。還有,他説人生而孤獨,他願我能找到人生和絃的知音。”
“哇,好有文化。”任燚讚歎道,只有這麼好的名字,才配得起這麼完美的人吧。他同時想起自己名字怎麼來的,頓時有些啼笑皆非。
“你要叫我名字嗎?”宮應弦一眨不眨地看着任燚。
“嗯……”任燚咧嘴一笑,“叫你名字也沒什麼新意,叫你小宮吧,你同事都這麼叫,咱們是朋友,我應該有個特別點的叫法吧。”宮應弦好奇道:“你想叫什麼?”任燚一擊掌:“我叫你‘老宮’吧。”宮應弦白了他一眼:“你一天不貧就難受是不是。”任燚哈哈大笑起來:“老公,我覺得不錯。”他故意笑得誇張,想掩飾他叫出那兩個字時的心悸。
宮應弦莫名地有些無措:“行、行了,吃飯去了。”任燚止住了笑,目光盈盈地看着宮應弦:“ok,應、弦。”宮應弦也淡淡一笑:“那你希望我叫你什麼?”
“別叫小任,別叫老任,其他隨你。”任燚嬉笑道,“不如直接叫名字吧。”
“好吧。”宮應弦也學着任燚那一字一頓地、鄭重地口吻説,“任、燚。”倆人相視一笑。
吃完飯,邱言和宮應弦回了分局,打算加班審嫌疑人,任燚還有半天假,決定回家找他爸,順便把祁驍求他幫忙的事兒辦了,如果來得及,就去一趟總隊查資料。
路上,任燚給北岡中隊的隊長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把消防審核的時間提前點,對方快答應了。任燚把這個消息告訴祁驍後,祁驍發來了一張頗為挑逗的、誘惑的照片,配文字:謝謝哥!
任燚笑了笑,回了個不客氣。
到了家,任燚還沒進門,就聽着裏面傳來高亢地歌聲。
他開門一看,見任向榮正跟着電視裏的抗戰片一起唱歌,那應該不叫唱歌,而是用力地吼,沒什麼音調,所以聽來格外刺耳。
“老任,老任,別喊了。”任燚捂住耳朵叫道。
保姆從廚房走了出來,耳朵裏着衞生紙,朝他無奈地搖了搖頭,他一看對方的表情,就知道他爸現在是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