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6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定兇手到底是派了什麼用場。
但要抬轎子,勢必要找轎伕。
所以當時主要就在在縣城一帶尋找有沒有送過一個孩子去河壩那裏的轎伕,當時一路查下來,沒有人認這件事,如今既然有了別的線索。
潘二他們便決定,換一個找人的角度,從那天是否有酷似和前城防營軍官體貌特徵的人去尋過轎伕。
也是據跟蹤犯的過往經歷,三次作案時此人如今所在距這三處家宅的距離,這個犯人的面貌形象正在被一點點勾勒清晰。
十八。
潘二他們在各縣找了整整一天一夜。
一路百姓不知衙役們這是在做什麼,才會如此挨家挨户地查問人口,恨不得挖地三尺,但凡一個符合條件都不放過。
段鴞留守衙門。
但其中這抓人的過程到底有艱難他也是一清二楚。
從南至北的城防營中,有一個危險的兇犯正化作普通民隱藏在其中。
這是一場官府和罪犯之間,賭上青天正義之名也要捉拿住此案真兇的螯戰。
此刻卻也無人知道勝負究竟如何。
長夜無邊。
十九。
為了能進一步將這地獄王找機會引出。
富察爾濟就給潘二他們想了個辦法,説是藉由官府這邊,私下通知康舉人家小妾的名義在田莊上取了田契出來,又故意捏造信息,選了個離平陽頗遠的登在邸報一角虛構了一段田產買賣的信息。
他知道,作案者還會繼續讀邸報瞭解新的信息。
以他之前對三個受害者家中住宅及出入方式的瞭解,無非就是從這些邸報上零零總總的消息中讀到後又推斷出來的。
一旦他發現康家小妾用不為人所知的閨名,在一處偏遠的邸報上刊登了田產信息,那麼得知康家或許還有自己未曾得知的家財油水的地獄王便會再次出。
到那時候,要尋找到這個跟蹤狂的詳細行蹤。
就不再需要更隨着他的腳步而走,而是可以直接將其引出來又一舉捉拿歸案。
他們這一遭雙管齊下,已是為那地獄王悄然在平陽縣之上設下一個天羅地網。
能否抓住,只看這一夕之間的決斷。
這一夜,是整個平陽縣都未曾有心情歇下的一夜。
還有十二個時辰,便是這十五的最後一天,此案到此,進入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偵破階段。
二十一早,城外霧氣未散。
外頭的天還未亮,連熬了數個夜的潘二就面急急地帶刀拍開了衙門大門,公堂內的當值衙役們趕忙出來,就見這多來熬的臉都消減了的捕快打呼了一聲。
“劉大人!劉大人!找到了!我們找到了!”這一句‘找到了’,卻是説的萬分動人心了,因為他們找到了一個完美符合,並具備一切作案動機和犯罪條件的人。
前城防營二等驍騎,三十救歲的滿人郭木卜。
據指正他的人稱,三年前,此人就在松江府守過城防。
城防營是個鐵飯碗,當時他的官職不高,不過一年,就因為在營中半夜喝酒誤了差事而被革職了。
他在外曾一度宣揚過,説是佳琿大人不辨是非令他丟了這飯碗。
他被革職後,回了平陽給人做過幾天澆注和種地的活計,後來卻也漸漸不知幹什麼去了,往常,他不常來平陽縣的街市。
聽聞這兩年他好又爛賭,早已掏空了身體,就住在橋底下過活。
這樣一個早已無產業,也無的閒散人等,又時常在下九行當裏竄,他身上的一切卻也和那個地獄王的面貌特徵是完全吻合的。
按照潘二當場捉拿他的説法時。
當時這個人正帶着筐涼薯準備去往宋川縣,宋川,就是富察爾濟之前讓康家小妾虛構田產準備不前往的地方。
此前,潘二他們就已從南北巡防營中盯上了此人。
連來暗中觀察他數,見他終於出了一絲馬腳便即刻將他捉拿,將他拿住時,他身上除了那筐涼薯就身無分文了,看打扮也是衣衫襤褸,形同乞丐。
尤其找到此人時,他就在平陽不遠處,多年識他的前城防營管事替官府更是一眼就指認了他,可是當他被帶到官府接受審訊後,這個在刑房中佝僂着身子,睜着雙麻木的眼睛一語不發起來。
“郭木卜!郭木卜!我讓你看看這些小像!這是誰做的!回答我!”
“……”無論潘二如何擺出衙門的威嚴問他話他都一語不發。
更為糟糕的是,當平陽縣官府的人從最初抓到人的喜悦中甦醒後,他們也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如果這個郭木卜是真兇,那麼失蹤的康舉人如今身在何處?
只拿住了疑似的兇手,卻沒有找到能制裁他罪行的真正證據,這一切一下子就彷彿被打回了原形。
尤其是如果他一直保持這種拒不認罪的態度,那麼找不到康舉人的官府卻也本不能奈他何。
也是在這樣的情形下,得知此事,平陽縣官府包括協助此案許久的段鴞決定用上一個保留到此刻的辦法。
“在灰天井下煙道上方的石板,兇手抱着膝蓋時,腳會因為蜷起而勢必會為了節省空間,用腳底踩在煙道頂上,只要將那塊石板卸下,就可以驗到那進入過康舉人家的兇手的腳印。”
“……那個印在上面的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