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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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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起了眉,他無法理解。明明是別人惹事在先,明明是別人想要傷害他們,為什麼厄運總是降臨在自己這一邊,從來沒有過公正。

沒有公正,那自己就變成公正,宋撿循着氣味剛要奔跑,後腦被強有力的神絲瞬間刺穿。

隨之而來的嚮導素,讓他的身體和神變得平靜。嚮導素無聲無息地注入,把宋撿的理智又拉了回來。

周允給了宋撿嚮導素,再不給就要出大事。他抹了一把淚水,暫時放下了黑狼,走向宋撿。李韓壓制不住狂化的哨兵,除非有嚮導進行干預。

他必須干預,因為他察覺到撿想要殺人。

營地裏,已經一片混亂。

“快去!叫所有男人都回到各自的帳篷裏去,保護兒!”張牧已經帶上了槍,狼羣目前還在營地邊緣聚集,還沒有發狂,但是這種現象不是好徵兆。

狼羣躁動不安,每家每户的篝火都在燃燒,野獸的叫聲彷彿已經到了耳邊。這樣的場景,張牧不是沒見過。

那一年小藝和小靈還是孩子,周允和宋撿也還是孩子,有民動了歪心思,用刀傷了正在採崖的狼崽子,一匹黑的頭狼披着月光,帶着數十匹成年的荒漠狼,在營地的帳篷之中穿梭。

那一晚,營地裏每家人都聽到了狼的息。

現在這場災難又要重演,並且可能更慘烈。張牧和數十名副手在營地來回巡邏,偶有風吹草動,他們都一驚一乍。一匹狼不可怕,但野獸聚集起來,數十匹、上百匹,那將會帶來一場空前的洗劫,是血光之災。

而唯一能制約狼羣的周允,竟然這時候不在營地裏。

“爸!爸!”張藝不善於用槍,但是也戴上了槍套,“已經把姐姐的帳篷封起來了,我沒讓姐夫出來,讓他留在帳篷裏!”

“那就好,那就好……”張牧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即將生產的女兒。帳簾是可以封上的,但是如果是大型猛獸,還是有撞開簾子的可能,但他相信周顥是女兒值得託付終身的男人,可以保護她。

“現在怎麼辦?”張藝記得自己非常小的時候,就有這麼一次。

那一天的夜裏,狼羣穿梭於每一家的帳篷四周,向民第一次展示出尖牙和利爪。

“讓每家每户點起篝火,特別是營地邊緣,一定要多點一些!不要省着木柴,全部都點上!”張牧看向四周,烈火熊熊,可是營地邊緣之外一片漆黑。

火堆是區分人類和野獸的區別,野獸怕火,而人類使用火。

那一片漆黑之中,是幾十雙綠幽幽的眼睛。

“去!通知大家,把牲畜都拴好!”張牧再一次下了命令,不知道這一次營地能否有運氣逃過一劫。

所有的副手都在行動,燒火聲和人類的腳步聲變成了營地這一刻的主旋律。女人和孩子已經躲進了帳篷,有的還躲進了衣櫃,或者在牀上蒙上了被褥。

即便大家的手裏都有自制槍,可荒漠狼是結伴行動的,槍不一定好使。

馬匹開始瘋狂地嘶鳴,它們都知到了獵殺者。

就在這片混亂中,張牧看到營地邊緣走出一個人來。不,不是一個,是三個周允在最前面,抱着一匹巨大的狼,從上辨認,張牧認出了這就是一直沒找到的那匹黑狼。李韓和宋撿跟在他的身後,宋撿的眼睛上仍舊有那條布帶。

他趕緊跑過去:“找着了?傷得怎麼樣?”周允聽見了羣狼的呼喚,搖了搖頭,人類的語言在這一刻變得非常無力,他沒法説這匹曾經強壯的頭狼瞎了眼睛,更沒法説,他想要傷害它們的人,付出血的代價。

他的眼睛還是紅的,眼白充斥着紅的血絲,神絲卷着宋撿的脖子,嚮導素在不停入,讓狂化的哨兵暫時得到了安撫。

“找張藝治好它。”周允把狼給了張牧,神絲在宋撿的脖子上收緊。

宋撿撓了撓脖子,他已經變成了一件武器,只要小狼哥發出命令,哨兵就可以動手了。

張牧低頭一看,先是震驚。狼的眼睛和鼻子受傷嚴重,鼻樑骨上有好多個傷口,眼睛……眼睛已經不行了,顯然保不住。

“它怎麼樣了?”宋撿突然問,身體裏湧動着怒氣,哨兵的本能也在蠢蠢動。回來的這一路,他聽到了狼的叫聲,每一聲都像在叫他,呼喚他,加入報復的行動中。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但是哥的嚮導素,又一次一次讓自己安靜。

張牧剛要開口説,説這匹狼的眼睛受了重傷,一下子,被周允捂住了嘴。

“怎麼了?”宋撿在側着耳朵聽,聽周遭不一樣的動靜。兩條蛇就在他的身上,小丟纏在上,小狼哥的黑曼巴蛇,繞在他的脖子和肩膀上。它用舌尖觸碰宋撿的耳垂,用身體親密地纏繞。

當宋撿的情緒有波動時,周允的蛇也會跟着動。它靜止不動了,彷彿在聆聽,實則是一種保護。哪怕它知道周圍大多是未覺醒者,它的毒牙和毒對這些人沒有用處,也會盡職盡責地保護宋撿,替宋撿保持警惕。

周允朝着張牧搖了搖頭,意思是不要説,才把手拿了下來。

宋撿又側着耳朵聽聽,再左右聞聞。

“你們別騙我,我聞出來它出了很多的血。它到底是哪裏受傷了?”

“哦,它啊,它的……它的耳朵受傷了。”張牧順着周允的意思説,看來絕不能讓宋撿知道黑狼的眼睛瞎了,“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