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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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是較温和的霍香薊。
“你穿和服醜死了,像個小細作。”
“嗄?”她身犯何罪?白茉莉轉身一問:“向倫,我這樣穿真的很難看呀。”
“別聽她們胡説,三個沒審美觀的短視女人。”抗情結作祟。
“你説誰短視?茉莉這些年在我pub喝的酒錢算一算,我不賣親份子。”白向倫歹毒的笑笑。
“你還沒長大呀!要不要連糖也討回去?幼稚。”
“你…”
“白大哥是檢察官,茉莉是社工,好像不在政、商名單上。”何水蓮冷靜的點明。
“我們各自代表父母而來,有意見嗎?”一是大法官…政,一是廣告界女強人…商。
霍香薊皺着鼻。
“是誰讓她穿得像花旦?崇媚外嘛!”
“是向倫。”
“是我。”白茉莉和白向倫同時回答。
“哦!原來如此。”三人一致明瞭的點頭,怕老婆的“”被旁人瞧了去,所以用布料最多的和服包得密不透風。
小、器、鬼。
黎紫苑出聲了“我早説過她們肯定大力抨擊,茉莉又不是見不得人,何必包得像木乃伊,選蚌好時辰才出土。”所以她省了口水,任其發揮。她有先見之明。
白向倫冷冷一瞪。
“少説風涼話,我在保護子免受污染。”她們的污染。
黎紫苑長長嘆了一聲“可憐呀!咱們幾時成了核廢料人人嫌,新娘娶過門嘛!留着媒人何用,這年頭忘恩負義的人特別多。”
“我你,紫苑。”金玫瑰很有義氣的回瞪白向倫。
所謂寧可得罪君子勿開罪小人,尤其是女人。
連同白茉莉在內,五個女人連成一氣站成一列,白向倫反倒裏外不是人,像是民族大罪人一樣接受目光審判,而且判定有罪。
女人們既然團結一致,男人們只好自立救濟。
“你有種,把自個女人包得像棕。”風展翔嫉妒之餘不免羨慕,他就管不住玫瑰。
白向倫揚起一抹笑“因為你運氣差,挑中最火爆的玫瑰。”值得同情。
他冷哼的找個桅星墊背。
“至少不是陰險狡詐的黎總裁,她是惡魔。”
“同樣是大腦,有人裝的是智慧,有人裝的是彩,該怪誰。”冷笑的霍玉薊諷刺他飽暖思慾。
“你以前還不是風子,換女人換得比我勤,而且專挑有錢人的女兒。”白向倫笑着解釋。
“沒辦法,咱們玉薊兄弟是出了名的痴情種,十年前就讓惡魔勾了魂,冷血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