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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起了個名字叫二兩,那匹白則被段鴞起了個名字叫梅花醉。

最初札克善得知這二兩的名字時很是汗顏了一下。

畢竟,管人家好好的一匹官家良駒叫二兩,此等放誕不羈的取名方式也只有某人才乾的出來。

偏偏他還滿嘴這是賤名好養活,你們這些人懂什麼這等歪理。

然而為了能將那匹‘二兩’和白馬梅花醉一起暫時掛名在縣衙,雖然知道有個人不靠譜,被央求着的段鴞還是難得有做回好事,又事後幫忙給這馬另外起了個記名。

暗香。

這名,一聽就比二兩要順耳多了。

所以札克善之後幫他們這兩匹官馬記名時,也只繞過那最初賤名好養活的‘二兩’,索將這匹黑馬的名字記做了暗香二字。

至於一路上,抱着自己的小包袱的段元寶一開始是先跟着富察爾濟和暗香後頭的。

這小子會選擇某人,原因很簡單,因為富察爾濟和他私下關係其實處的還不錯,遠比某人自己和他爹要來的投緣。

這種憑空生出的投緣,主要表現在段元寶似乎沒覺得富察爾濟這個人整天荒唐行事很討厭上,相反,這小子時不時還會對他表達出一些友好的態度。

“寶哥,坐前面還是坐後面?”出發前,見段元寶還是明顯有點害怕騎馬地蹲在旁邊,已經先一步上馬的富察爾濟也招招手給他打了個暗號。

他以前甚少騎大馬,只和他爹走路,這貿貿然地來這麼一遭還是有點嚇人的。

“爹。”被主動召喚了,站在馬下的段元寶卻也先問了下他爹的意思。

“想去就去。”段鴞見狀也回了一句。

“那我要坐前面。”段元寶小跑着就跟過去了。

“行,那就坐前面。”富察爾濟説着一隻手拉着繮繩,另一隻手伸手一撈就順手地把這小傢伙抱在自己的馬上了。

段元寶起初有點嚇着,但被某人一帶上來又很直接地讓他自己抓着繩子就瞬間不怎麼怕了。

這人本是個格隨的人,一言一語都有種自由自在,不被任何事拘束之,所以總是很有染力。

而看到有個人招了下手就把人家兒子給拐走了,段鴞看在眼裏也沒説什麼,此後一路,也只和富察爾濟這樣輪換着帶着段元寶一塊騎馬趕去江寧。

“誒,那大夥都好了,咱們就走吧。”見狀,札克善背上行李也來了句。

“嗯,走吧。”後面那兩個人也回答道。

這一行,他們既選擇騎馬過去,肯定要比尋常方式快一些。

據札克善説,只要不從官道走,從淮陽之畔踏水而行,一路翻山到達江寧後再轉至官道去往州府衙門,這個辦法會比較顛簸,但也是他們如今能想到的最快趕到江寧府去的法子了。

路上,三個成人除了偶爾停下令馬喝水片刻都是連夜趕路,沒怎麼好好休息過。

從淮陽之畔的拓拔山穿過後,一路上彎彎扭扭未經的山路漸漸少了,到第二天黃昏落霞時,他們已下了官道進入了金陵主城。

金陵,自古是名朝古都,至前朝都有一半時間是皇城重地。

前朝遷都後,如今紫城的氣韻都積攢於與之相隔千里之外的順天府,但這古城金陵卻還是整個江南貿易,商户乃至鹽官賦税最繁華昌盛的地帶。

三人到達城門口時,手中批文則可入城。

這一天,頭卻也不錯。

前頭由兵馬常年駐紮,挨個排查,但需下馬不可在主城內騎行,此後一路就穿行在這偌大的街道上,聽着滿城的淮陽話織在一起,構成了本地特有的一道風俗景觀。

以往,運河水從不過鬆陽縣,所以只有到了江寧府才可得見。

遠處,錯落的一條長長的大運河裏擠滿了各式各樣的鹽船漁船,船頭有踩着木板上岸下貨的,有撒開網子趁機網魚的,有船工老人,有浣紗婦女。

搭建着水利木架子的虹橋上還有絡繹不絕在拉桿子搖櫓幹活的工人,街頭上,最多見的小食無非兩種,鍋貼燒餅,雜碎鴨血湯。

另有諸多民間風俗之事,花船,官,沿街客棧,和松陽縣城那邊看着又皆是不相同的,而除此之外見得最多的,就是那隱約可從這運河前樓閣上窺見的秦淮風光了。

秦淮風光,這四個字卻是點明瞭他們此行的目的之一。

因此前,劉岑曾在信裏提到的那張失竊的《清院本清明上河圖》。

據段鴞印象是,這幅畫乃是本朝元年所繪,和前作是宋代佚名畫師所做不同,此畫是因蘇州杭州各地仿畫過多,當今聖上才找了五位畫師重新用西洋畫法繪製的。

這五位畫師本就是朝廷中的官員,因擅長西洋畫,又取前人所長才畫下了這副《清院本清明上河圖》。

這幅畫最知名的兩點,一就是部分取景不再是原先汴京,而是眼前的金陵城,這也是為什麼這副價值四萬兩的名畫會在江寧督查院供着的緣故。

二就是畫上用一種透視的方法畫了整個江寧府的城防,建築和八旗駐防兵馬營,另有四五百種民間百姓的生活情態,得此圖便是一覽這整個金陵的風光,是真正的無價之寶。

只是按照劉岑信中所説,如今這副《清院本清明上河圖》應該是已經在督查院失蹤了。

只是也不知到底是誰偷走了這副名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