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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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令人側目、劍走偏鋒的天驕。而此次,或是謝小宗主也前來試仙大會的消息傳了出來,更是天驕雲集,連孤僻至極、鮮少入世的卜算宗都來了幾位內門親傳弟子。
擅書者不擇筆,這試仙大會便是連門風最為嚴整的長生門來舉行,規則也隨之至。
設立十個擂台,由參賽弟子上前比試,其中過招最久,功法最高者,不吝輸贏,會由各個評判長老評定,優異者便成此方大世界鳳首龍頭,名揚天下的天驕。
而堅持到最後仍站在擂台上的人,被稱為“魁首”,通常而言,魁首也會是比試中勝過輪數最多的人。
便如之前極宗的大師姐,玉胥真君的親傳弟子玉青,也是在擂台之上從第一輪比試勝到最後一輪,道意破霄、鋭不可當,不知讓多少修真界才俊心生愛慕又望而卻步。
可惜,極宗也僅大師姐玉青、大師兄秋詞最為在修真界裏大放異彩。
極宗內門弟子的實力的確不差,但時常被外人詬病為外物所累,修為都是靠着丹藥累上去的。雖極宗是四大宗之一,但相比其他巨型宗門,好似總是被人看輕了些。這次極宗的二代弟子,也是憋着一股氣前來,因此十分慎重,倒是沒有一開始便上擂台,而是在一旁觀察各宗弟子的實力。
長生門予評判長老設立的席位在十擂台中央處,視野極好,修仙之人又向來目力極佳,以神識探路,隔着遠些也不妨事。
謝虛倒是自覺,他許多年前被別無抱來試仙大會,所坐的便是評判席,這次便也沒怎麼猶豫,直接在席位中心處落座。而玉胥跟隨他走至評判席,卻只站在座位一側,目光略微焦灼地望向謝虛——“我,”玉胥實在有些難以啓齒,“我去尋他……”這人是誰,不言而喻。
謝虛側目瞥他一眼:“去吧。”玉胥原不大放心由着謝虛一人,但想到這到底是長生門內,謝小宗主也絕不是無自保之力的普通築基期弟子,這才寬心離去了。
此時大多數評判長老還未前來,謝小宗主一人坐在那處便格外顯眼。
黑髮雪膚的少年執着一盞酒杯,他微一斂眉,冷淡的傲慢氣息都被稠豔的五官掩去了,看上去漂亮緻至極。
長生門內巡邏的執法弟子,不經意間便瞧見了少年。先是覺得他好似修為不濟事,坐在評判長老的席位上實在是不妥,後來卻是不經意間瞧見了那人的形貌,面頰頓時一紅,磨磨蹭蹭地推搡着同行弟子要過來。
他們都覺得這相貌緻的少年,或是尋不到地方,才誤坐在了那裏。只是誰都不敢率先上前,以免顯得唐突了。
兩個執法弟子在這起的小衝突,不巧便被他們長生門的內門大師兄瞧見了。
“你們在這做什麼?”秋騁緊皺眉頭,走了過來。腳下是蒸騰的雲霧,間繫帶飄蕩。
兩個弟子頓時噤若寒蟬。
其實雖是大師兄,但秋騁年紀比他們小多了,少年面如冠玉、紅齒白,瞧着那雙清澈雙瞳或還有些無害。但秋騁卻是修真界近些年來名聲大噪的天才,他的兄長秋詞為極宗的大師兄,本人更是自測試靈後被長生門門主收為嫡傳弟子,光芒遠比兄長還要耀眼許多。只是秋騁年少成名,脾氣也並不怎麼好,宗門中的弟子見了他比見那些長老還要小心翼翼。
“師叔,”其中一人道率先道,“那邊有個道友許是走錯了地方,我們商討着誰去上前帶路。”
“這種事……”秋騁原是有些煩躁,只是待他見到那個走錯之人時,卻是目光微微一凝。
並非少年人見到這樣好看的同齡人後的慌張憧憬,秋騁幾乎是瞬間便在眼中積蓄下怒意,又強自按捺下去,冷笑一聲道:“你們當他是誰,難道是什麼好相與的人。”兩個弟子暗自道:……這,恐怕再不好相與也比不上您啊。
見到兩執法弟子仍是傻愣愣站在原地,秋騁更是惱怒,斥責一聲:“再不各司其職,便莫要再待在內門之中了!”這一句恐嚇來的太重,那兩弟子唯唯諾諾地應了,便看秋騁師叔頭也不回地朝着那相貌極好看得少年走去。
兩弟子:“……”秋騁倒不如旁人想象中那般,是上去獻殷勤的。他慣來冷着臉,此時更是眸中冰冷,擋在謝虛面前:“謝小宗主,要參與試仙大會便去薈英殿中等着,這裏可不是您坐的位置……”面前被一道陰影遮着,謝虛微頓了頓,放下手中的茶盞回道:“我不參與試仙大會,只是來看看。”秋騁被他一噎,略微驚訝。畢竟謝小宗主這次來長生門傳得人人皆知,還真沒幾個認為他不會上場的。只是轉念一想,也覺得符合情理……至少秋騁是這麼認為,場上刀劍無眼,謝虛這樣被嬌生慣養出的紈絝公子,是絕不敢在修真界諸位道友面前怯的。想通之後,秋騁神情更為厭煩道:“那你也不能坐在這處。”謝虛微挑了挑,倒是沒什麼生氣的意思:“我與我父親來時便是坐在此處。”那是因為你爹是極宗掌門,分神期的大能,又有哪個執法弟子敢對別無指手畫腳?
這一波無意間的炫爹讓秋騁被氣得肝疼,偏偏他的自尊讓他也不能將話挑明瞭説,要不然顯得太過勢利了。
第102章紈絝修二代(二十三)兩人正僵持之際——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