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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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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瓶;千秋歲4瓶;道爾家的貓1瓶;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二十五回(上)十九

兗州和那頭繁華富貴,熱鬧喧囂的順天府不同,與之相隔千里的兗州城內也是一番別樣的風光。

此地古稱九州之一。

外邊一圈護城河,裏頭八面矮城門,修築高台,城中民宅多是魯地特有朝外開合的大門大户。

因北鄰寧陽,西靠汶上。

南西分別與鄒城,任城接壤,東隔泗河和孔子故里曲阜毗鄰,所以本府人皆識文斷字,一進入城中,只覺得街頭巷尾書香之味最濃。

一排排建築物沉靜古樸,錯落有致的街道之上,除卻店家門口最常見的燈籠匾額,樓牌上掛的多是本地舉子們在中秋之前私下競賽時所作的對子和墨寶。

此戲名為鰲魚會。

意為躍過龍門的鯉魚下了珠子得變鰲魚的傳説,另有獨佔鰲頭之意,凡兗州家中有學子者,都可將詩作掛到這處來,和眾位學子一道公開競賽,博一個秋試的好彩頭。

可這遍佈街頭中熱鬧非凡的鰲魚會前那麼多爭相鬥技的學子,最後能真正能闖到那京城之中大放光彩的卻也是少數。

因在這自聖祖開始的盛世之中,偌大的兗州城中最終最終成功出去也就那麼一個人。

那人曾名揚天下,無人不識。

可如今快整整十年過去,這人的名字,卻也在朝堂和民間銷聲匿跡多年了。

只是他留下的聲名現在還被一些兗州人時常放在嘴邊,旁人懼他,也敬他,更好奇他,只留下種種理不清道不明的評判留在此人的名字上方——“各位爺,老叟姓陳,今天給各位説一出本朝年間的故事,説起這當世之才,便要説起世宗一朝的最後一位殿前進士——段玉衡。

“他乃魯地名士段慶山的獨子,祖上曾出過前朝大學士。”

“到聖祖爺那時,還被封四品道台,在本朝,這漢臣做奴才的要爬上這官場高位本就很難,如何爬到頭來也難出頭,這段家就是這家族沒落的文人之一……”這些傳在市井説書人之中的故事,這十年來,聽來聽去似乎都是這麼反反覆覆的幾句話。

恰在這時,伴着‘吱呀’一聲響,今的這正當中城門開了。

順着這前方進來的百姓,一個頭上戴着斗笠,身上帶着些遠途行李,另有一匹白如霜雪的馬匹被牽在手中的男子正十分不起眼地穿行在這兗州府之中。

“踏踏——”一下下的馬蹄聲和這人步入城門時的悠閒成了對比。

他方才就是這麼一個人進城的,隨身幾件像樣些的行李就被丟在那馬背上。

一般遠行者,大多風塵僕僕,但這人倒是渾身不見絲毫疲態,有種十分拔之,那斗笠下,令人看不清他的長相。

但這世上的人多是看皮相的。

所以外貌的美醜,總令人會第一眼會一個人產生些不一樣的印象。

方才入城門時,唯有個坐在前頭馬車上,用手指勾起一邊簾子的姑娘趴在自家車上後,看了眼這一身古怪打扮的男子。

她初看覺着這個人的臉一定生的醜,説不定還有疤。

不然怎會不想別人看到他,恰好她手腕上本戴着一朵鮮的茶花,這朵茶花,是路上她孃親讓她帶在手上的。

她方才這麼抓在手裏玩耍時,這花險些掉出窗去,她娘罵她頑皮,不肯替她下去撿。

偏在這時,那她本以為生的很‘醜’的男子就這麼經過,又替她彎撿了下,這一下,對方的側臉從斗笠中就這麼不小心了出來。

那一刻,斗笠下的一下着她雙眸映照的,依稀是一張一眼只覺得終生難忘的男子面容。

雙眸沉寂,似有江河般的恢弘氣魄,只半張臉就讓人心跳停不下來。

他臉上,既沒有什麼疤,也長得不醜。

相反,還把她給活生生看呆了。

若説有什麼詞來形容,姑娘也想不出,只覺得這大概就是旁人説的美男子,還是個女子都愛慘了他的美男子。

這一幕,卻本一臉委屈地趴在窗口的姑娘有些呆住了,連想下去悄悄撿花的事都忘了。

只當自己在做什麼夢。

而約是看到這麼一個姑娘家在窗户後愣愣地盯着自己,對方也帶着避諱,沒靠近,而是令身旁那匹極聰慧的白馬彎下叼起那朵茶花就送到了窗邊還給了他們。

白馬銜花。

郎君款款。

這一幕,當真是比戲文裏還美,還動人了,也是這麼想着,這姑娘只期期艾艾,面漲紅地一下攔住這人,又叫聲出聲問了句道,“多謝,郎,郎君,敢問你叫什麼名字啊,是兗州人士嗎。”這一問,彷彿是什麼戲的開端了。

只可惜,未等這心動了的姑娘再紅着臉打聽打聽這人的名姓,這位看着是個‘正經人’的大帥哥本人就自覺抬起頭,像一個‘沒有情的殺手’回答道,‘大帥哥’:“我姓段,外號兗州段很帥,很帥的意思就是字面意思,家裏很窮,揭不開鍋,但我其實早就已經娶了老婆,又拜過一次堂,另外我家裏還有一個兒子。”茶花姑娘:“啊?”‘大帥哥’:“還有我不喜歡在路上和別人隨便搭訕,剛剛只是舉手之勞,為了避免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