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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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同樣的一場正在被挽救的危機正在這一邊進行着。
不遠處,是因三個活炸彈中其中有兩個都鎖定在銀庫,外頭的外牆被拆除的差不多了。
但因鴿子和馬的目標過大,還隨時會動,若是一時不慎就會斷引線,所以官府便緊急決定以弓箭,將那隻大報恩寺的鴿子和那匹已經被鎖定的馬匹殺。
這個辦法,需得由手臂力量出眾,擅長箭的人過來。
總兵防那邊就緊急地取來了兩把弓箭,並從城防兵中找了一位八旗子弟出身的老兵丁過來,而另外一個卻是一個令人有些意想不到的人。
此刻,那半邊的臉上綁着塊白布巾。
將自己的傷疤和一隻眼睛遮住的人正低頭往手上擦着一把白滑石粉,來回摩擦手掌。
因中那麼遠的活物時,需得從高處垂直對準那兩個深藏炸彈的目標,‘白布巾’也一隻手撐着翻過城牆,就和老兵丁上到了對面的酒樓屋頂之上。
相比起有那一位從軍經歷的老兵丁。
他這麼個往常看着不顯的人實在令人難以相信他居然很擅長這個。
但偏偏方才兵防府取弓過來時,他已乾脆利落地取下了尋常人本拿不動的那把的重弓,又用手臂搭箭拉起,對準銀庫外的兩棵樹就簡單地了兩箭,證明了自己確實能做到一點。
那出弓箭時的臂彎力道之大,直接伴着破空聲落頂上的兩片樹葉,一下釘在樹幹上的兩箭。
不説別的,就看他這出手之穩,力道之準,就是罕見的高手了。
平常看着不起眼的對方竟不是個書生,反倒如此厲害。
這一幕可把一羣人給活生生嚇了一跳。
可雖他以前也沒提過自己具體到底還有多少沒用上的本事,但官府這頭見他的確懷揣着此等能力,只讓他和老兵丁一起擔此大任了。
若是有個名叫段元寶這小子在這兒,面對旁人估計得來一句。
他爹就是這樣,本來就什麼都擅長,這世上就沒有他不擅長的,畢竟,他爹可是大名鼎鼎的段玉衡。
但眼下這些人也不知道‘白布巾’,即段玉衡,所以這面上該有的驚訝還是有的。
而因上方準備一塊殺那鴿子的老兵丁歲數大,手上的力道已不比年輕時,就那隻一隻腳被捆着的鴿子,段鴞則負責對面銀庫前的那匹官馬。
“你那個位置,會有點偏,如果馬匹被驚動,切記小心。”
“嗯,多謝。”身旁,因事關重大,眉頭緊緊皺着的老捕快和他一起站在屋了一句。
聞言,手中已握住一把弓的‘白布巾’見狀和身旁的那位老捕快對視了一眼,隨之他也伸手從背後了一支,並將這支箭頭鋒利的箭擱在那重弓之上,面無表情地用臂力拉開了。
這一下,和他的眼睛距離正好挨着的這一細如髮絲的弓弦繃緊。
一顆顆白滑石粉從頂樓處,眯起一隻眼睛的‘白布巾’握住弓箭的細瘦手指中滑落,卻也有些令人心頭跟着懸了起來。
弓箭的尖頭對準底下。
在完全虛幻的瞄準間,他的眼底自自覺地對準了中心十字中聚焦的那個位置。
在他自上而下的視角中,底下邊上隔絕着大多數埋伏好,保護月升票號安全的銀庫內。
一隻腳被一繩子系在牆上的鴿子正拍打着翅膀。
在不過半尺的大門口,那匹已被官差們用玉米梆子引到大門口的棕官馬也在低頭不動。
“嗅——嗅——”
“噠噠——”馬蹄子的聲音隔得那麼遠,卻也在空蕩蕩的大門口清晰可見,在它們的身上,各自帶着一個被紅點心包好的小竹筒。
——而這也正是‘白布巾’手中的這支箭的目標所在。
四面寂靜無聲。
心跳聲。
拉弓聲。
一起響起。
也是這上上下下幾十雙眼珠子帶着緊張,後怕,畏懼等諸多情緒直直地落在屋頂上方那握住弓箭的兩人身上,只聽弦空一聲,兩隻從不同角度瞄準的箭已被出。
底下,搐着最後拍打了一下鴿子無聲見血而死。
那匹在大街正當中的棕馬匹也是嘶鳴一聲,一下着氣血倒地一動不動了。
更巧妙的是,因瞄準的並非是要害,只是馬的其中一處後腳筋,所以這匹馬雖為死亡,卻也被‘白布巾’解了月升票號外的燃眉之急。
見此情形,方才四面八方埋伏住的官兵因此動地聚攏了起來,並開始收拾起殘局。
——這下,十二顆炸彈終於只差最後一個了。……戌時三刻。
天已入夜。
大運河上的運船已接到官府通知分散開來,方才陸陸續續地從各處傳來,分散在城中的邊置慢炮已被成功拆除的消息。
城中所有人力開始集中朝中央地帶聚攏過來。
但與此同時,還有一個此次案件中最大的隱患就藏在這江寧城中,那就是那個身上藏着一顆邊置慢炮,且隨時會自己引爆的乞丐。
就在方才兩邊拆除進行之時,這頭的這幫人其實也已尋到了馬乞丐的所在。
畢竟,江寧府再大,官府的人卻也有法子能順着罪犯過往遺漏的線索因劉岑還昏着,富察爾濟和段鴞那邊各自也有事,札克善就作為搜查的一員跟着江寧府過來找人。
白天時,司馬準他們已加急派人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