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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6月12字數:5585厚重的積雪堆積在王城的牆垣之上,昨夜的風雪才剛剛停息,掛滿王城的縞素還沒有被取下來,皇宮裏忠臣與上一位皇帝的血混雜在了一起,坐在御座上的是一位格外年輕的男子,幾個大臣在龍椅下瑟瑟發抖,幾個孔武有力的侍衞將暴起的長公主摁在滿地的鮮血之中。

「文成!你這個弒父的逆賊!」長公主憤怒地嘶吼道,但作為一介女,長公主只能被衝上來的侍衞狠狠地壓在身下,發出不甘的吼叫聲。

「別這麼急着叫喚,把嗓子喊壞了可就不值錢了。」篡位的皇子拍了拍手,隨即一個瑟瑟發抖的太監捧着一卷聖旨來到了御前。

「聖旨到!」上來的太監腳還在抖,但倒是中氣十足:「長公主曦月不遵婦道,御前失儀,放三千里,欽此!」

「你敢放我!你不怕三軍造反?」長公主曦月怒極反笑,但換來的只不過篡位者的冷笑。

「長公主還是不要擔心你的三軍了,畢竟,你可是要到我們手中的。」此時殿下傳來一陣笑聲,隨即,只見一人,面容好似女子,但眉眼之間刀光劍影四溢;身着青衣衫,如夜一般的黑披風罩住來者身形,一頭黑長髮被金質的頭飾攏在一起,而在他的間,一柄鋭利長劍藏於鞘中,如果是一般情況下,持械上殿可以被判謀大逆,這可是誅九族的罪名,但此人的出現卻沒有讓殿中的人説出一個不字。

「淨月神殿!文成,我説你怎麼有把握奪權,你居然和淨月神殿有染!」長公主憤怒地看向走向自己的黑髮男子,但黑髮男子只是看了長公主曦月一眼,便跨過她來到了御前,微微拱手算是行了一禮,開口説道:「陛下,京城軍以及南方八省以及被我們打點過了,陛下不用擔心守江山的問題了。」

「好!」篡位者出了一個笑容,拍了拍手説道:「白殿主的手段朕佩服萬分,那麼按照約定,曦月便給你們了。」

「等等!」就在此時,門口卻傳來一聲呼喚,眾人扭頭,卻看見一位不過十三歲的少女站在門口,一頭青絲披散在腦後。

素白的衣衫遮不住骨子中的貴氣,玉凋的容顏之上寫滿了皇家的傲氣。

「月舞,你在幹什麼,我不是讓你離開京城了嗎?」曦月看見年僅十三歲的小公主站在門口,臉上不由地浮現了一抹錯愕和驚訝。

月舞盯着坐在自己父親位置上的篡位者,臉上一陣變換之後開口説道:「你要放就放我吧,我跟他走。」篡位者的臉頓時黑了下來,他擺了擺手,幾個侍衞剛想上前,卻被白殿主喝止了,幾個侍衞面帶驚疑地看向坐在御座上的篡位者,篡位者沉默着擺了擺手。

白殿主踱着步子來到了月舞的面前,隨後他蹲了下去,讓自己的視線平視這位剛滿十三歲的公主。

「你知道我是什麼人?」白殿主問道。

「我知道,淨月神殿的殿主。」月舞並沒有被白殿主的氣勢壓垮,十分直接地回答道:「而且我知道淨月神殿是西北有名的教。」

「你知道的可真多。」白殿主點了點頭:「都説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可我看你這個皇室的孩子也不簡單啊。」白殿主轉過頭,盯着御座上的篡位者,如同少女一般的陰柔面孔出了一抹妖豔的笑容:「那我臨時改一下協議吧,這個孩子我鐘意得很,就拿她換長公主吧。」

「一切都聽白殿主的。」篡位者鐵青着臉點了點頭,白殿主點了點頭,隨後一聲長嘯刺破皇城寂靜的天空,隨即,幾個渾身包裹在黑衣衫之中的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白殿主隨意地吩咐道:「帶月舞公主回去吧,之後讓寧嬤嬤好好調教。」幾個黑衣人應諾後便帶着月舞公主離開了,離開的月舞扭頭看向自己的姐姐,被侍衞壓在地上的曦月臉上一片死灰。

「你不用擔心她,至少在她的丈夫還沒死之前,她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最多是被軟起來。」白殿主不知從什麼地方取出了一個銀質的長煙鬥,淡淡的煙氣從煙斗中升騰而起,遮住了他的面容,月舞公主此時正坐在他的面前,兩人現在正在一輛馬車之中,淨月神殿位於遠離中原的大漠深山之中,超過三千里的旅程白殿主自然不可能隨時跟着,在即將離開國境的當下,他需要去處理一些事情,便讓接應的人前來與月舞公主所在的車隊接應。

「你有什麼想問的,你現在可以問,當然,不要問什麼時候能回去,你基本上沒有差錯的話是不能離開淨月神殿了。」白殿主靠在馬車的車廂上,開口説道。

「我到底是要去做什麼的?」月舞沉默片刻,最終還是開口問道。

「雖然明面上的説法是你被放,但實際上,你是被賣給我們淨月神殿當奴。」白殿主開口説道:「這種事情在西域小國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一些即將被滅的小國在孤注一擲的時候會用自己王室中的女子作為籌碼,從淨月神殿換取支持,你的兄長篡奪了他父親的位置,他需要我們的支持,而王室中只有你的姐姐適合,雖然她已經被嫁給了大將軍,但還是被當做籌碼和我們做了換。」白殿主瞥了一眼面慘白的月舞,開口説道:「放心好了,你雖然是奴,但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上的,之後會有嬤嬤教你怎麼做事,你好好帶着就不用擔心自己的安全了。」車隊在一座小城停了下來,白殿主將要在這裏離開,而幾個當地的淨月神殿成員也需要返回淨月神殿。

長期舟車勞頓幾乎要讓月舞積出病來,原本活潑的子也因為長時間的壓抑而變得消極了幾分。

沒過多久,白殿主便帶着三個人進到了月舞的車廂之中,在白殿主身後的幾人中,除了一位年紀在四十幾歲的中年女子之外,其他幾人都是身材格外苗條妖嬈的西域少女,小麥的肌膚在薄紗般的衣衫下若隱若現,令人血脈噴張。

「這位便是寧嬤嬤,以後你就在她的底下受訓。」簡單説了幾句白殿主便離開了,只留下了寧嬤嬤和幾位西域少女跟着月舞返回淨月神殿所在的落月山脈。

一路無話,當車隊抵達落月山脈之時,已是圓月高懸,落月山脈將沙漠與荒漠分割,銀的月光灑在高聳的山脈之上,一座小鎮坐落在山脈下,那裏便是前往淨月神殿的第一道關口,也是淨月神殿的外門所在地,淨月山城。

一進入淨月山城,月舞便瞪大了自己的雙眼,因為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並不是話本中描述的陰險絕地,而是一副熱火朝天的熱鬧景象,只見寬敞的街道上人來人往,來自四方的旅客在街道上購物觀光,一切都是和諧景象,最令月舞到驚奇的,莫過於淨月山城之中隨處可見,身材苗條衣着暴的少女,這些少女和一般的居民一般,但完全沒有月舞之前見到過的,恨不得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女,這些少女衣着暴異常,甚至渾身赤地行走在街道上,肆意地綻放着自己的魅力。

最-新-地-址-發-布-頁:www.91ks.online(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那些都是淨月神殿的奴,不過是比較低級的那種。」一旁的寧嬤嬤看見月舞盯着那些少女,便開口説道:「這些奴還不是最低級的那些,這些在成為奴之前多多少少還是有點財產的,所以還有在淨月山城內自由行動的權力。」月舞還想問什麼,但車隊很快進到了一座富麗堂皇的宅子之中,一行人在車停好之後下了車。

「江雪,你帶月舞去你的房間,你正好缺一個舍友,今後你便是她的助教,明天上課前帶她來課室。」寧嬤嬤和一位少女説道,被稱為江雪的少女點了點頭,帶着月舞來到了一間寢室之中。

此時月舞才來得及打量自己將來的同寢舍友江雪,不同於周圍西域的打扮,江雪有着江南女子的氣質,月白的長袍包裹着少女曼妙的軀體,但和月舞見過的江南女子都不同,江雪身上的月白長袍短了許多,白的大長腿暴在空氣中,而在她的上身,一雙酥肩和大半個豐滿的脯都暴在空氣之中,看上去格外誘人,一頭青絲被一玉質的簪子紮在一起,俊俏的面容帶着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正和她的名字一樣。

「我的名字是柳江雪,你以後就叫我江雪好了,今後我會和寧嬤嬤一起讓你成為淨月神殿合格的奴。」江雪開口説道:「你今天先休息,今後的課程可是很累的。」月舞懵懂地點了點頭,也許在她的認識裏,淨月神殿的奴和教坊司的女子一樣,但實際上還是有點差距。

第二天天還沒亮,月舞便被江雪拉了起來,小步快跑地來到宅子中的一處房間之中,而在其中,寧嬤嬤已經早早地到了那裏了。

「江雪,我昨夜是怎麼和你説的?明天上課前帶她來教室,你遲到了。」寧嬤嬤雖然已經四十餘歲,但風韻未減,劍眉之間還是看得出幾分肅殺:「月舞新來的我便不計較這一次,而你,罰你這個月內不準穿衣,並且罰三個月的丙等刑,明白了嗎?」

「是!江雪知民窟被那裏的窮漢輪姦,也不用一開始便被送進青樓當女。」錯了。」江雪跪伏在地上,隨即把身上的衣服全部了下來,整整齊齊地迭好放在一邊,此時江雪的身上一絲不掛,姣好的身體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在寧嬤嬤的吼聲之中,渾身赤的江雪被送離了教室。

「你就是月舞吧。」寧嬤嬤在將江雪送去懲罰室之後,走向月舞:「我不管你之前是什麼身份,但在這裏,你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淨月神殿最下等的奴,不過你很幸運,至少你是按照上等奴的標準進行的,這也意味着你不用被扔進貧「我今天會帶你瞭解你要學習的內容,如果一切順利,三年之後你就可以成為淨月神殿的正式奴,而不用被扔到外面成為資源。」寧嬤嬤盯着月舞,開口説道:「現在,把你的衣服扔了,你今後用不到那些東西了。」月舞那裏見過這種場面,一下子愣在了當場,寧嬤嬤見月舞沒有動作,語氣不善地説道:「怎麼,要我幫你嗎?」

「我,我。」月舞深一口氣,解開了身上的帶,白衣衫如同蟬蜕一般從月舞的身上落,在解開內衣之後,其中的肚兜也被下扔到一旁,此時的月舞已經幾乎全地站在寧嬤嬤的面前,而在寧嬤嬤嚴厲的目光之下,月舞才把腳上的鞋襪下,此時的月舞一絲不掛地站在寧嬤嬤的面前,一隻手擋着自已的下身,另一隻手擋着自已的雙,雖然從小被人服侍,對於被同看光這種事情並不是特別在意,但被強迫在別人面前光還是第一次。

寧嬤嬤微微點了點頭,隨後拍了拍手,隨即,一羣衣着暴的女從門口魚貫而入,瞬間讓原本稱不上擁擠的房間變得格外擁擠。

「噫呀。」在人進來的瞬間,月舞頓時漲紅了臉,她下意識地蹲下,將自已的體隱藏起來,但這些女卻將月舞包圍了起來,讓月舞漲紅了臉。

「月舞,站起來!」寧嬤嬤嚴厲的聲音在此時響起,漲紅了臉的月舞咬了咬自已的嘴,還是站了起來,但在如此多人的目光之下,她還是下意識的彎,遮擋其自已的恥處。

「看來還是得多加訓練啊。」寧嬤嬤自已的腦袋,開口説道:「跟我來。」月舞跟在寧嬤嬤的身後,在她的身旁,是七八個極盡妖嬈的女子,她們有着小麥的肌膚,淡紫的面紗遮住了她們的下半張臉,在滿頭的黑短髮與面紗之間是如同琥珀一般的黃眸子,金的項圈被套在纖細的脖頸上,一個金質的圓領包裹着少女的鎖骨,將她們的肩膀暴在空氣之中,兩條白的布料從圓領下端延伸而出,遮住了少女的尖後從下穿過也腋下和背部的圓領連接在了一起,這便是這些少女上身唯一的衣物,在她們的右臂上還有着一個棕的臂環,雙手手腕上則是佩戴着金的手鐲,纖纖玉手則被白的手套包裹,漂亮纖細的十指暴在空氣之中,絲質的綢帶纏繞在手臂上。

在她們的下身,是一條帶着金邊的內褲,僅僅可以遮住恥丘的白布料穿過少女們的下,兩片堪堪被罩住,從外面可以輕而易舉地看到恥丘的形狀,除此之外僅有一條沒有多大作用的兜襠布和包裹着兩條大腿的白長襪,看着少女們的裝飾,月舞到臉上燙燙的,但看着這些少女面紗下自豪的面容,月舞不由地到有些奇怪,難道這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嗎,女子不是要遵守三從四德嗎,這樣的裝飾,還是不行的吧?但想到自已還是赤身體的走在外面,月舞不由地甩了甩腦袋,但不自覺地她不再彎着,而是直起了身子。

在月舞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寧嬤嬤點了點頭,一行人最終在一棟不起眼的房子前停下了腳步,當房門打開之後,映入眼簾的是令月舞面紅耳赤的景象。

房間裏的一整面牆上放着各種各樣的具,從玉質的假陽具到等一應俱全,除此之外還有兩位少女正在其中,其中一位正是月舞的助教江雪,此時的江雪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糙的麻繩將她牢牢地捆住,一隻腳踮在地上,另一隻腳則被拉直指向天空,雙手被反綁在身後,一橫在她的牙齒之間,防止她咬掉自已的舌頭,一條黑布遮住了她的視線;而在她幾乎繃成1字的雙腿之間是一個通過水來運轉的水車,水車上綁着筆,這些筆不斷刷過她打開的小,不斷刺的快撕扯着江雪的理智,讓她被牢牢束縛住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此時江雪粉尖正被兩個木質的夾子夾住,起充血的頭被木質的夾子夾在中間,同時,在她的菊裏還放着幾個從小到大排列的拉珠,用於裝飾的馬尾則是垂在她的大腿後側。

另一個少女有着和江雪完全不同的風格,她和身邊的少女一樣有着小麥的肌膚,棕的頭髮帶着天然的捲曲,這個少女的雙手被綁在身後,兩條豐滿圓潤的大長腿則是被大小腿迭綁在一起,打開的小和菊着玉質的陽具,雙則是被吊着重物的夾夾住,同時還有幾蠟燭懸在她的背上,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有融化的燭油滴在她的身上,讓她發出嗚嗚的聲音。

和江雪一樣,她嘴裏着猿髻,雙眼則是被白的眼罩遮住視線,豐腴飽滿的在重力的作用下垂在空中。

「今天教你認識和使用具,這些都是今後你要隨時佩戴的。」寧嬤嬤將一個盒子拿到了月舞的面前,裏面放着一些用於捆綁和調教的具。

「首先是制服。」寧嬤嬤從盒子中取出了一個銀的項圈:「這個項圈是你見習奴的證明,無論什麼情況下都不允許摘下來,聽明白了嗎?」月舞點了點頭,伸手接過了項圈,隨後在身邊的少女們的幫助下戴在了自已的脖子上,沉甸甸的項圈戴在自已的脖子上覺格外沉重,隨後寧嬤嬤從盒子裏取出銀的手銬和腳鐐給月舞戴上:「在第一年的時間裏,你都要帶着這些東西,除非是在曲藝課上,不然你都得戴着這些東西,如果生活裏要那什麼東西的話,你身邊的奴僕會幫你的。」説罷,月舞的雙手便被拷住,這些手銬並不是完全固定住了她的行動,比如説她的手銬,便是和帶配套的具,鎖鏈連接在後上,極大地限制了月舞雙手行動的同時又不至於讓月舞完全喪失生活能力,而腳下的腳鐐也是輕便許多,儘管跑步之類的行為是肯定做不了了,但重量還是減輕過,不至於讓她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