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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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富察爾濟就這麼開了腔。
這是少有的他管人口氣這麼正經地叫全名的時候。
可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回家後口音沒改過來,還是其他怎麼回事,直接把段鴞的名字給一個不留神念成了特別重的兒化音。
——就跟他這又高又,看着還帥的少爺鼻子突然就被什麼玩意兒給堵了似的。
“怎麼。”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就着這人這一本正經的口氣,段鴞只得這麼應了他一聲。
富察爾濟:“哦,我就叫叫你,我是不是沒説過,我這名兒其實不是我正經大名,是我以前在外頭用的名兒?”段鴞:“好像是。”富察爾濟:“那你這是你大名麼?”段鴞:“你問這個幹什麼。”富察爾濟:“就,咱倆認識那麼久,好像什麼也不瞭解,想了解了解唄,你想了解我嗎?”你想了解我嗎?
這可問的真是很直接了,放往常段鴞肯定得懟他,但就着今晚這氛圍,這兩個人緊接着還真是能把這麼幹巴巴的話題給聊起來。
段鴞:“你以前怎麼不説想了解我?”富察爾濟:“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啊。”段鴞:“以前是什麼?現在是什麼?”富察爾濟:“以前是段鴞,誰都可以是段鴞,段鴞只是一個名兒,現在是段鴞,但只有你是段鴞,因為段鴞是你,所以不一樣。”這話聽着可有點意思了。
若説坦蕩是真坦蕩,就和這人都已經把自己整個敞敞亮亮的心都給一下對着人送出去了似的。
偏偏這説的人是一臉我是認真地説,聽得這人也是一臉認真地在聽,就顯得這明明在小聲冒着躲避危險的氛圍莫名有點變味了。
説完,富察爾濟不作聲了,就這麼用一種我這麼説都是實話的眼神盯着段鴞看。
段鴞:“那你先説。”富察爾濟:“別介啊,為什麼不是你先説,我的大名之前可從來不和別人説呢。”段鴞:“你是鬼?還不能隨便對人説大名。”富察爾濟:“那可不,一般人我可不隨便告訴的啊,都得是鐵瓷之間才行哈。”都到這關頭了,他倆還有心情在這兒一來一去的槓,但有些事總算是被這麼一攪和才強行冷卻下來。
而就在這兩個人開始因為這倒黴無比的遭遇而心口來火,更覺得自己都跟着對方開始有點莫名其妙時。
——卻在下一秒,無意中因背抵着牆壁而透過這通風口的視角,另發現了一個在拾壹號和叁拾陸號通風道之間的一個隱藏的通風口。
這個出現的時機異常反常。
卻剛好攪亂了先前差一點就‘沒剎住車’的一切。
四面無光的環境下更是刺眼的厲害,和監獄內部構造也很為何的通風口,當時就在他們的身側。
起初是背對着東側天窗的富察爾濟扭過臉時頓了下先看到,又示意段鴞往後看的。
接着,二人就這麼一起回頭往身後有模模糊糊的亮光透出來的那個小口看。
等這麼一看過去,就見那一整個通道完全地被一塊空心石灰板掩蓋着,自上而下橫在太平府監牢之中,上方通向最頂上的堡壘塔樓,下方則通向不知名的地方。
這是——?
這一幕,令還處在通風口環境下出不去的兩個人當時就停住了。
若不是因為兩個人進來的急,怕是還真不能發現在兩邊通風口裏還有這樣一個秘密的入口。
這通道口,怎麼也不像是監牢內部的人隨便開通的。
因太平府監牢是建造在一箇舊時堡壘狀建築。
每一節通道口都是如同建築中的一環存在於構造複雜的內部本身的。
因此,這個如同一個輸送管道一般的通道口是可以直通向上下十六個總牢房中的任何一個的,最奇怪的是,就在這泥水漿子所糊起來的牆面一側,另還有個讓人想不通的烙痕被留在了牆壁上。
那像是被什麼東西燙了下的烙痕看着是個圓形的。
中間是方鏤空。
倒是個不太常見的形狀。
尤其位置的話,只正好留在這拾壹號囚室和叁拾陸號囚室中間私自挖通的通風口密道中,這形狀看着倒有些説不出的眼。
“你有沒有覺得這看上去像不像一個東西。”富察爾濟問道。
“像什麼。”段鴞問他。
“説不好,就是覺得很眼,覺,在哪裏見過。”一時半會兒,僅僅靠這麼個圓形烙痕,還真令被堵在通風口內的他們想不起這個形狀到底像什麼。
所以當下顧不上別的,將這痕跡的位置記下的兩個人就這麼幹脆躲到了那裏面,又藉着牢頭進入拾壹號牢房的空隙,安全地回到了閉室。
這一遭,兩個人才可順利險。
等這會兒二人下來再仔細回想起那一幕,他們已基本確定這個太平府監牢內部絕對是很大問題的。
不説獄卒們的管理方式,只説囚犯國泰離奇死亡的三個異常點,和為什麼通風口還會有隱藏進出通道這件事就值得人深思起來——因這無非只有兩個結果。
一,太平府內部有人藉助這條通道在行一樁秘密易;二,就是這樁易還很有可能和十六當夜國泰之死有莫大關聯。
而最關鍵的就是,要搞清楚那個留在通風口的圓形烙痕和國泰的死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