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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辮,揹着一個紅不紅綠不綠的書包,蹲在角落裏,半天也不大願意進去,小眼睛裏很惶恐。
直到一個阿姨站在她面前,給了她一顆巧克力:“小朋友,都快上課了,你怎麼還不進去?”小女孩不太敢接過,但嚥了咽口水:“老師很兇,我怕。”
“哦?老師怎麼會很兇呢?我的孩子也在這裏面上學,你跟阿姨説説,阿姨包裏還有好多巧克力呢。”聽到這句,小女孩的心房有些鬆懈,她左右看了看,把巧克力收下,小心地放進書包裏,粉的小手招了招,示意女人俯下身軀,在她耳邊説起悄悄話。
女人的表情,名為驚喜。
第三十一章倒台早晨睜開眼的時候,程述覺得被窩裏實在有些熱,動了動,覺後頭有什麼東西圈着自己,回身一看,竟是原屹。
他怎麼會在自己的牀上?
原屹的一隻手臂壓在自己的脖子下面,上半身的衣服有些鬆散,出鎖骨以下一大片。
程述一皺眉推開了人,原屹睜開眼坐起來,碰到程述探究的眼神,便説:“你昨晚做噩夢了。”噩夢?程述了太陽,他不記得了。只是如果能把原屹招來,估計一定動靜不小。
程述給了他建議:“只是做夢而已,以後你不用管我。”原屹把自己的身體撐起來,被程述枕了一晚上的那隻手有些麻得難受,他沒表現出來:“可是,你在夢裏喊我的名字,我怎麼能不過來呢?”因為兩個人都起來了,被窩裏的温度很快就散出去了,程述撿起掉落在地的睡袍披在自己身上:“不可能。”
“好吧,你確實沒有喊任何人的名字,你看起來被夢魘住了。不過,你怎麼好像很確定自己不會説夢話?”程述坐在牀邊扣緊了最後一個釦子:“...清醒的時候,我都沒跟你求援過,怎麼可能夢裏向你呼救?”美好的一天,又是從掀開血淋淋的過去開始。
説出口的瞬間,程述已經後悔了,可是這不是發出去的消息,還有撤回的可能。
他知道自己心裏有病了,這樣扎人心的話他想也不想就口而出,好像能從中得到一種變態的、畸形的快。這種快,傷人一千自損八百,且痛且過癮。
從他清醒開始算起,説了多少句他不記得了,總以為下一句就能讓原屹暴跳如雷,可是原屹的反應一次比一次沉穩。
這一次,他聽完,湊上去,額頭貼在程述的背上,輕聲説:“沒事,即便不叫我,我也會聽到的。”這期間,牀頭的手機屏幕一亮,短信發來。原屹看見發件人就伸長手臂去拿,劃開一看,是温之存發來的。
「你提供的所有資料都已經整理完畢,可以開始了。」陰霾許久,暌違已久的陽光,終於還是從層層雲朵之間漏下來了,照在人心田一點之上。
“程小述,”原屹翻身下牀,“要不要和我一起看一看,杜家是怎麼得報應的?”雖然原屹和温之存聯手對付杜家這件事從未刻意隱瞞程述,程述知道的也是模模糊糊,可是速度如此之快還是讓程述摸不着頭腦。
以他對原屹身家的瞭解,他與杜家之間本還是實力懸殊。是原屹攀上更高的權力對象?還是杜家突然登高跌重了?
自然他是不會想到這一切歸功於超於自然科學之外的原因。
“你到底做了什麼?或者我應該問,你付出了什麼代價?!”程述突然抓住原屹的手肘。
那個地方,正是原屹臼還未徹底痊癒的地方。幸虧冬天睡衣厚,才沒被程述摸出異樣來,原屹擺出一個調笑的樣子:“你這是在擔心我的口氣。”程述把手一鬆,扭過頭去,原屹側身,在程述看不見的角度了發疼的手肘。
這天晚上,黃金時間檔裏,幾乎所有的電視台、自媒體平台、資訊app都被一段視頻給徹底霸屏。
這視頻一看就是非正常拍攝,還是特意剪輯過的版本。黑糊糊的房間,杜懷正的那張臉卻被照得很清楚。同樣清清楚楚的,還有他那張嘴裏吐出來的話。
“小子,人生來就是不公平的,權力也是你擰不過的。”
“我只要把你套上頭套,混在死囚犯裏,或者隨便找個拆遷工程,把你的屍體跟碎石一塊剷平......你就像沒存在過一樣,沒人會知道的!”
“告訴你,殺死你的不是我,是權力!”猙獰的面孔,醜惡的表情,彰顯着在高位者對平凡人的不屑。
除了這段以外,還有一些很讓人考究的照片、文書、賬單、音頻......有關於杜家貪污的,有關於杜家惡意拆遷的,有關於杜家手刑事案件的,有關於杜家阻攔上訪者的,有關於杜家侵公共財物的......數不勝數。
人説,大廈將傾,非一磚一石的過錯。這回杜家數罪併罰,幾乎是沒有招架的餘地。就算是想管也是雙拳難敵四手。
從前,杜家家族昌盛,散出的勢力像一張網,讓他們更堅固,可是現在,這種網變成了作繭自縛,幾乎杜家每個人都被挖出了黑料,一樁樁一件件擺在明面上。
所以即便是杜懷正那八竿子打不着從來沒見過面的遠方親戚的兒子,因為在地鐵打人這種芝麻大的小事情,都因為姓杜的緣由,成為他頭上值得被罵的一條罪狀。
牆倒就會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