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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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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反覆翻閲過的封皮上有和劉岑寫信時一樣的火漆印,還夾着張類似畫像拓片,所以這個人確實應該也在着急查清明上河圖失竊的事。

——江寧府,似乎也有什麼不尋常的大案正在密切調查中。

這一刻,這個想法一下充斥着二人心頭。

緊接着發生的一切,也驗證了富察爾濟和段鴞心中的這番猜測。

因司馬準是個專查重案和大案的捕快,像名畫丟失這種事本是落不到往常公務繁忙的他身上的。

偏偏這名畫這一案只是江寧這幾發生的三案中的其中之一,另外兩件一塊發生才是令人覺得匪夷所思的。

原來,這司馬準不僅當下正在查此案,而且劉岑的人和那副畫一起失蹤一事江寧官府這邊也已注意到了。

就如司馬準先前所説,本月十七。

也就是段鴞他們來到金陵的五前,信中所提到的三前,往就被兵防營的人團團看守着的督查院中竟離奇地失了竊。

之後,衙門管事通知到司馬準這處。

又令他連夜帶重兵搜查督查院,卻發現裏裏外外門鎖具是好的,唯有這畫消失了。

——理論上,密室,就是大多數不可能犯罪事件發生的第一要素。

如果作案的人不是事先擁有督查院內堂的鑰匙,一般人要將這偌大的裱在半空中的畫像盜竊,是本不應該發生的事。

這之後,司馬準派人搜查了很多江寧所在,卻本沒人知道當晚劉岑人究竟去了哪兒。

甚至連他原本暫住的那間官邸都只有一套看樣子是當晚臨時換下就出去的官服和一把佩刀擺在屋內牀上。

他的隨身令牌,通牒,還有留在馬房內的馬匹之類卻又證明他本還沒有離開金陵城。

“若它真的只是作為財物丟失,倒不必令我們如此在意,但壞就壞在,誰也不知,那暗處偷金陵地圖的人具體想做些什麼,這也是為何這起案子如今會在我手裏着手調查的緣故。”

“我做捕快多年,很明白一點,有時候,不知一個兇手到底想做什麼,才是一起案子中最令人覺得後怕的地方,因隱藏在暗處尚未醖釀的陰謀才是最可怕的。”眼前,面思索的司馬準這話卻也道出了此案內裏所帶上的隱情。

可一,畫是在督查院那間上了鎖的屋內中消失的,二,劉岑的去向成了個謎,這也造成了在此案發生後,劉岑彷彿一下子就成了第一嫌疑人。

可若是司馬準是常人,也就聽從了這説法,直接就讓江寧府大肆通緝和抓捕劉岑這個嫌犯就算了。

偏偏在他看來,此案本身卻又有諸多令人想不通的地方,因為在隨後江寧府的調查中,劉岑本人本不存在什麼一定要偷畫的動機。

他往常無不良嗜好,就也沒有金錢方面急缺的困擾。

如果真是他拿走了畫,那為什麼他身上的通牒和馬匹還在,畢竟一個人要想真身去上手盜畫肯定是急於逃跑,既是沒跑,那他要拿走這畫又到底是何用。

尤其是雖然司馬準不知情,但札克善連同富察爾濟和段鴞卻很明白,自己手上還握着一封古怪的求救信的。

結合眼下司馬準所説的,再回想劉岑自己在信中提到的第二件事,那麼劉岑似乎在消失前,好像就已經知道這幅畫肯定會消失的。

可他為什麼會提前知道這畫會丟失,又是什麼讓他説出了監守自盜這個論斷,就有些令人摸不着頭腦了。

這一番猜測,一時充斥在聽完此事人的心頭。

也是正説着這事,那頭司馬準也道出了在此案中他第二個想不通的地方。

因為,就在這一夜名畫丟失已造成一樁懸案之時,與此同時,滿城那邊也發生了一件古怪無比,至今還沒破獲的人命案——“人頭西瓜?”一聽到這個案子時,不動聲對視了一眼的富察爾濟和段鴞也想起了來時在路上聽那幫城門處的茶客所説的怪談。

“對,正是那如今城中傳的沸沸揚揚的人頭西瓜案。”司馬準也如此回答。

原來,半夜三更懶漢背了撿到的西瓜回家,之後才發現麻袋中藏着一個血淋淋的冰凍人頭的事竟然是真的。

七瓜中混一頭。

那一個血淋淋的人頭還就被這樣丟在大半夜的滿城外,若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實在難以想象好端端地為什麼要將一個活人的頭砍下。

而且,眼下,這顆頭的身體具體現在在哪兒還沒找到。

因這起命案最初發生在滿城那邊,司馬準手下的官兵當時天未亮就先一步過去認屍,他當時第一反應是覺得這人頭怕不是就是已經遭遇不測的劉岑。

但等去了那處,又令人從撿到頭的百姓家將那顆人頭帶回,司馬準卻發現這並不是劉岑。

而隨後江寧府的衙役將這表面好好解了凍,不再摸着硬邦邦的人頭面目拓下,又去滿城附近挨家挨户的問了全後,一圈找下來,這被害人到底是誰也清楚了。

因這顆被半夜丟在路邊被人撿走的人頭西瓜。

居然來自一個尋常店小二,大名張三同的金陵本縣人,而他生前,所處的那家客棧正是那第二次被提及的——梅香客棧。……這一天,初來乍到的松陽三人組到底是先下榻在了江寧府中。

因為他們本來是來找劉岑的下落,已將案情大體告知給他們的司馬準便説讓四人連同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