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捨命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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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捨命一劍就在左冷禪的“寒冰真氣”打敗莫大先生,黃伯和司馬大入局救人之時,任我行出現了。
嶽不羣也正是因為任我行的突然殺出而分了心神,被向問天把握住,以陰毒的“寒冰綿掌”偷襲了嶽不羣一記。若不是嶽不羣的“紫霞神功”大成,恐怕早就是甕中之鱉了。
不過任我行可不是好説話的主,原本他想率先拿下左冷禪這個勁敵的,不想覺得嶽不羣這邊的機會更大,馬上轉移了目標,筆直朝他殺去。
人未到,勁氣已經倒,正是星全力施為的表現。
饒是嶽不羣功力深厚,也挨不住兩大高手的騷擾。他怎麼也想不到項東海這麼的不堪,竟然這麼快就沒了,害得自己遭遇兩大魔頭的絞殺。不過他也是果決,掉頭就走,本不理會左冷禪這個莫名其妙的戰友。
如此乾淨利落的拋棄,與之前拋棄項東海的一模一樣。
只可惜,對於任我行和向問天來説,相同的低俗伎倆連續成功兩次是不可能的,更何況嶽不羣有內傷在身。嶽不羣剛剛閃出十數米的距離,向問天就襲了過來,變味的髓掌毫無保留地印向嶽不羣的後背。
這一下,嶽不羣不得不救。
石關回馬!
正是泰山絕學——五大夫劍裏的招數,這一招被嶽不羣施展出來,比嶽靈珊少了一分靈動之氣,多了一分狠辣之味。
當!
向問天中途變掌,直推掌變成了拍掌,分毫不叉地拍中嶽不羣的君子劍。
哼…
一個是全力施為,一個是勉強回應,高下力判。
嶽不羣傷上加傷,內傷越發的嚴重。不過他也是聰明,竟藉着這個內力震盪飛飄出數米,再一次拉開雙方的距離。
羚羊蹬退腿嶽不羣猛地一蹬腿,有若羚羊一樣遠遠飛躍出去,竟然一下子就飛出了五丈遠,讓向問天着實驚奇了一下。
若論對“羚羊掛角、香象渡河”兩大象形身法的領悟程度,第一莫過於項東海,第二自然是情灑的令狐沖,但是嶽不羣在內功方面有着他們兩人所沒有的優勢,在這一次,內力的優勢表現得淋漓盡致。
“沒那麼容易!”任我行一見到嘴的肥就要飛走,也顧不得掩藏什麼,施展出催動內功的魔功,速度瞬間提升了不少,僅僅三個呼,就趕上了嶽不羣。
嶽不羣見任我行臉面血紅,殺意騰騰,知道若是不將其擊退,今恐怕難以全身而退了。既然如此,嶽不羣也就改逃為攻,刷刷的,一連三劍向任我行的部刺殺過去,端是霸道。
論到霸道,嶽不羣拍馬也趕不上任我行。
只見任我行雙眼寒光一閃,不退反進,雙手的手心上突然湧現一股莫名的氣勁,大手一合,巧妙地上演了一出空手入白刃。
與此同時,一團紫氣湧現出來。
這是嶽不羣在拼命了,他知道如此任由任我行住自己的君子劍,那自己必將是有死無生的局面。先不説失去寶劍後,嶽不羣就等於喪失一半的戰鬥力,單單任我行賴以成名的星,就足夠嶽不羣如此作為的。所以嶽不羣只能用突然的進攻,把任我行震退。
哪知道,嶽不羣的紫霞內力還未襲入任我行的身體,就如泥牛入海,一點蹤跡也沒有。這還不止,他還驚恐的察覺到自己的內力正向任我行瘋狂地失過去,自己本不受控制。
紫霞真氣可是道家的正統內功,可不是左冷禪的寒冰真氣,任我行得不亦樂乎,臉面的笑意越來越濃,彷彿看到嶽不羣畢生的修為都被自己來一般。
哈!
嶽不羣以內傷為代價,強行震斷了自己的君子劍。
喀嚓!
只可惜嶽不羣忽略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向問天。向問天把握住嶽不羣與任我行對決的機會,寒冰綿掌直接把嶽不羣的左手給打斷。以向問天的狠辣,這一掌就足夠廢掉嶽不羣的這隻手,而寒氣的入侵更是加劇嶽不羣的內傷。
這一下,嶽不羣就是十死無生的局面。
“啊…”只可惜,左冷禪那邊傳來了一個參叫聲,聽這聲音,似乎是司馬大的聲音。看來左冷禪已經料理掉那邊,有嶽不羣的分擔,足夠逃出生天了。
估計嶽不羣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臨陣逃,到頭來卻是為他人做嫁衣裳。
向問天不愧是任我行最得意的助手,不用任我行説話,向問天就率先離開這裏,前去協助中了寒氣的莫大先生了。
如果沒了左冷禪和嶽不羣,那麼莫大先生在任我行的協助下,十之能登上五嶽盟主的寶座,無形的,任我行就兵不血刃地拿下最是棘手的五嶽劍派。所以作為剩餘最重要的兩個人,左冷禪必須死,莫大先生不能死,甚至不能傷。
任我行沒去看向問天,他知道以向問天的實力與左冷禪是半斤八兩之間,即使稍微不敵,在剩餘的兩人協助下,至少不會出什麼大漏子。所以任我行的注意力在一臉死灰的嶽不羣身上,笑意盈盈,説道:“嶽大掌門,想數個月前你還是一派意氣紛發的樣子,有沒想過今的下場?”嶽不羣也不知想通了什麼,説道:“沒想到我武功越高,心就越野,手段也就越不光明,枉費了君子劍之名啊…今我拋棄徒弟獨自逃跑,落得這個下場倒也説得過去,不過…”説“不過”之前,嶽不羣已經消失了,下一刻,他的斷劍已經刺到任我行的心口前:華嶽劍髓!
項東海兩次用次招對付任我行,這一次輪到嶽不羣了。
“哼!”任我行哪裏會再中計,將君子劍的前半身當作飛劍,直接向嶽不羣的膛。或許對於任我行來説,這個時候的嶽不羣已經不值得他全力出手了,若不是看中嶽不羣那一身功力,恐怕他連動手的念頭也不會。
但是最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嶽不羣竟然不閃不避,任由飛劍刺入自己的心口,而他的斷劍依然如故,眼見就要穿任我行的心口了。
任我行哪裏想得到嶽不羣已經瘋狂到這個地步,本能地一橫移。
呲!
任我行的心口被劃開了一道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