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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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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多餘。喬老師顯然並沒有疑心自己和許美婷關係不正當,也就沒有理由故意阻撓自己和許美婷見面。那麼許美婷到底忙什麼去了呢?美婷啊美婷,你是故意躲我嗎?有必要這樣嗎?難道我會那麼不懂事地糾纏你嗎?我只是想看看你啊。

更讓林小陽哭笑不得的是:許美婷消失了,她的女兒雨欣倒是經常給他發短信、打電話。林小陽心情惡劣,對雨欣越發冷淡。倒不是雨欣有什麼讓他討厭的地方,這丫頭其實非常完美。只不過,不管許美婷對林小陽如何,林小陽始終當她是自己最親愛的美婷老婆。他是絕不會去碰美婷老婆的女兒的。

至於工作上的榮辱得失,林小陽反而看得淡了。他理解大家對他的善意提醒,也知道李聞喜、魯芳是故意把他調到程國彪手下受氣去的。不過,今天的林小陽已經不是幾個月前的林小陽,一次次遭到陷害的經歷再加上蔣然對他的諄諄教誨,林小陽已經漸漸成

就在接到幹部科的正式調職通知之後,林小陽連夜到程國彪家裏進行了拜訪,説是去請教工作,“順便”帶去了一套高級漁具。程國彪雖然是個大老,但是對於釣魚近乎痴狂,見到林小陽送的漁具之後不愛不釋手。林小陽自謙説不值幾個錢,程國彪自然是識貨的,畢竟他自己幾次想買都沒捨得。做刑偵的往往都是心黑手大,平時孝敬他東西的自然不少。不過,像這麼對眼的東西,程國彪還是第一次遇到。

其實,關鍵問題還不是程國彪的貪念。俗話説拳不打笑面人,何況這是在自己家裏接待拜訪的客人。如果林小陽直接跑到刑偵中隊報道,那程國彪肯定要在其他部下面前給林小陽一個下馬威。如此一來,彼此臉皮抓破、關係確立,就算林小陽事後到他家送十套百套漁具,他也是不會收的。

正因為有了這個程序做鋪墊,林小陽向刑警生活的第一天過渡還算順利。程國彪面上對他頤指氣使,擺足了官架子,但是好歹沒有侮辱人的言行,大面上還維持得住。林小陽早就做好打算,今後對於程國彪能讓就讓。苦差都自己做,功勞都讓他得,自己本來就渴望當刑警,現在能多到一線跑腿不是壞事。

由於程國彪資格老、貪享受,漕河中隊的辦公條件是各中隊裏面最好的,都快趕上刑偵大隊了。託老大的福,作為副中隊長的林小陽生平第一次有了自己的獨立辦公室。下班之前,林小陽回到辦公室才發現手機丟在辦公桌上,有好些未接電話,其中有幾個是雨欣的。

林小陽給雨欣回電的時候,電話無人接聽。他本來也不想和雨欣糾纏,就此作罷。他叫了盒飯,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裏看了很久的老卷宗才準備收東西回家。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林小陽拿起一看,竟然是喬老師的手機號碼。先是雨欣,再是喬老師,今個是怎麼了?他的心裏升起不祥之兆!

“小陽嗎?你在西山嗎?下班了嗎?現在到縣城來方便嗎?”喬老師一連串的問題冒出來,顯見心情急迫。

林小陽生怕許美婷出了什麼意外,趕忙打斷喬老師:“喬老師,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説,我從今天起調回縣城來上班了。有什麼事嗎?”

“啊?這樣就好!小陽,你方便的話就趕緊到人民醫院來一趟吧!”喬老師有點喜出望外。

林小陽把一顆心懸到嗓子眼了,急切地追問:“怎麼了?許姐她生病了嗎?”

“啊,不是她,是雨欣,你來看看她吧!”喬老師有點失了方寸。

林小陽暗自吐了一口氣,倒不是他不關心雨欣,而是許美婷的失蹤讓他這些天茶飯不思,實在有太多的胡思亂想,在剛才那一刻都冒了出來。林小陽急匆匆地跑到醫院,一見到他,病牀上的雨欣就抱着他嚎啕大哭!

林小陽看到她的手腕上纏着紗布,又聽喬老師在邊上斷斷續續叨叨,才知道雨欣下午躲在浴室裏面割腕自殺了!好好的為什麼自殺?失戀了嗎?結果他不問還好,這一問雨欣就更委屈了:“我不要活了,反正都沒人要我了!我媽媽不要我了!小陽哥你也不要我了!”林小陽莫名其妙,只好捧着她的臉胡亂哄了一陣。雨欣的神漸漸穩定下來,護士這個時候來換藥,趕家屬出去。林小陽滿肚子狐疑,到了門外見喬老師還是一副言又止的窩囊樣,不升起一股無明業火,口氣十分嚴厲:“喬老師,如果你們家還認我這個小晚輩的話,能不能告訴我到底出什麼事了?為什麼雨欣説她媽媽不要她了?”喬老師動了一下嘴,並沒説話,而是給林小陽遞了一支煙。林小陽拒絕了,喬老師顫着手指自己點上一,就在林小陽的耐心即將耗盡的時候終於開口了:“小陽,這事不太光彩,所以老哥一直沒跟你説。其實,美婷她跟我離婚了!”

“什麼?離婚?為什麼離婚?”林小陽如五雷轟頂!他曾經為許美婷的失蹤設想過各種可能,可是無論如何沒想到這裏去。難道是因為自己才離婚的嗎?看喬老師和雨欣的樣子不是啊!他真有點急了,口氣嚴厲地追問:“到底為什麼啊?”喬老師吐了一口煙圈,嘆息了一聲,“還能為什麼呢?小陽,老哥都説了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啊?”林小陽像一個傻瓜一樣發出驚呼。他平時的反應沒有這麼笨,他早該知道喬老師的意思。無非就是許美婷紅杏出牆,給喬老師戴了綠帽!可林小陽震驚的反應分明就好像他才是那個被老婆戴了綠帽的男人!

一時間,林小陽臉蒼白如紙,肩膀和手指都顫抖起來。過了很久,他才哆嗦着嘴擠出幾個字:“那男人是誰?”

“唉,不是很清楚,聽説很有錢。”喬老師輕描淡寫地回答。

林小陽更來氣了:“那你就同意離婚了?”

“還能怎麼樣呢?説真的,這些年美婷跟着我也沒過上好子,現在女兒長大了,我,我也不想太為難她。”喬老師一副膿包相。

林小陽怒得差點給喬老師一巴掌,但是突然之間他想起許美婷從前向他訴説的心事。喬老師身體不好,不但給家庭帶來了極重的經濟負擔,還完全放棄了作為丈夫的生理義務。這樣説來,許美婷能安心和喬老師一起把女兒培養好已經不易,現在追求自己的幸福又有什麼錯呢?就算有錯,自己憑什麼比身為許美婷丈夫的喬老師火氣還大呢?

説到底,我也是給喬老師戴綠帽的男人之一。我本不是出於義憤,我本就是在吃醋啊!猛然明白這點之後,林小陽的暴怒轉為了悲涼。多少次,他對自己説,只要他的美婷老婆過得比他好,他就滿足了。可是,當許美婷有了新歡的消息傳來,他才發現人都是自私的。原來自己並不希望美婷過得好,自己只希望一直霸佔着美婷!

“小陽,小陽,你沒事吧?”林小陽突然發現喬老師在搖着自己的肩膀。

林小陽勉強控制住自己,“我沒事,我就是太生氣了。”

“唉,小陽,你真是好人!不過,事已至此,要是方便的話,你能多陪陪雨欣嗎?”喬老師很鄭重地問。

林小陽當然責無旁貸:“好,我會的。我現在換個新部門,事情比較多,但是隻要有時間,我就會來看她的。”

“嗯,好在發現早,傷口不深,可能明天就可以出院,這傻丫頭!”喬老師的表情放鬆了一些:“真是不堪設想啊!眼看她就要出國了,要是她這會出了大事,唉!”

“去美國留學的事情已經定了嗎?”林小陽的注意力暫時轉移了。他早就聽説雨欣所在的大學和美國有一個合作機制,雨欣有機會出國深造,不過名額競爭非常烈。

“還沒有最後確定下來,但很有希望,聽説可能趕上明年初的美國季開學。

本來雨欣歡天喜地的,但是她終究還是知道了她媽媽的事情。畢竟美婷這段時間都沒在家,想長期瞞着她也不可能!

“喬老師又開始長吁短嘆。

林小陽更是想想都後怕,雨欣下午自殺之前是找過自己的,可是自己沒有接到電話。如果為此導致了雨欣的死,那他如何面對她的媽媽?想到雨欣的媽媽,林小陽又一陣絞痛。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撐住的,不但漸漸放鬆了表情,還進病房陪着雨欣説了好一陣寬的話。

離開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林小陽驀地發覺自己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他不敢回自己那所空曠曠的房子,他不想聽到自己沒出息的嚎啕大哭。直到這個夜晚,直到他聽説許美婷投入了別的男人的懷抱,他才真正明白了自己有多麼在乎她。

早知如此,自己會放手嗎?我會要求娶她嗎?她會答應嗎?她能跟別人結婚為什麼不可以跟我?可是,我能做到嗎?我會娶一個年紀可以當自己媽媽的女人嗎?算了,想這些有意思嗎?

林小陽幾乎不假思索地走進了路邊看到的第一家酒館,然後給最好的朋友王海波打了電話。林小陽並不知道王海波心底對他已經滿肚子怨言,更不知道現在王海波已經成了魯芳的秘密情人。他只想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兼酒友一醉方休。像他這樣子還能安雨欣那麼久實在是一個諷刺,他急需的是讓酒麻醉自己的記憶和神經。

凌晨一點,還在陪着林小陽喝酒的王海波漸漸不耐煩起來。大約兩個多小時之前,林小陽就已經喝醉了。倒不是他酒量不行,而是他幾乎是在搶酒喝。每每王海波的杯口剛碰到嘴,林小陽那邊一杯酒就落肚了。王海波知道今天是林小陽第一天到刑偵隊上班,估計他是和那個出名霸道的程國彪處不好,不過問起來,他又什麼都不説。

偏偏這個點了,王海波還有電話進來,他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媽媽打來的,趕緊接聽:“媽,你還沒睡呀?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問問你在哪?”林婉君的聲音聽起來很擔心。

王海波頓時明白媽媽的用意,沒好氣地説:“媽,我沒在玩錢!你別瞎心了!我和你乾兒子一起呢!”林婉君聽到兒子和乾兒子在一塊,果然放心多了,口氣舒緩下來:“那你們那麼晚還在外面幹嘛?明天不要上班的嗎?是不是你拖着小陽不讓走啊?”

“什麼啊?”王海波分辯:“是他拖着我喝酒呢!”

“啊?那你們喝醉沒有?要不要緊?”林婉君忙問。

“他醉了,我還好。我準備等會就送他回家。”王海波不有點得意,畢竟媽媽一直拿林小陽當教育他的正面典型,他早就聽膩了。

林婉君更加擔心:“他自己一個人住,回去都沒個人照顧他,還是把他送我們家來吧。”

“可別,老爺子肯定冤枉我帶壞他乾兒子了,還不把我尅死!”王海波不肯。

林婉君有點奇怪地問:“你不知道你爸爸出差了呀?別喝了,趕緊把人帶回來,要不要媽媽去接你們?”

“哎呀,這麼深更半夜你跑出來幹嘛?還嫌不夠麻煩啊?我馬上把他帶回去還不行嗎?”王海波對媽媽還是有幾分孝心的。

卻説林婉君放下電話,心裏不七上八下。這段子以來,家裏被王海波鬧得氣氛十分緊張,原本天樂觀的她變得鬱鬱寡歡。生活中唯一能讓她由衷笑起來的人就是乾兒子林小陽,可是這孩子似乎也有自己的心事。儘管這個乾兒子乖巧懂事,林婉君無須擔心他和王海波一樣自暴自棄走上歪路,可是他那種什麼事都自已承受的個更讓林婉君心疼。

林婉君到了廚房心地調製了一壺解酒的果茶,準備了一些點心。發了一會呆之後,她又跑到客房去收拾了下,這時候她無意中在鏡子裏看到了自已,不怔了一下。原來,林婉君穿着單薄的雪白睡裙,鏡子裏的她渾身曲線突出,爆綻。更過分的是,裙子太薄,而且她裏面沒有戴罩,結果隔着口的裙紗可以清晰看到她兩個大大的頭和大片的紅暈。

林婉君兀自紅了臉,儘管待會要面對的是自已的晚輩,但是畢竟男女有別,何況兩個兒子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多虧及時發現了,不然自已真的太不注意形象了。林婉君正在後怕,忽然聽到門鈴響,她衝到客廳叫道:“等下,馬上來!”林婉君手忙腳亂地回到樓上卧室,隨便扯了一條米黃的短擺睡裙換上。由於家裏是複式結構,她這麼上下樓來回一折騰,王海波在門外就等了很久。等林婉君打開門,王海波已經等急了,架着林小陽就跌跌撞撞進了屋:“哎呀,媽,你睡着了呀?這麼慢?平時都沒覺得他這麼重!害我鑰匙都找不到!”

“我換了下衣服嘛!”林婉君來不及委屈,幫着王海波攙住林小陽另外一邊。

林小陽滿嘴酒氣,自然而然地把重心靠到她身上。

“傻孩子,怎麼喝這麼多?”林婉君只顧心疼這個平時特聽話的乾兒子,並不覺得他身上氣味討厭。倒是自已軟軟的身體被林小陽結實的軀體側壓着,得林婉君有點心猿意馬。尤其是她沒來得及戴上罩,此刻左側的房完全被林小陽給擠壓成一團,頭也被緊緊靠住,不漸漸繃緊、變硬,大大地翹了起來。

平時倒不知道這孩子肌這麼發達呢!林婉君心跳加快,生怕自已在兒子面前發糗,好在折騰一番之後,她和王海波終於把林小陽放到了客房的牀上。林婉君吩咐説:“海波,穿着衣服睡不舒服,你幫他把外衣掉,蓋上巾毯。”王海波執行命令的時候,林婉君跑去廚房端茶,順便低頭檢查了下自已的衣服。只見隔着棉絨質地的貼身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