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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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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話要對我説?”

“去學語好嗎?”沈彥廷淡淡地答道,試着以不傷害到她脆弱的心為優先考量。

其實他十分明瞭他提出的這個建議是多麼傷她的心,猶如要她再一次承認自己與他人的不同和憶起喪失聽力的不愉快經過。但也不知怎麼的,不曉得是他多心了,還是她鮮少去注意聆聽別人所説的話,偶爾他會發現當別人在對她説話時,她總須要求對方反覆多次才聽得懂,這樣的情景讓他頓時到危機四伏更怕她剎然間失去聽力,緊接着找到了個最好的藉口永遠的把自己錮在狹窄的空間,任由自己自生自滅。也因為這樣才讓他有了危機意識,寧可現在再一次傷害她,也不願事情發生後永遠失去她。

見她不語,他又説:“我這麼做,不是你承認自己是個殘障,相反的,一但你學會了語,就無須再戴着助聽器,在別人眼中,你也同他們一樣了,不是嗎?”歐楚琳緩緩地拾首望着他,她就是怎麼也想不透他究竟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每噓寒問暖,或者偶爾來個一束嬌豔滴的鮮花,然後以花語間接告訴她她就像他的花。例如她是令人愛不釋手的玫瑰,然而在碰觸剎那才猛然發現柔弱的外表竟有着多刺的心。又如她是野百合,清純的讓人忍不住捧在手心裏呵護,然而在細心呵護下竟發現她是適合生長於野外,享受自由而不是被人獨佔…

她知道他這番話是需要很大的勇氣才道得出口,畢竟在他們現今這種緊窒的時刻,許多話很容易被視為忌,但他卻鼓起勇氣説了,如此一來是不是也在告訴她也該走出看似唯一避風港,其實只是個自欺欺人的障眼法?

當她的視線毫無畏懼地對上他,四目接的那一剎那間,沈彥廷反而到不知所措。她清澈的眸子中找不到一個依據方向,讓他難以捉摸她的此刻的心思,唯一浮上他心頭的是自己又傷了她脆弱的心。

“我很抱歉!可是我真的沒別的意思,我只是不願再看到你鎮眉頭深鎖,沉浸於不愉快的過去,所以才會提議你去學語,我真的不是在你承認你和正常人之間的不同…”心直口快地説到這兒,他反而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他在説什麼啊?不解釋還好,一解釋的結果,竟是愈描愈黑。

“楚琳,你別誤會,你該知道我並沒有那個意思,是我太心急才會…哎呀!我到底在説什麼來着?”沈彥廷有些痛惡自己地以拳頭猛捶自己的頭,叱吒商場這麼多年,他鮮少像現在這樣到萬分茫然無措,像個剛出社會的小頭,總是浮啊燥燥,然而也只有她才會讓他一向引以為傲的冷靜自持頓時喪失。

而她卻因他純真的動作而失笑了。她拉下他的雙手,靜默卻深情地將它們納入懷中,一會又伸手撫摸他剛才自我傷害的地方,心疼的在他耳邊呢喃,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有些尷尬地在向他吐關心之情。

“痛嗎?別再這麼做了,我會心疼的。”頓時間他像是被雷電襲擊了般,震盪他一顆儼然早已心灰意冷的心。他動的反抓住她的手,不敢置信的向她反問:“我在做夢嗎?如果這是一場夢,那麼我乞求上天千萬別讓我清醒。”歐楚琳笑笑着搖頭,怎麼也料不到高傲的他也有如此孩子氣的一面,這也是她始料未及的。

“如果這是你美夢的開始,那麼我也很高興,至少我的惡夢也隨着你的美夢而宣告結束了。”

“我…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我此時此刻的心情。”沈彥廷情緒昂的緊緊擁住她,千言萬語怎麼也比不上她方才所説的一句話。

“那就什麼也別説。”歐楚琳深情款款地凝視他,在他尚未會意她腦中思緒前,她的紅已羞澀地印上他的。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吻他,她青澀的接吻技巧,非但沒令他到不耐煩,反而挑起了他隱忍已久的慾望。她蜻蜓點水式般的輕吻再也無法滿足他潛藏許久的慾望,扶着她後腦勺,化被動為主動且變本加厲的反挑逗起她來,呼在耳畔的炙熱氣息和在她口中貪婪的舌更是引來她嬌連連。

而這一次,歐楚琳不再拒絕他深情的邀約,只因她明瞭她不斷在尋找的“好男人”原來早就在她身邊緊緊地守護着她。

jjwxcjjwxcjjwxcjjwxcjjwxcjjwxc歐楚琳開始學語了,不為別的,只不過是不想再看見沈彥廷憂心忡忡的樣子罷了。

當她釋懷過去所有不愉快之後,其實她已沒一開始那麼消極和自卑,甚至有時候也會摘下助聽器享受寂靜時光,自從身邊多了沈彥廷之後,她才猛然發現,就算她獨自一人待在安靜世界時,他也從不曾離開過她。

才剛下了課,步出教室,一來到門口,沈彥廷拔的身影很快地映人歐楚琳眼裏。飛快地奔向他,然後狠狠地投入他攤開雙臂的闊膛裏。

有時她會發現其實她很喜歡這樣的覺,小別之後再相見,那種覺不知怎的總是份外甜美且令人珍惜。她更喜歡看他攤開雙臂接她的模樣,像是歡着自己在這世上最為珍愛的人,而她相信他也是以同樣的態度在對待她。

在他温暖懷中温存了會,歐楚琳才緩緩拾起頭來,凝視着沈彥廷深情款款的黑眸子,不知怎的她就是份外心動,猶如情竇初開的少女,總是情不自地為之心動。而這樣的幸福卻也讓歐楚琳到恐懼,她怕眼前的幸福只是假象,或者是海市蜃樓,措手不及之際由她身邊溜走。她想拋棄自卑,好好愛沈彥廷,卻又怕一旦付出真心,他又會像柏安捷樣給予她最致命的一擊。而這一次,恐怕她再也沒重新爬起的勇氣了。

“累嗎?”趁着她抬頭之際,他趁機吻上她的

“就算累,但值得就好。”為了防止他再做出小人卑鄙動作,歐楚琳乾脆把俏臉埋入他懷中,撒嬌地磨蹭。

“你再這麼做,只怕我們又回不了家。”沈彥廷彎下身在她耳際道,炙熱的氣息和暖昧不已的言語,使得她臉上無須抹上紅樁就已是一片嫣紅。

猶記得上次她無意識地向他撒了個嬌,嬌羞的模樣讓他本等不到回家,當場找了家最近的飯店,兩人就在裏頭纏綿了起來。再憶起往事,她的臉就是忍不住燥熱、發燙。

聞言,歐楚琳飛快地推開他,動作之迅速猶如甩開厭惡之物,更是讓他忍不住發笑。

“笑什麼笑?”見他毫不掩飾就張口大笑她就到氣憤,尤其他嘲笑的對象又是她的時候。

“不準笑!”在發現以言語已制止不了他的行為,她乾脆伸過手,以手掩住他的嘴。

然而手才覆了上去,手心與他温熱的瓣互碰的那一剎那,像是慘遭電擊般,飛也似的縮回手去。而這一次沈彥廷笑得更是張狂,甚至笑到肚子痛而以手掩住了腹部。

“再笑,你再笑我就…就…”因為羞憤到了極點,以致於腦中呈現一片空白,想罵人卻找不到一句下鯉齪的話來。

“就怎麼樣啊?”他一副等着看好戲的態度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