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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4月3第三十三章·驚雷一巡邏路過小巷,頓時聞到濃郁的花香,着花香他太了,正是鎮子裏的寵物小荊綸,少爺天天拽着她去犒勞大家,但怎麼會在這,那標誌的鈴鐺聲呢?

然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雙秀腿從天而降直接錮緊了他的腦袋,隨着細微的咔嚓聲響,巡邏脖子一歪就不省人事了。

的人偶少女輕巧地從死屍的頭上躍下,整個過程毫無聲息,若是被尋常居民看到必然會異常驚訝,畢竟常生活的荊綸無論做什麼都會子上的鈴鐺,久而久之也就讓人習慣了荊綸人未到而鈴先行的樣子。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間,粉的饅頭小依然時不時地滴出幾滴白濁的,她沒法控制,就算憋得再怎麼緊,依然有從小出來,她回頭看向自己來的方向,點點滴滴的白濁延綿不絕,將她的行動路線完全暴。少女咬了咬牙,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哪怕有風險也不能在這裏停下,荊綸深知自己不可能毫無破綻地越過十幾道巡邏,必然需要殺點人,但這樣也增加了暴的風險,房上的鈴鐺尚且有技巧能讓它們悄無聲息,但身上的花香卻是無法抹除的障礙。只是她並不是往鎮外衝,那裏守衞更加嚴密並且還有專門尋味追蹤的狗。

所以她不能往前,而是往後,這一個多月裏她幾乎被人拉着走遍了整個巖鎮,雖然對於男人們來説只不過是換了個地方玩調教,但她卻將這裏的地形地貌全部都記在了心裏,她從未放棄過。在鎮子深處的某一處地方,也就是此行的目的地—花房。

荊綸無聲無息衝進花房裏,噼裏啪啦打翻了數十罐香料罐,全都是用來配置香水的原料,頓時半個小鎮都充滿了濃郁的香味,徹底掩蓋了她身上的氣味。但就在此時,遠處傳來喧鬧聲,荊綸內心驚訝怎麼會這麼快就被發現,轉念一想猛然變,是她房間門口兩個守衞,兩個守衞都不見了的話別人必然會起疑心要去搜查一番,她還是太年輕,着急着走拖進去就沒管了,應該把其中一個人擺在門口裝作睡着的樣子的。

但現在説什麼都遲了,趁着騷亂還沒擴大趕緊離開吧,但轉身就看見一個偷偷趁亂準備摸進來偷香料的師級拳師,兩者頓時大眼瞪小眼。

「快來……」拳師的吶喊才剛剛響起就被打斷。

少女掛在房上的鈴鐺爆響而起,荊綸剎那間率先反應過來,扭身蹬起一腿劈了過去,然而有手的好處此刻立馬顯現出來,拳師雙手叉往上一擋,乘着荊綸空門大開的時候兇狠地撞了過去,他也不知道少女為何會在這,雖然被打斷了呼叫,但獨自抓住少女也不失為大功一件。

「小母狗……」看着近在遲尺的香豔少女,拳師蕩地笑了起來,他的實力很弱戰技也不強,所以擂台賽一次都贏過。但那是對陣別的拳師,沒有手的赤少女簡直就是沙包。

他當然也玩過少女甚至過,但那都是少女被公開調教的時候才有機會玩上一玩,他可從來沒有跟少女獨處的機會,這是一個好時機,一定要抓住她。

然而勢在必得的撞擊沒撞到,少女站立的小腿一歪整個人就躺到了地上,趁着拳師舊力用盡新力未生的剎那,躺倒的少女一雙秀麗的長腿猶如旋風般絞殺了起來,拳師一個不察就被絆倒在地,剛想爬起的時候,一陣風壓從上往下狠狠壓了下來。

「什……」男人話音未落,他致死都沒明白為什麼那個在擂台賽上笨拙的身影怎麼會有如此極致的反應能力以及速度,玩少女的一個多月裏,他早已忘記荊綸曾是那戰神族的最後遺孤,最後的神使。

少女早已在對方摔倒之前就已起身,在這個空擋之際飛身上前,利用體重以及下落的勢能,一膝蓋碾壓向後者的脖子,咔嚓一聲,在後者不敢置信的眼光中壓斷了他的脖子。

少女甩了甩頭髮,這是她淪為奴隸以後被迫學會的戰鬥習慣,可以將妨礙戰鬥視野的秀髮統統到背後去。她也知道頭髮是她身上唯一能遮掩身段的東西,開之後就只能赤地正面對手。一直濕漉漉的下體跟因為打鬥而劇烈晃動的玉幾乎讓她羞愧死,更別提鎖在頭上的鈴鐺只要稍微動一下就會發出叮鈴鈴的響聲,一直響個不停。但一些意志不堅定的對手卻會被引注意力,甚至因此遲緩了某些動作,儘管很害羞,但卻很有效。

鎮子裏的拳師們分開七個小組,一星期七天之內都有不同的小組比賽。對於拳師們來説只是打一天休息六天罷了,但作為獎品的荊綸卻要每天都參加,本沒有任何休息時間的荊綸每天都會被各個小組的冠軍毆打,少女既然沒有任何衣服穿,就更別提有什麼護甲了,所以她一直都是赤身體地捱揍,往往撐不住幾拳就會摔倒在地,然後被人掰開股狠狠地,一些體力上好的人甚至能將她上整整一晚上。

習慣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高強度的調教讓這個十五歲的少女快速地習慣了很多東西。白天為了保存必要的體力,她甚至默許了附近的人靠近並玩她的身體,她一直在隱藏實力隱藏自己,就是為了學習那些人的戰術戰技以及拳腳習慣。

她是一直這麼安自己的,一切只是為了現在,她不願承認她其實早已習慣了赤身體的挨生活。

在擂台上充當沙包荊綸成功營造出了自己柔弱並且逆來順受的形象,讓這個師級的拳師的攻擊極為隨意,僅僅只在數秒之內,勝負已分,她是師級沒錯,但師級已經贏不了她了。

因為每一個參加戰鬥的人,無論有沒有跟她打過,她都記下了他們的戰鬥方式,什麼時候出拳,出哪個拳,什麼時候出腿,出哪條腿。儘管被掰着了一個多月,但她還是那個曾經那個她,戰神之子——荊綸。

荊綸看了看方向,就往花房背後的懸崖跑去,那裏是她唯一的逃生點,整座巖鎮建立在懸崖邊的一座巨石上,懸崖下面就是萬丈深淵,但她並不是要跳崖,而是要在崎嶇的岩石上走出一條路。

連續襲殺了數道巡邏之後,荊綸終於越過那薄弱的防線抵達了懸崖邊上。看向那黑漆漆的萬丈深淵,少女腿軟了一下,下面可不是水,而是山林碎石,直接跳下去必死無疑,她必須小心翼翼在山崖間循着石頭一步步往下跳。

她回過頭看向火光沖天的鎮子,無數喧鬧的火把在裏面奔走相告。她知道人們找不到她完全是因為花房的香味太過於濃郁所致,但這只不過是暫時的,有她間撒下的引路,人們遲早會反應過來。想到這荊綸不再猶豫,對着懸崖邊就要往下跳。

「回去吧,現在還來得及」沉穩的聲響從後傳來。

荊綸一驚,差點腳滑跌下懸崖,回首望去,那是鎮裏第二位大師級強者。驚雷,以出拳驚若雷鳴而得名,而另一位已經死在了她牀上。少女看向懸崖,再看向自己的兩條手臂,手臂垂掛在身側,但卻提不起一絲一毫的力氣去抓任何東西,所以她在懸崖間跳躍決不能受到任何一絲打擾,不然一失足必死無疑。

「我現在回去,會怎麼樣」荊綸低頭默默換算自己的成功率。

「大概你的潛意識訓練會加快進度,可能會留下點後遺症」驚雷擺了擺手,目光輕佻肆無忌憚地欣賞着少女月光下的赤身段,國天香的清冷少女天天光着股行動,儘管看了一個多月也依然看不厭。

荊綸銀牙微咬,果然如此,她一直知道白沙這一個多月來給她打針就是為了訓練她的潛意識,恐怕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她的身體早已記住某些非常羞恥的東西,就等着白沙一聲令下爆發而出。一想到這幅身體裏藏着另一個她不知道的人格,那個自誕生以來就被灌輸錯誤世界觀的人格,本不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在男人們殘酷無情的調教下,那個人格用着她的臉蛋,她的身體在她沉睡的那段時間裏到底做過了什麼?學會了什麼?

荊綸想想就不寒而慄,這幅身體是她的,哪怕殘缺不哪怕全清白不復,那也是她的身子,少女猛然抬起臉頰盯死最後的攔路虎,誰也奪不走。

「那還不如殺了我」少女迅猛暴起,抬腳就對着驚雷的腦袋猛然踹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