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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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散地應道:“是。”這一眼所攝的風華,反倒讓那些道行尚淺的門人弟子們心生慾念,滿臉通紅地收回目光,又依依不捨地偷覦兩眼。
往聽人傳極宗的謝小宗主堪稱修真界第一美人,也只當是傳言誇大,但今一見……他們先前從未想過,一個男人竟也會生得這般、這般好看。
那李裘謙面對這樣的美人,竟也只是像瞎子般不解風情,咄咄人道:“那不如請謝小宗主與我比試?”遠處,負責維序比試的執法弟子之首秋騁卻是暗罵了一聲。他雖存着讓謝虛坐在那樣的地方,行不配位被人鄙夷的心思,但沒想到會引起那怪物的敵意,且現在李怪物還要與謝虛“切磋”,若是極宗小宗主在長生門的地盤去了半條命,只怕接下來要多生事端。
尤其在謝虛應“是”之後,這種焦躁便更急切了。
——難道謝虛以為,李裘謙會像那些極宗弟子、或是那些諂媚之臣那樣遷就退讓於他嗎?
簡直是蠢不自知。
但出乎預料的,謝虛並沒有應下約戰。
“試仙大會這樣的比試,我沒有興趣。”謝虛站起身,艷紅下襬伸展,更勾勒得他身段瘦削,膚雪白。
謝虛這樣的説辭,換作誰説都要被人譏諷一句狂妄自大。但是偏偏是謝虛,於是誰都覺得謝小宗主對這種場合不興趣實屬合理。
李裘謙角微挑,又説些什麼——卻見那謝小宗主自坐席中走出,邊走邊解開肩上披着的焰狐皮,聲調冷淡道:“只是指教你一二,還是可以的。”第104章紈絝修二代(二十五)——指教?
李裘謙口中銜着這兩字,面上滿是興味,若不是他眼中掩不住的殺意,真要讓人誤會他心情尚可才對。
謝虛解下那厚重披風,更顯清瘦了些。他手中未曾拿着靈器,只挽着空蕩蕩兩條長袖,修長無比的手指自袖底探出,白皙得像是由美玉雕刻而成般緻。
許多人都不免將目光凝在謝虛的手上。
那的確是極美的一雙手,適合撫琴書,又或被人擒着含;卻與在這擂台上拼殺的情景有些不相襯——要是那李裘謙心存憐惜主動退讓便罷了,真要論起來,絕不會有人認為被嬌養着的極宗小宗主能從李裘謙手上討得什麼好處。
何況謝虛連合手的靈器都不拿,實在不像要全力以赴的模樣。
沒了防禦陣法的限制,李裘謙目光迥然地盯着謝虛,清晰的知到了對面黑髮小宗主的修為。
築基期。
這個年紀的築基修士,縱使算不上驚才絕豔,也足以夠上被大宗門納入內門弟子的範疇了。但李裘謙朗的笑意終於淡了一些,面上有些厭惡又有些冷情——受極宗全宗資源供奉,竟也不過築基,實在是丟臉。
評判長老席上,玉胥已是徹底變了臉。卻直到謝虛踏至擂台,才起身阻止道:“我們謝小宗主並未在參與試仙大會的名單內,此舉不合規矩,荒唐!”但這時卻已經遲了一些。
這台下諸多修士,無論是剛入門的練氣弟子,又或成名已久的天驕大能,莫不是貪慕謝小宗主的顏、又或畏懼他身後的赫赫宗門;誰會想到那李裘謙,竟是比先前對付那些個極宗普通弟子,手段都要更陰毒狠厲一分。
李裘謙在一瞬間,便拉進了與謝虛之間的距離;他的微微咧開,鞏膜覆上紅絲,像是徹底掙了樊籠的野獸,教人心生膽寒。修仙者固有通天徹地之能,但除體修外,卻少有人習慣身本體與人纏鬥,貼身近戰更被視為不上台面的入門弟子爭鬥,因此李裘謙這樣迅疾的一招,往往能讓對手心生膽懼,氣勢就先強上一分。
且李裘謙不僅僅是以此唬人,他是真正……會要了人命的。
那由渡劫期妖獸腿骨,糙打磨成的靈器,此刻重重揮斬而下,真元澎湃直破蒼穹。只不過錯眼之間,竟有一隻妖獸虛影從骨末端躥出,盤踞在謝虛上首,張開了巨口——這一下子,便是連長生門長老們都坐不住了,面煞白地要躍至擂台上。
淬鍊至仙品的寶劍會有劍魂,上古府留下的鼎器會有器魂,這讓修真界眾趨之若鶩的“一點靈光”,足以讓一個普通高手因掌握高階靈器變成絕世天才。而現在,李裘謙手中的骨,竟像是儲蓄着獸魂的……至少為九階靈器!
在此刻,長生門長老卻不因宗門掌握瞭如此神器而驚喜,反而心底泛出微妙的恐懼來——那李裘謙也不知哪來的熊心豹子膽,那般殺意,分明是要致謝小宗主於死地!
就在許多人還未反應過來獸魂現世時,謝虛的神微動。
他頰邊黑長髮被腥風吹拂起,完整展了那張美得讓人心顫的臉。謝虛彎了彎,黑的瞳孔映出向他砸過來的骨,衣襬向上掀起,像被動的眾人的心那般,捲成一片花。
謝虛抬起了腿,高踢至李裘謙的手腕上,一道清晰的骨裂聲響傳進神智接近癲狂的半妖耳中,略減緩了他的動作。謝虛的衣襬因這樣大的動作向兩邊滑落,出他腳上穿的一隻雲靴,和像是一掌便能捉進手心把玩的修長的腿。
謝小宗主的身段生得漂亮,腿自然也是讓人垂涎得好看。至少那些素荒誕養着美姬的修士,都不睜大了眼,腦海中冒出無比不恭敬的齷齪想法……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