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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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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玩着黃鶯的脖頸,眼皮子慵懶的抬了抬,問道,“户部的銀子撥出去了?”·憐兒屈膝一禮,“是”·靳同川氣的向上翻了翻白眼,又左右活動了一下脖子才勉強壓下滔天的怒火,食指輕佻的指着門板,“去,把户部尚書給我叫進來”·“是”·户部尚書的兩隻腳剛剛踩在東宮的金磚上,就嚇的往前一撲,跪倒在地,本就老胳膊老腿兒的不起折騰,這又站了三個時辰,此刻更是兩股戰戰,就差了褲子,靳同川的手段他不是沒見過,將人放入蒸籠活活蒸成人包子,或者是活生生的剝皮筋做一面大鼓他都有所耳聞,此時此刻的他嚇的冷汗連連,請安的話都説不出來,只弓着屈膝跪着·靳同川手裏捏着那隻黃鶯的脖子,眼睛珠子看向了地上的户部尚書,聲音陰陽怪氣,“物價到底是怎麼上漲的?你這個户部尚書查了整整一週都沒有查出來,是你的能力有限呢?還是我的手段不夠高明呢?”,他邊説手上邊使勁,直把那隻可憐的黃鶯捏的尖叫,那是一種極度絕望的尖叫,彷彿鑽入地獄撕扯着靈魂·那鳥的叫聲太過嚇人,淒厲的慘叫讓人骨悚然,黃鶯原本靈活漆黑的眼珠在靳同川的大力擠壓之下彷彿要擠出眼眶,點點血跡順着它的喙在了地上,户部尚書提袖擦了擦臉上的連綿汗珠,哆嗦着推卸責任,希望能求得一線生機,“微臣確實按照殿下的吩咐沒有給二殿下撥款,但這突如其來的物價飛漲真的不是微臣的錯啊!這一切,都是二殿下在幕後搞的鬼,他不知用了什麼手段讓市場中的糧食越來越少,現在又正值季,離秋收還隔着一整個夏天,國庫的救濟糧也供不應求,微臣只能給二殿下撥款,將這個問題留給他解決,要不然,就會捅到陛下那裏,事情就大了”·靳同川聽的頭疼,他最討厭聽這種大段大段十分有條理的話,簡直就如同將論語孟子大學中庸的書卷成一個子在他的腦袋上敲,他從小就對這些國學的東西煩悶的很,靳同川本就沒有任何耐心聽户部尚書説完,他一腳將案几踢翻,將手裏的那隻黃鶯捏了個粉碎,和着血直接扔在了户部尚書的臉上,直嚇的户部尚書哀嚎了起來,鳥血粘滿了整個臉龐·靳同川疲憊的抬了抬眼睛,將他那雙粘滿鮮血的手指放在憐兒端的金盆中洗了洗,然後把兩濕漉漉的手指入自己的頭髮兩側,不耐煩的按了一按後整體往後一捋,等再次抬起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滿眼的紅血絲,他呵呵哈哈的用一種詭異的嗓音笑了三聲,然後迅速的從桌子上拿起一片碎瓷片,硃紅廣袖一揮,殘忍的劃破了户部尚書的喉嚨,鮮血飛濺·都沒聽見户部尚書最後的慘叫,只聽見人體瀕臨死亡時,喉嚨裏發出的詭異氣泡音,一具屍體就躺在了東宮地面上,靳同川衝着屬下揮揮手,一聲令下,“抬走!”·憐兒急忙上前,兩葱段似的手指,撫在靳同川的太陽上,為他緩解疲憊,靳同川將脖子上的狐裘圍脖緊緊的圍了圍,將下巴放在了憐兒的手心上,蹭了蹭,聞了聞女孩子特有的香味,沒忍住又伸出舌頭了一口,直的憐兒咯咯笑個不停·靳同川拉着憐兒的手,抱住她的,腦袋鑽進她的懷裏,説道,“本宮最近看上了太湖湖底的那塊水石,要是將它搬進御花園,不用出宮就能欣賞到江南美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斂財,就是為了搬運水石,結果一夜之間,讓户部尚書這個老東西,給我費了一半,你説,他該不該死?”·靳同川抬着頭,趴在憐兒脯上的樣子就像一個七八歲的孩童,聽了這番話,憐兒手指略微停頓,她唾沫,有些略微的擔憂,靳同儀出來的物價飛漲,舉國上下必定民不聊生,太子身為儲君,不去解決問題,卻在考慮能不能欣賞太湖之景,實在是家國不幸,人民不幸,可這些和她一個小女子又有什麼關係呢,憐兒低頭看了看孩子氣的靳同川,一雙黑的眸子,頃刻間,化作了水,温柔暖和,她終究是捨不得這個手段殘忍飛揚跋扈的男人,她低頭,輕輕的將嘴放到靳同川的額頭上,“殿下説什麼就是什麼,殿下覺得他該死,那他就是該死”·第43章無言以對靳同儀故意收購糧食,抬高物價,導致老百姓買不到一粒米,吃不起一頓飯,舉國上下,餓殍遍野,寸草不生,難民民組成浩浩蕩蕩的隊伍圍在城牆下,沿街乞討·這場景可是把顧西樓給高興壞了,他幾乎什麼都不用做,就守株待兔每天蹲在城牆上,等上那麼幾個時辰,就準能等到幾個餓死的人,趁着屍體還沒有涼透,把爪子伸進死人膛裏,輕輕的一挖,就準能吃到一顆火熱的心,·這人心吃多了,傷口的癒合能力成倍數上升,靳無言無論怎麼懲罰他,他都恍若未覺,不疼不癢,有時候吃的興奮了,都能忘了回興聖宮當差,他本就是一隻無拘無束的老龍王,人類的那些規章制度他從沒有放在心上,遲到早退這樣的事情一來二去做的多了,常校尉就越來越看他不順眼,可迫於靳同儀的壓力,又拿顧西樓沒辦法,心裏憋着的一肚子火就全衝着靳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