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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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欠了債沒錢還,正好就被賭坊的幾個爺給抓個正着,還被打了鼻青臉腫,我當時只聽這人跪在地上哭嚎道,‘爺,爺,小的現在沒錢,你可千萬別將此事鬧大,等過幾我就有錢了,等我得了那價值連城的石頭菩薩,我定將所有債務都一次還於你們!’”
“當真?”富察爾濟湊上前連忙問道。
“千真萬確,那瑞邛當就是和那幫討債的這麼説的。”
“這事是幾發生的?”
“大約……就在他死的兩天前。”桂東林也這麼回他。
石頭菩薩。
這事到這裏,卻是一下子令人想起那破廟中的那尊古怪的石像來了。
瑞邛當時為何會對那些這麼説,着實讓人有些好奇。
於是此刻回到眼前的一幕來,已經回到這陳三湯池中的富察爾濟也將這幾自己假扮做乞丐,在街邊時所見的這些事都告訴了段鴞。
“所以,瑞邛的死本就是另有原因。”段鴞説道。
“之前我見他屍體的髮剃過,又和男子有行/房跡象,但我今剛見過他姑母,本朝自入關,就對男子鬍鬚髮式有着裝要求,如若有逾越,是入不得官場的,瑞邛本就要考秋圍,這等規矩他不會不清楚,所以他身上這髮倒是有些奇怪。”段鴞這麼説着又繼續往下道。
“他既想考功名,私下又有這癖好,我倒真不知他到底和那個兇手是和關係了。”也是這兩人正好共同説到這話題時,泡在眼前這湯池裏仰着頭閉着眼,一隻手擱在一旁的富察爾濟又提到了一句道,“你可知道我為什麼要來這澡堂?”
“……”
“王聘往常每隔三就要來一次,陳三也是認識他的,這陳三大湯池開在街頭,往常人來人往,什麼人都能進來,王聘若是真是瑞邛的情人,又怎麼可能跑到這種地方來?”
“所以,那兇手不會是王聘,瑞邛那個一直養着他的情人也不會是他。”這下,兩個人的破案思路倒是出乎意料地一致了。
那就是在這石頭菩薩一案,也就是當晚的事發現場中,一定還有一個除瑞邛,王聘以外的當事人,這個人至始至終將自己躲在黑暗處,不僅將眾人的視線一路引到了別處,怕是還有些別的些目的。
“就如我那天所説,每一個殺人者的殺人動機都是很清楚明白的,就算是一時衝動殺人,也一定是事出有因的。”
“通過這兇手的一系列言行,其實便可知,這是一個自卑且壓抑的人,或許有先天不足,或許乾脆便是個天閹。”
“他家中該有個年歲大他許多的姐姐,或者一個嚴厲管教的母親之類的人,少年時他懦弱,受家中女眷影響在着裝上便有了不尋常的癖好,直至成人也無法徹底戒掉。”
“只有悄悄穿上女子的衣服,他方才覺得自己是活着的,他認定自己是一個女子,一旦有外物試圖揭穿他的真面目,他便要伺機殺人。”
“他和瑞邛,原本該是認識的。”
“那一晚,他們約在山中相見,定是為了他口中那‘石頭菩薩’,‘石頭菩薩’是什麼,怕是隻有他們兩人才清楚,現在瑞邛已經死了,那麼,在這世上,便就只有那兇手自己才懂了。”富察爾濟的分析,只從這人的作案動機和心理方面出發,但這下,這石頭菩薩案子的思路倒是突然清晰了不少。
“所以,要不要來打個賭?”富察爾濟又突然問。
“哦,賭什麼?”
“哦,不如就賭我和段先生誰能先抓出那殺了人的石頭菩薩的,並揭穿他的真面目,可好?”富察爾濟這般説道。
這説話間,段鴞抬頭和他對視了一眼。
兩人皆沒急着開口,等段鴞抬手拿過一杯放在一邊的茶,又見已被勾起勝負心的他方才這般緩緩回答這人道,“好,那就來賭一把。”第三回(中)因為那一時興起和富察爾濟打了那個賭,這一,段鴞從外頭回去時,已經有些晚了。
等他到了家,推開門。
段元寶在義莊已經自行吃了晚飯,還一個人睡着了。
這孩子這麼多年,被他養的很是懂事,從不用人為此費心,也是如此,偶爾想起他的真實身世,段鴞有時才覺得有些思索。
在外人看來,多以為他是從前死了髮之類,才一人四處帶着個孩子。
但真要是説起段鴞和段元寶之間的實際關係,卻是因為多年前的一樁他恰好撞見的慘案。
那時,段鴞人還不在嚴州。
或許是在平陽,或許是在大同。
總之,那一年他還一人漂泊在外,是個實打實的孤家寡人。
段鴞這個人因為過往經歷原因,不算是個十足良善的人。
相反他身上還藏着不少見不得光的東西,旁人説他冷血也罷,説他刻毒也罷,總之這半生,他都沒為任何人動過什麼情,或是留下過念想。
他看似對人客氣。
其實誰都敬而遠之地防着,因從不和人主動結,加上他身上那個五年前之後,就亂七八糟落下的‘怪病’,子就過的很糟。
可有一,段鴞經過一處當地的地方時,卻碰巧讓他撿着了這個孩子和一具無名屍體。
那是個被一窩人挖了身體大半的心肝臟器,已經沒了生息的女子,段鴞去時,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