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上什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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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了，我這兩天有些怕風。”爸爸拒絕。媽媽雙手捂住爸爸的手，一邊小心的，一邊説跟他嘮起家常來。從火箭昇天到種花養魚，從哥德巴赫猜想證明到蘿蔔價格，什麼都聊。

我坐在一旁拿手機玩着excel三國殺，玩着玩着就睡着了，夢中我和王燕放學後在學校逛，進入教學樓後我按耐不住，拉着她進入男廁所，推進一個隔間內，一邊與她接吻，一邊伸手抬起她的大腿，目光隨着另一隻手向下看去，探索她的秘密花園，餘光朝下不經意的一瞟，她竟然穿着十釐米的黑漆皮高跟鞋，我驚喜的蹲下身，愛憐的捏了捏人的小腳，與白天看見的那雙一模一樣，我猛然抬起頭，問王燕:“你是誰？”

“我是你愛的人！”王燕回答。

“我能滿足你的一切要求…”她的聲音如此挑逗，像王燕，又像校長請的高級雞。

“轉…轉過去。”我興奮的命令，看了今天的高難度動作，早想嘗試了，那分不清是王燕還是雞的女人聽話的轉過身，一條腿隨着我的手慢慢抬起。奧耶！是一字馬！

“你…你還會這招？好…好厲害！”我欣喜的快説不出話來。

“是啊，強強，喜歡麼？”女人轉過頭，微笑的看着我，我盯着那本該冷豔的臉龐，全身的血瞬間湧到大腦，不僅是因為那女人五官長得過於標誌，更是因為那張臉是我面對了十五年的女人…我的母親姚婧婷。

“媽！怎麼可能！怎麼會是你！這…絕不可能！”此時我已經發現自己在夢中，但我仍舊不願醒來。

“強強，又有什麼關係，你喜歡媽媽麼？你希望我是誰，我就是誰！我的一切都屬於你的。”女人説話聲音已經徹底變成了媽媽。

管它的，先了再説！我又欣賞了一遍那已經快頂到天花板的擺成一字馬美腿，不知剛才的哪一瞬間，這雙長腿從王燕的型號長成了媽媽修長筆直的型號。

“屬於我的，我要上！”我動的逃出寶貝，盯着地上的兩雙同向的鞋子，我腳上也穿着那雙校長的名牌皮鞋？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掉皮鞋，站在坐便器上，可我的寶貝怎麼也夠不到女人的陰。什麼？！夠不到！我打了一個冷顫，猛然醒來。天啊！

內褲裏黏糊糊一片，我在剛才的夢中了，我是面對誰的呢？王燕的臉，那個高級的高跟鞋？還是媽媽的腿？

“強強…強強…”媽媽在旁邊呼喚我。

“看你睡得一頭汗。”媽媽幫我擦着滿額頭的汗，接着遞給我一個小桶。

“去幫你爸爸把桶倒了。”睡得太久了，爸爸的桶都滿了，我提着去廁所，路上一直回味夢中的情景:是啊，校長為什麼要掉皮鞋呢？自然是站在坐便器上了，但是站在坐便器上還能麼？為什麼不站在地上呢？

兩人身高差距太大？那在裏頭的人會是誰？想起媽媽的長腿，我不一身冷汗，沒敢繼續往下想。不知不覺就走到病房門口了“剛哥，你別這麼説，婷婷不是無情無義的人。”媽媽的聲音有些氣憤，也有些沮喪。

“婷婷，你對我的情義剛哥心裏明白，但剛哥已經不能回報你的情義了，如今最好的報答就是不再拖累你，你不要管我了，把小強送到體校，自己找個人改嫁吧。”爸爸説得好像大義凜然。

“剛哥，這種事我做不出來，”媽媽握着爸爸的手説。

“婷婷，聽話，你雖然已近四十歲了，但看起來漂亮有氣質，早點找到下家，我也可以安心去了。”爸爸説。

“剛哥，不要胡説，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姚婧婷今生今世都是李家的人，你李剛的好媳婦兒，哪怕只有一絲希望，我也不會放棄你的，如果一絲希望也沒有。你活一天，我就陪你一天，你若走了…”媽媽似乎被爸爸打斷了，我為了看個究竟，將房門推開了一點，屋內燈光柔和，畢竟已經十一點了“我若走了，你也要好好的活下去！為了我，為了你，為了小強！”爸爸擦掉了媽媽的淚水，捏着媽媽的臉説。

誰知媽媽哭得更厲害了，張開雙臂撲在爸爸的身上。唔…她前的兩團球頂在爸爸膛，不知道爸爸硬沒硬呢？果然不出所料，爸爸的手開始還放在媽媽的背上愛撫，摸着摸着就伸到部，還想解媽媽的帶。

他並不是想媽媽，早在一年前，他就硬不起來了，而且是我親眼所見，那天也是在門外偷窺，媽媽似乎到了排卵，非常想要，她的手伸到爸爸的被窩裏不停的，到最後索掀開被子，可爸爸的雞巴軟得跟棉花一樣。

甚至爸爸説他一點覺也沒有，最後爸爸嘆了口氣，讓媽媽趴在他身上，兩人一邊接吻，爸爸一邊用手摳媽媽的私處，媽媽雙手抓着爸爸的肩膀，看起來似乎很滿足。

其實不然，她都是裝出來的，那天出病房後沒走幾步，她就難受的用手捶牆，用腳踢牆。想想媽媽也不容易的，自我懂事起，爸爸經常出差，或在研究所常住，兩人同牀的時間寥寥無幾，即便同牀共棉，也能聽到媽媽深夜哀怨的嘆氣。

爸爸參加這個項目後回來時間就更少了，算起來爸爸最近一次跟媽媽同牀大概是兩年前。最近經常看雜誌上説無婚姻，不知道那些人怎麼樣，我對爸媽的愛情還是很有信心的。

特別是媽媽，她在愛這方面得不到滿足，就把注意力轉移到其他方面，所以才造就了今天的女強人。

“不行！”爸爸的手剛準備解媽媽的帶，媽媽彷彿觸電一般，跳了起來，紅着臉尷尬的説“剛哥…今天真的不行…我來例假了。”好不容易爸爸想碰她一次，她還來例假了。

不過也無妨，爸爸只能指她，除了能看到媽媽滿足的表情時，心裏自豪以外，指是為爸爸帶來不了多少快樂的。

“咚咚…”我敲了下門，把屋內的尷尬氣氛緩和一下。不一會兒護工來了，媽媽也帶着我回家了。

晚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一邊和王燕發短信‮情調‬，一邊回憶着白天偷窺到的情景，那男人為什麼要站在馬桶上呢？兩人的腿長如此懸殊麼？到底差多少？心煩意亂的我趁着深夜用皮尺量了量我家的馬桶高度，大約34釐米。

那女人的高跟鞋大概是10釐米，這麼説兩人器的高度大概相差24釐米，也不是很大麼，女人腿本身就會比男人長一些就算女人比男人高二十公分吧。

不過也不能這樣算，女人擺得是一字馬，應該站直了，可那個站在馬桶上的姦夫，他站直了麼？

他是跪着的呢？一晚上想了許久，似乎都在找將媽媽從疑似名單排除的理由，客觀上確實無法排除，那女人的美腿和媽媽的美腿絕對有一拼，而學校裏，甚至整個市裏，如此修長筆直的美腿都不多。

但主觀上應該可以排除，媽媽的能力如此強，是學校的骨幹，校長應該不會冒丟失人才的危險來要挾媽媽，其他老師更是沒那脅迫媽媽的實力，今天偷聽到爸媽的對話，也證明了二人的情還在，媽媽沒有主動出軌的意圖。

如此説來，那女人只不過是一雙像媽媽的美腿罷了，想得太多刺場面，晚上睡覺又夢遺了一次，早晨媽媽叫了我好幾遍才起來，過了幾天，正在上百無聊賴的歷史課，我都悶得快睡着了。

“強哥，強哥，把你手機借我用一下。”鐵子壓低聲音喊到。

“為什麼用我的手機啊。你自己的呢？”我手機裏有不少隱私，給別人看了又招致不少言蜚語。

“上節課讓姚老師沒收了，放心我不看你和嫂子發的短信。”鐵子説。

“我倆也沒發多少！”其實我給王燕回覆的都還算比較正常，就是她給我發的短信麻，十五歲左右的小女生都這樣，剛開始看言情小説，動不動就你儂我儂的。

“讓姚老師沒收了啊？等着，我幫你要回來。”

“真的？你能要回來？”鐵子有點不相信我“就算你學習不錯，但我看你和姚老師的關係不好，怎麼要回來？哦…你要去求你的小女友？”他哪知道我和媽媽是故意在學生面前疏遠一些的。

“胡説！我還用求她？我媽…我嘛，自有辦法。”我動得差點餡。

“你藉手機幹嘛啊？”

“上微信啊。上節課玩得正呢，就被姚老師收了，女神長得這麼温柔可親，可管學生咋這麼嚴肅呢。”鐵子回答。

可親？媽媽可不是誰都可親的，也就爸爸和我在小時候能對她親一親。現在媽媽也不親我，連換衣服都躲着我，真是當我長成大人了“我去…你還玩那玩意。那不是約炮神器麼。”我聽到微信，不屑的回答。

“你有那麼多女孩追，我又沒有。只好找約炮神器啊。咱們這些體育生一身的勁兒沒地方發，每天難受得睡不着覺啊。”鐵子説着還了，看這架勢，要是有個女朋友定要決戰到天亮。

“瞧你這德，簡直就是個獸！哪個女孩敢找你。”我損他道。

“我會好好疼愛的啊，要不你把嫂子讓給我，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麼。”鐵子開玩笑説。

“自己玩鳥去吧。別打我燕子的主意。”雖然知道他在開玩笑。

不過我也有點生氣，要不是在上課，我非揍他不可。

“你們進展到哪一步了？上了沒？”鐵子問，不知道他啥時候變得這麼八卦了“上什麼上，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啊。用下半身思考？”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