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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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兩邊畫像上那不同的男女作為線索,不管這兩夥人到底誰是,先找到有相似之處的嫌疑人了再進行審問卻也不遲。
彼時,已過晌午。
方才又是查問人口,又是尋那產婆過問話,那由衙門專門找人來所做的犯罪畫像已新鮮出爐半天了。
一幫人湊在一塊分析着這事的諸多疑點。
富段二人就這麼從頭到尾坐在一旁參與着,金若雲作為此次案件的主要負責人,方才也説了,後續會將這些嫌疑人的畫,一張張貼在城門口暫時用作尋人。
——這做法,乍一聽上去是沒什麼問題。
官府既然有了懷疑的對象,那想找到畫像中當下嫌疑人肯定是可行的,但一旦找到了人,到如何能證明拋嬰者的辦法還沒搞清,怕是貿貿然抓人會有些困難。
聞言,一旁的富察爾濟聽了倒也沒吭聲,反而有些若有所思地將另一隻手落在擱在案几上,用一手指一下下地朝下敲着。
這麼看,他的左手上,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多了一隻帶在單手的,底下加着釦子的漆黑皮指套。
他的食指和無名指很長,骨節明顯。
一旦被包裹在這慾濃重的指套下,越發顯得他的整個手掌收攏的很緊。
也是將習慣地抬手轉了轉指套下的蓋住的那個東西,意識到自己走神了的富察爾濟才這隻手放回底下去,思考着方才的那些目擊證人口中的線索。
上次長齡出現,和阿桂臨走之前告訴他的線索他還沒有忘記。
海東青在此之前追查數年的‘蜘蛛’,在江寧一案的後續中再次出沒,而且還帶來了新的難以解開謎題,這確實令人有些沒想到。
這一次他已來到杭州府數。
但眼前的天目山周邊,除卻阿桂所説的有一夥以花背青蛛為首的,十分危險的人以外,總覺還隱藏着另一重尚未解開的真相。
四。
這等郎中都説不出來的怪力亂神之説,真叫人後背莫名發。
二十五深夜,曾出現在產婆家門口的那個女人身上存在着無法解釋點的疑點,這一點毋庸置疑。
可若説,王婆子的口供有誤,或是她年歲大,又眼睛不好記混淆了人倒也不大可能。
畢竟那‘四婦人’之説雖聽着離奇,倒也不像是個老婦人能信口編造的假話。
到底是什麼原因,才會造成這人體長出四的悲劇,怕是隻能先找到她身上這種病症的行醫記錄了。
因一個人的過往行醫記錄。
將會一定程度決定她在受孕期間是否有看過自身疾病這一舉動。
只是,這看病抓藥一事,怕是一般窮人家也未必能負擔得起。
那麼,在這杭州府中又該如何找到能這個四女人到底是得了何病,如今又有可能生在何處的途徑呢?
這麼想着,腦子裏似乎是想到什麼,富察爾濟倒也就這麼不期然地想到了一點。
對此,坐在一旁的段鴞同樣也盯着那桌上其中兩張,也就是那個生着個鷹鈎鼻,眼神十分陰狠的男子和那個小姑娘的臉看。
他和這兩個人素昧平生。
但從他的先天犯罪直覺來説,他冥冥之中,又總覺得這鷹鈎鼻男子恰恰和之前他們所追查的陳茶葉和江寧案對的上號。
一,就是他們身上本身攜帶了疑似陳茶葉的出關貨品一事。
二,就是官兵口中所説的那個車上的女人身上帶着奇怪的香味這一線索。
若是段鴞沒記錯,而這一切,確實也不是巧合的話,他此前是有記得類似食麻葉製品的人身上,久而久之會帶着一股甜香味的卷宗的。
因麻葉這東西,準確來説是一種麻痹神,製造幻覺的藥品。
段鴞會大致清楚這些,也是因為他自己就有家族遺傳的神疾病。雖然他常年都有仔細規避此類藥物,並且一直沒有在人前有過發作的跡象。
但毋庸置疑,這種藥物不止是對他這樣的人,對任何一個常人來説,都是極其危險和兇險的存在。
據説,過往民間私自提煉者,均是將其用結晶提取的辦法再度提高純度,它的製藥過程中,嚴格來説和很多常規藥材不同。
世面通的麻葉製品多是以煙土和粉末兩種形式共存的。
可無論是煙土和粉末,這兩種二次加工後,麻葉製品都不是常人所能掌握的製作和提煉方式。
因從種植,到私煉,再到長途售賣都是需要一個成的鎖鏈的。
而一旦人常年食,雖最初會覺得有極大的愉悦和享受,但久而久之,體質會下降,開始變得虛弱無比。
這樣的人從體質改變來説,會出汗非常大。
正常的身體會被被完全的腐蝕,宛若行屍走,被神藥品摧殘後的身體孔中自然而然就會帶上這種體味。
加上,大多數麻葉成癮者的口腔和腋下又會因為常年出汗而很臭。
還有牙齒後期會爛掉的風險,所以為了不令人發現這點,這種人出門在外時也會塗抹有香味的東西以作掩蓋。
這一刻,一旦遇上案子就從不分心的的富段二人心裏倒是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些什麼——但隨後,他們卻也沒在證據不足的情形下對此直接下定論,只一起先配合着金若雲那邊繼續着城內調查和蒐集物證。
期間,畸形死嬰一案的調查還在繼續。
官府的人在臨安縣內,按照犯罪肖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