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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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我在樓上。”陳述聞聲抬頭看了上去,原來他旁邊就是一間茶樓,而再樓上叫住他也算是一位人了。
“陳先生,您等等我。”樓上那公子見陳述看到他後,興奮的向他搖手打着招呼,然後又轉身快速的下樓來見他。
等人下來後,陳述看到這位公子身後的三位,便明白他為何被叫住了。
陳述道打招呼道:“齊公子,許久不見!”
“齊願見過陳先生。”原來叫住陳述的就是去年中秋之後,來找他畫畫像的齊願。
這時,跟在齊願身後的兩人同時一臉動道:“齊芮,尹力拜見陳先生。”陳述見此對二人輕笑頷首,然後對齊願道:“恭喜齊公子闔家團員。”齊願連忙再次行禮道謝,“多謝陳先生的祝福,説起來我能找回小弟,還得多謝陳先生,要不是您派人來通知我,我估計就會與小弟錯過了。”
“這是你們的緣分,我只是恰巧碰上而已,當不得謝。”當然他來京城的路上,在茅屋裏躲雨,遇到那羣戲班子,其中那班主的夫郎陳述看的很嚴肅,後來仔細回想才想到這夫郎,可不是跟齊願來找他畫畫像的哪位哥兒長大後的模樣嘛。
來到京城後,他讓冬至打聽了一下齊願是什麼人,住在哪,然後便讓冬至把這尹家班班主的夫郎長的很像他小弟的消息告訴齊願,至於齊願聽後相不相信,會不會去查那就不管他的事了。
他陳述恰巧碰上了,也親自提醒了,是真是假那就全靠齊願自己去查了。
果然,今見到他們三人,陳述就明白自己沒有提醒錯,那尹班主的夫郎果然是齊願的小弟。
齊願一臉恭敬道:“陳先生,可否請您移步上樓坐會。”陳述看着三雙希翼的眼神,便點頭答應了,再説他也有些好奇,當初齊願不是説他查到那哥兒不是已經死了,怎麼後來又變成了尹夫郎的,而且還連孩子都生了。
“其實今如果沒有碰上先生,明齊願也是要去程府遞貼拜訪先生的親自謝的。”齊願在後面跟着一邊上樓一邊説着。
陳述:“齊公子你太客氣了。”齊願不贊同的搖頭,“若不是先生,我家怎能這麼順利的找回小弟。”上月,他接受道到先生派人來得到的消息,讓他簡直是不可置信,他之前明明查到自己小弟生病死了,連個埋身之處都沒有。
只因為小弟是個哥兒還小又是枉死的,這被視為不詳,族裏的人不準小弟進祖墳,無奈之下,他們只能在京郊找了地方立了一個衣冠冢,不讓小弟變成孤墳野鬼。
可是此刻突然得到消息説有個跟小弟長大後一模一樣的哥兒出現,甚至連跟小弟有一模一樣的痣,這讓突然升起一絲希望,或許當初他調查的不對,死的那不是他小弟。
抱着這微乎其微的想法,齊願去查了這尹家班,才知道這尹家班是從外地來京城,是京城一位大户人家的小輩找來給家中老太太唱戲祝壽。
齊願他家在京城家世也不小,比這家大户還要富貴,他當親自上門為老太太祝壽,那家人簡直是欣喜若狂,之後又聽他説喜歡這戲班子的戲,那家人想都沒想就把這戲班子送給他了。
之後他仔細詢問,又找來小弟的麼麼親自檢查,發現這夫郎除了長相和臉上的痣跟他小弟一樣,就是那間的胎記也是一模一樣。
麼麼看完胎記,當場就哭訴這就是他小弟,阿姆知曉後,也是抱着他不撒手,也説這是他小弟,後來父親用滴血驗親,果然成功相融。
之後他再次詢問小弟當場發生的事,才知曉為何他調查小弟明明死了卻還活着。
原來,齊芮的確是被打的快要嚥氣了,那家人害怕人死在家裏晦氣,便把齊芮丟到亂葬崗。
可齊芮卻大難不死的,在要被野狗咬時,碰上了來亂葬崗找弟弟的尹力。
那時候的尹力還不是尹家班班主,他只是尹家班的少班主,還有一個比他小兩歲的哥兒弟弟,他弟弟運氣不好,有個世家弟子來聽戲時,他弟弟撞了這世家弟子一下,結果被這世家弟子吩咐人活活打死,打死後被丟入亂葬崗讓野狗分屍恨。
他和他爹當時的班主毫無反抗之力,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兒子被打死然後丟入亂葬崗。
還是等晚上,尹力悄悄的去亂葬崗想找回弟弟屍首安葬,結果弟弟屍首早已被野狗分屍,只找到了被啃的坑坑窪窪的半截身子,在他抱着弟弟半截屍首離開時,他聽到了一陣哼唧聲。
當時不大的他膽子也大,不然也不敢一個人來亂葬崗給弟弟收屍,他循着哼唧聲找去,便見到還未嚥氣的齊芮。
他看着比自己弟弟還小的齊芮,連忙把他背了起來。
悄悄的埋了小弟半截屍首,然後帶着發着高燒的小齊芮回倒戲園子。
因為他小弟被活活打死,尹力他爹悲傷的直接吐血發了高燒,而他們戲院子得罪了那世家弟子,也請不到大夫,頓時戲園子裏有了兩個發高燒的病號。
請不到大夫就沒有藥,尹力和一羣戲子只能找土辦法給他爹和小齊芮退燒,可是他爹可能因為小弟的死亡而沒有了活下去的意志,最終沒有醒過來。
而小齊芮卻慢慢的退燒活了下來,只是醒來的小齊芮什麼都不記得了,沒有去處的他便被尹力收進了戲班子。
只是他們戲園子因為得罪了世家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