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満臉脹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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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二天立刻把他們整得夠慘。我一直不能滿足的慾讓我的火氣也更大,這些全發在兩新人的身上…終於滿二星期了,我也好奇他們為何能撐下去,不過我猜他們對我的恨意已經到達如果可能被他們埋伏在暗巷攻擊的地步…
陳猛到底想幹嘛?這一天,半個月不見的玉珍在快下班時來找我,我急着説:“猛老公滿意嗎?”玉珍笑了一下:“呵呵…母豬,這兩個禮拜我獨佔老公的大雞巴,好喔…每天都死去活來…”她看我急不可耐又充滿嫉妒的眼神的樣子,才説:“大老公叫你今晚九點半,穿騷一點到靖姐的夜店,但耳環要多掛他上次送你的墜子,內褲要穿不透明但後面開的…”説着,大膽地伸手進我的襯衫摸了一把。
好久沒被捏的肥的讓我叫了一聲唉唷,玉珍見狀,笑嘻嘻地説聲:婦!然後轉身離開了…我一回家,立刻先把自己全身洗過一次,連都好好清理了一番。
穿上鏤空的紅罩,和黑絲蕾邊後面有開方便入(想到就濕了…)的內褲,套上同一位置有開的褲襪,穿上低緊粉紅的套裝,選了豔紅的高馬靴,塗上紫眼影和棕睫膏,粉的口紅,在銀耳環上套上琥珀水滴型的耳墜…
在落地鏡前轉了一圈,粉的ecup肥在罩內搖晃着幾乎要跳出來!呵呵…這下一定能引到老公好好的幹我。晚餐只吃個麪包,迫不及待的等到時間差不多了。
趕去靖姐的夜店,靖姐早接到通知在門口等我,一身黑小洋裝的她,一看到我,立刻笑嘻嘻地説:“哎呀!小潔你來了,好久不見喔…”説着摟住我的往內走。
到了某房間後,我們在沙發上坐下來,靖姐輕輕挑着她的柳葉眉,問道:“聽猛哥説,希望我幫你舐一下下面,點個火…”我連忙把她推開,説:“不好意思啦!”她的回應是抱住我冷不防地吻上來。我早就壓抑不住的情慾立刻釋放開來,跟她烈的舌吻起來,她卻不讓我滿足,在我剛開始濛的時候,一下子離開我的,並把她的纖手伸到我的裙子下!
“嗚…”我到她的柔的手指迅速地碰到我的小陰莖,好像觸電一樣又迅速離開!她驚訝的説:“小潔…你是…”我知道瞞不住了,低頭説:“是阿…靖姐…人家是…是…”
“噓!”她輕輕地掩住我的,説:“那沒什麼,我在這一行做那麼久,當然也看過人妖…恩…第三…”我臉頰發燙的説:“沒什麼啦…人家…真的是…恩…你叫我人妖我會比較興奮…”靖姐笑了起來。
説:“小潔你真的騷透了!姐姐我還沒看過這樣美又這樣騷的人妖喔,來,姐姐疼你…”説着輕輕拉起我的裙子,拉下我的內褲和褲襪,用她温暖濕潤的嘴含住我濕淋淋的小,開始舐了起來…
喔…靖姐的技巧真好…在她不斷的又又舐,舌頭又去翻我的馬眼之下,我的小脹得紅通通的,陰囊也不斷不自主的收縮…
全身都燙了起來…靖姐也真會掌握時間,到我濛的抱住她要開始探索她的身體時,她輕輕地離開我,説:“乖寶貝,姐姐只是先幫你點個火喔!”説着把我的衣物回覆原狀。
她嬌笑着説:“以前就知道猛哥什麼類型的都想玩,沒想到現在讓他可以稱讚的騷寶貝,竟然是個又騷又美又賤的人妖妹妹阿…潔兒你真的很…有機會姐姐再跟你玩喔…時間差不多了。”這時我才注意到房門被喀喀喀的敲着。***只聽得外面傳來談的聲音:“猛哥,你真不夠意思,都不幫我們疏通一下!”
“對阿,那個什麼張課長,雞巴咧!都不知道在拽什麼!”
“猛哥,你不事先把他調單位,也應該給他壓力阿!”
“你説來會有什麼好康的我們才來,結果都沒有…”我頓時全身僵硬!那是兩個被我白天一直教訓的新人的聲音!果然看到陳猛一面笑着推開門進來,兩個滿臉不快的新人仍然一邊唸唸有詞,跟在他後面進來。
陳猛笑着跟靖姐打一下招呼,靖姐嬌笑着站了起來,走了出去。離開前還跟我拋了一下媚眼。陳猛進來後很自然地摟住我,我偷偷的看着兩個新人,似乎完全認不出我來。
他們也好像很尊敬陳猛,對陳猛身旁的女伴也不多看一眼。不一會兒,兩個看來年紀不過十八九歲的女生進來了。
都是濃妝豔抹,穿的超暴。她們自然是靖姐叫來的。她們在兩個還在一直抱怨的新人旁邊坐下,當然很快就開始親親抱抱了起來,頓時滿室光,而討厭的陳猛就只是微笑着看着他們,邊偶爾捏我一下。
過了約二十分鐘,兩新人都猴急的不斷伸手去拉下女生的裙子,女生卻不斷地閃避。陳猛開口了:“呵,她們現在還不能做s。”説着對兩女説:“你們退下吧!”兩個女生居然很直接地站了起來,整理一下儀容就退出了,兩個新人正在興頭上,被這樣打斷,當然超不。
藍定國先開口了:“猛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們好不容易聽你的話,撐到現在,你説要帶我們來放鬆,結果又這樣…”方曉風也説了:“猛哥,你自己都説煩悶就是要幹,現在又找這種不能s的…”陳猛笑着説:“當然不會虧欠你們!你們可知道我身邊這騷貨是誰?”我頓時全身僵硬!陳猛又接着説:“這個子婊就是那個雞巴張課長的妹妹!”兩個新人同時“哦”了一聲開始,仔細打量我。
陳猛又説了:“哥哥雞巴,妹妹犯賤,全家都不是好東西!”兩個新人笑了起來説:“猛哥,你説的真對!你是怎搞上這賤貨的阿?她哥哥知道嗎?”陳猛笑道:“你們看過哪個騷貨不會被我引的阿?呵呵,這子婊叫張潔兒。”説着又指着我手上他送我的銀戒指説:“你們也看到他那個雞巴哥哥有戴相似的戒指吧!那是他們家族的傳統,但我有幫這子婊的戒指個花樣…”説着把戒指拔了下來。
新人們一看到內側刻着“陳猛騷賤妾張潔兒”頓時爆笑起來:“賤!賤!真是賤!家族傳統的戒指也能被搞成這樣,真是他媽的騷貨!”陳猛笑着把戒指帶回我的手指,邊説:“原則上這個子婊是我專屬的。
但你們那麼辛苦,又被他的雞巴哥哥欺壓,今天就開放,讓你們盡情的玩她!但有個原則,她是我專屬的,不准你們去摸或玩前面的!騷貨,過去好好陪我的兄弟吧!”説着把我推了過去,我一下子跌到兩個新人之間的位置。兩個新人白天在我面前連頭都不,現在反而我在他們前面頭低低的,不敢看他們的臉。
我全身僵硬的在他們之間縮了起來,藍定國笑着説:“小妹妹,你的滿大的喔,有沒有隆阿?”方曉風也賊嘻嘻的説:“你也真是賤,子都快蹦出來了,到哪買的衣服阿?”我想到這兩人白天卑躬屈膝的樣子,心裏就不太看得起他們,又聽到他們穢的笑聲,忽然有些厭惡,口而出:“不知道啦!你説怎樣就是怎樣!”兩新人一聽,頓時火大起來:“爛子婊,老子被你雞巴哥哥欺負,你這個欠乾的女也敢拽,媽的!”我一聽有點忘了現在的情境,只想到兩人白天的窩囊樣,抬起頭對他們説:“哼,什麼都不會,不知在拽什麼的是你們!”兩新人真的怒了,方曉風抓住我的雙手,藍定國把我的下巴抬起來,我眼角餘光看到陳猛微微的點了一下頭,緊接着啪一聲,我竟然被甩了一巴掌!藍定國説着:“老子今天就要你知道,女人在男人面前就只有乖乖聽話被幹的分!”説着又連續甩了我好幾巴掌!
雖然他的力道不大,可是也打得我暈頭轉向。方曉風才一隻手抓住我兩隻前臂,可是我就完完全全動不了,長期服用荷爾蒙,讓我本已瘦弱的身材,力氣甚至比女人還小。
此時我忽然覺到自己的無力,也覺到平時的威風,都是在體制保護之下才有,在真正的男人之前我連舉手反抗的能力都沒有…我的心裏忽然產生了恐懼。
可是這種恐懼又伴隨一種被征服的覺…我覺自己在男人面前就是卑微的存在,就是個只能乖乖聽話的女人…這時門開了,一個全身穿黑套裝,戴着一副超大墨鏡遮住半張臉的女人進來了。
直接在陳猛的旁邊坐下讓他摟住。兩新人似乎直覺認為是陳猛觀戰要準備消火的女伴,也不在意,可是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女生是玉珍,我的未婚!藍定國看到我被他打的眼角已有淚痕,輕聲問道:“子婊你知道要乖乖的了嗎?”我也只能細聲地説:“人家知道了…”此時我本就不再敢説什麼。兩個鬼也不再多問,一人一邊把手伸進我的罩內開始捏。
方曉風鬆開壓制的手,笑着説:“天啊,這子婊頭上有東西!”説着一口氣把我套裝鈕釦解開拉下罩,我粉白皙的肥頓時跳了出來。
當然還有環上的鈴鐺…兩新人同時大笑:“賤!還沒看過戴鈴鐺的狗母!”此時我還處在剛才的複雜情緒當中,不自覺的雙臂夾緊自己的,身體左右甩動。
鈴鐺頓時發出叮叮的聲音,回過神來才想到,天啊!我在做什麼啊,我像只狗母一樣在討好男人!此時在場其他四人都笑出聲“狗母”、“賤貨”之類的稱呼不斷出現。
聽到他們這樣罵,我又羞辱又興奮,全身都燥熱起來,但是心裏仍然隱隱約約有一種反抗的聲音,阻止我向腦海中一直是卑微形象的新人屈服。被陳猛調教的經驗,讓我知道要把這覺驅逐,只有讓自己更沉淪、更低賤、更…我開口了:“你們就只敢對女人這樣喔?”兩新人同時阿了一聲,我看陳猛也是不解的神情。我繼續説:“你們以為打那幾下我就會屈服阿?抱歉喔,只有能讓我求饒的男人才有資格玩我,不然每個男人都找人把女生昏再做就好啊!又覺不出有什麼差別!”我越説越熱:“來啊!不是説要讓我聽話?有本事就讓我覺得在你們面前就只能聽話,不然會被打得很痛很害怕阿!”顯然我這番話出乎所有人意料,連陳猛都是一副呆住的表情。我忽然聽到一句又殘忍又興奮的聲音:“好好好,她媽的子婊,老子早就想這樣幹了,你是那個張雞巴的子婊妹妹,本來就該這樣!”我回頭一看,天啊!方曉風好像變了一個人,眼睛充滿血絲,滿臉脹紅,連他臉上的痘痘都似乎鼓了起來,不會吧!難道他是個待狂嗎?我引起他的本了嗎?我忽然害怕起來,説:“不,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