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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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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這其中,不知怎麼的,他們就説起了曾經十八九歲時還在為了個人志向而揮灑自由的那一年的記憶。

“我當年第一次見世宗,就被人立了下馬威。”段鴞説着也看了眼身旁好似一帆風順,卻也跟他到底廝混到一起來的傅玉來了句道。

“所有人都覺得我這樣一個沒有來頭的寒門子弟,永遠不可能成為這紫城裏的人上人。”

“為什麼。”傅玉跟他一起抵着身後的牆,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説着志向與理想,卻也不覺得這一刻有多漫長。

“因為,命是原罪,他們覺得我的命就該是這樣,可我不信命,傅玉。”

“那些和王掞之一樣輕浮自負而久未受過外部考驗的朝中官員,讓我在所有人面前和宮娥一樣跳一支舞供他們取樂,但他們既然想讓我跳,我就跳了,不僅如此,我還故意裝醉鬧事打了人。”

“哦,那喝醉了,又故意當眾鬧事之後之後呢。”完全能想象脾氣難搞,又陰險狡詐的少年版段軍機是如何理直氣壯公開‘獻藝’的,聽他説着,傅玉嘴角上翹了下卻也握住了他的一隻手,卻也深深地為這樣一個自信無比的人而着

這個問題,段鴞其實不太想説,但其實有個人卻很有發言權。

此人,正是段軍機各種過往事蹟的知情人士達哈蘇——“還能如何,京中閨秀,宮裏公主這下都要嫁段玉衡了唄,不過他是個和尚死活不娶親這事太出名,後來這些事就算了,但那一出少年進士醉瓊華,可是太出名了哈哈。”這件事,達哈蘇現在每每在嘴邊提起來,都是相當津津樂道,彷彿再給他十年時間,他也忘不掉這位姓段的仁兄當年在瓊花宴上唯一‘少年輕狂’的那一次。

可當下,和他在這兒鬧着玩的傅玉其實有點讓段鴞再一個人來一次給他看,而果不其然,這種要求,他家架子比誰大的段軍機當即給否決了。

“你真想看?”

“是啊,總不能就我一個人沒看過。”傅玉也説着樂了。

段鴞眯着眼睛一副你又在明知故問的樣子,可接下來明明架子比誰大的段鴞的一番舉動倒還可愛。

因為,緊接着,咱們成年的段軍機居然就這麼真的一本正經站起來,給傅玉在這隻有他們倆對着月亮和星星的夜晚,真的給他一個人跳了一次。

若説少年段軍機酒後來了興致和如今的段軍機有何區別。

那大概是褪去了曾經的少年氣,留下的反而是種説不清道不明的成風骨和氣魄,段鴞這樣不僅一點都不出醜,倒是絕無僅有,只傅玉一個人得見,或者説將會記住一輩子的瀟灑。

——這一次,這一曲名為,將進酒。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這並非一個女子向男子之間傳遞情愛的方式。

更像是傅玉和段鴞。

這兩個同樣活的頂天立地的男子,一路自山河的另一頭走來,情義,懷,志向都明明白白地隨着段鴞的這一方式揮灑了出來。

雪中大氅隨風而揚,背對着他回過頭的段鴞的黑髮辮散落在肩頭,傅玉落在自己膝上的手,和一直牢牢望着他的目光卻一下頓住了。

若説,當年的那個少年進士是瓊林宴上的一抹百官中不畏強權顯貴的的驚鴻,恰似二百年江山榮光。

如今段鴞這一雪中,帶着二人敞開懷的酒氣的一舞。

卻是真正的鋒芒畢,猶如刀鋒落雪,滿身風骨,比山河耀眼,比肩月,當真是絕世之才,蓋世無雙。

他們倆,到底不是一個人的競爭對手的關係這麼簡單。

借力登九霄,縱橫紫城,這一回不止是尋出真相,也是踏破困局,重登頂峯的大好機會。

所以,趕上明,接下來一場干戈看樣子已是在所難免,直至那月下飲酒為他一人而歌而舞的人終是停了,“傅玉。”

“我這輩子不可能為任何人折旋侍君,但你要明白,這一世,我的心,只為你一個人留在紫城的大雪。”

“我相信自己不會輸給命,我和其他人沒什麼兩樣。”

“你也要相信自己,有一雙比世上任何人都光明,看清楚一切的眼睛。”

“嗯,好,段玉衡。”望着他的雙眸,彷彿也回到了二人第一次初見的那一刻,傅玉隨之也堅定地回答了他。

“咱們倆,無所畏懼。”

“一切,來方長。”1740年順天這一晚,像是為了接接下來註定得忙起來的諸多公事,某兩位京城中本該最忙碌的人士倒是在一起呆到了大半夜。

二人之後什麼也沒做,就只是牽着手在屋檐下一起看了會兒雪,因為傅玉和段鴞其實都清楚,接下來這最後一局,不管是誰最終拿下,都得在這其中論個輸贏。

夜幕的京城中一如往常陷入某種沉寂之中,寒冬之氣入紫

隔天,伴着天光乍亮,傅玉和段鴞一早就準時出門分別去了海東青和南軍機報道。

是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