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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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有些不好意思,“你吃了嗎?”雖然每次都是這樣問,但看到他,不説點什麼,覺説不過去。
“吃了的,”容琳康説,“你不用每次都問,雖然我知道你可能是禮貌地問候一句。”梁君施:“你知道就好。”容琳康環顧了一下辦公室,問:“今天那個李瀚軒沒來找你麻煩吧?”梁君施:“他應該沒那麼閒。”容琳康:“要不找人去教訓他一下,讓他老實老實?”梁君施抬起頭來瞥了他一眼,“別做多餘的事。”容琳康:“我就隨便説説,你不用緊張。”辦公室安靜了下來,待梁君施吃完,容琳康就過來收拾桌子。梁君施進去洗漱,容琳康收拾好了進來看他,“梁哥,那我先回去了。”
“嗯,”梁君施應着。
雖然容琳康很想留下來,但怕打擾到他休息,只得回去。他沒主動留下來,梁君施也沒留他。梁君施洗漱好走了出來,看着他。
“要不,來個吻別?”容琳康看着他笑。
“快回去吧,”梁君施微微撇開了頭。
“那我們晚上再聊吧,”容琳康拉了他的手捏了捏,最後依依不捨地放開,轉身回去了。
梁君施剛吃飽了飯,也不能馬上睡覺。他走到了窗邊,往外看着。不多會兒,看到容琳康出現在樓下,他步履匆匆,顯得充滿活力。
人真的會在不知不覺間對另一個人產生依賴,就像空氣,呼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但是一旦失去,就沒法活了。梁君施現在就變得很依賴容琳康,雖然這小子有時候不着調,但其實心思單純也有擔當。
梁君施開始以為他只是鬧着玩,或者一時興起,為了男人可笑的佔有慾和征服什麼的,但看他不厭其煩地送飯菜來,梁君施覺得就算是自己也未必做得到。如果不是因為愛,又是為了什麼呢?責任嗎?
梁君施站累了,扶着在辦公室裏溜達了一圈。最後進卧室午休了。
李瀚軒自從找了他表哥的晦氣之後,回去更加不,他為了上班方便,也一個人搬到市區來了。這種被認為“吃不了苦”的喪氣事他當然也沒好意思告訴他媽和他外婆。弟妹問起工作怎麼樣,他為了不讓他們擔心,也只能説還好。搞得弟妹還以為他們那個大表哥給了他多少優待,他更加不。
李瀚軒在工地就是一副臭的樣子,對那些工人頤指氣使的。也不招人待見。大傢俬下里都問,這誰啊?什麼來頭?怎麼上來就一頓罵?
工地有個吊兒郎當的包工頭,叫郝威猛,三十歲,長得痞帥痞帥的,為人比較義氣,大家都叫他猛哥,平時不大面,這嘴角叼了支煙過來,看到面生的李瀚軒,不由問那些工人,“這新來的小白臉誰啊?”工人告訴他:“好像是新來的監理,叫,叫李瀚軒,應該是這個名吧。”
“李瀚軒?”郝威猛跟着唸了一遍,“這特麼一聽就是文化人啊,怎麼來工地幹了?”
“人家的事誰知道,”工人説,“監理不都有文化的嗎?”郝威猛説:“這個不一樣,這個又俊又有文化。”
“頭兒,您可別去惹他,脾氣暴得很,一點小事就開罵,”工人説,“罵得賊難聽,要不是看在工資給得高,不想跟他計較……”
“別呀,該計較還是計較,得,情況我都瞭解了,我去會會他。你們繼續幹活。”郝威猛説着叼了煙過去了。
李瀚軒正站在樹蔭底下,黑着一張臉,郝威猛過去跟他打招呼,“哎,你是新來的?叫什麼名字?”李瀚軒看着來人穿着條破牛仔褲,上身搭着件髒兮兮的破褂子,一副乞丐樣兒,心裏有些瞧不起,李瀚軒懶得搭理他,眼睛直接看向別處去。
“哎,問你呢,現在的小年輕都這麼沒禮貌的嗎?”郝威猛走近,從嘴角拿開了煙,一口煙霧噴在了李瀚軒的臉上。李瀚軒被這樣一招惹,頓時就怒了,手揪了郝威猛的破褂子,“你特麼的想找打是嗎?”郝威猛身高要比李瀚軒高出一個頭,雖然被揪爛了衣服,卻也不惱,只是居高臨下地看着他,那邊工人看到要打起來,都看着這邊,有幾個好像要過來。李瀚軒掃了一眼他背後,虎視眈眈的一羣,知道自己寡不敵眾,打起來了恐怕討不了好,只得放開了他,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憤憤地往辦公室走去。
郝威猛看着他背影,直到人不見了,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爛了一個大窟窿的破褂子,“真是,一言不合就動手,哪裏像文化人了?”郝威猛回來跟工人們繼續諢打科,大家都在笑他的破爛褂子。
李瀚軒又被氣了一回,他自己也整不明白為什麼要受那乞丐的氣,不理他不就完了。
事情總是不順,李瀚軒心裏那個氣啊。
李瀚軒回到辦公室就把自己扔在了沙發上,辦公室裏還有其他人,他看不起那些人,也沒理他們。富裕的生活把他養成了一個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樣子。從小到大也沒受過什麼挫折,都是別人讓着他。
李瀚軒剛開始被扔到這,被迫看着這羣刁民,看到他們身上髒兮兮地着汗,他的隔夜飯都要嘔出來了。
好歹忍了一個星期,忍無可忍,怒氣衝衝地去找了他表哥,以為這次他會看在親戚的面子上,給他換一份好一點的工作,沒想到他態度倒是強硬!李瀚軒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