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去不去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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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我無論是誰,她都會這樣不離不棄,她愛的不是我,而是她照顧老公,照顧家庭的責任。至於老公是李剛還是其他人,對她來説沒有差別。”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媽媽這是女強人當上癮了?
“其實説來好笑。你媽媽應該自始至終都沒愛上過我。她對我,是一種保護與照顧的心態,或者是一種競爭的心態。”爸爸回憶起當年“當年她對我的好,僅在於別人嘲笑我是個書呆子時,她所產生的同情心和保護,而之後我追她時,她或許是以一種玩笑的態度向我下了建模比賽的挑戰。
最後我帶領一組僥倖取勝,才促成了我們的良緣,但這整個過程中,我彷彿沒走進過你媽媽的心裏,沒有真正知道你媽媽想要啥。
她似乎只想找一個能讓她照顧,讓她保護的人,但這絕不是愛情,而是同情。我們因同情走到一起,最終還生下了你。”天…這是説我本來不該出現在這個世上麼?
“只有能駕馭她的人,才能談愛情的資格。
不過以你媽媽的格和氣場,怕是難以找出個真正能同她產生愛情的男人。”爸爸説。確實,學校和社會的那些男人只是垂涎媽媽的姿,以前還靠着權利地位甚至是蠻力想佔便宜。
但他們都失敗了,隨着媽媽這些年事業蒸蒸上,靠這些東西想征服媽媽更是痴人説夢。爸爸説的駕馭媽媽,應該是指從智慧,勇敢,氣場乃至神上征服媽媽,從而讓媽媽臣服於他,欽佩他,才能產生愛情,但,爸爸,你這樣就放棄了麼?
“所以我與你媽媽的婚姻本來就是有名無實,有證無愛,出軌也就無從談起了。
無論如何,你也是你媽媽的兒子,加油努力吧,現在我為娶到她自豪,將來也會為生了你而自豪。”爸爸笑着説。我看着爸爸睡下了。
心裏也釋然了一些。爸爸都不追究了,我還要繼續麼?不,當然不會,我深深的覺到了爸爸的自卑,他甚至傳染了爺爺,今天又險些傳染我。
若不是我看到媽媽卑賤蕩的一面,我定也會像爸爸一樣,奉媽媽為女神,繼續自卑下去。我不僅是爸爸的兒子,更是我媽媽的兒子,我不會像爸爸那樣妥協,懦弱。我比他更頑強,我會用行動糾正媽媽的錯誤,維護好我們支離破碎的家。
我突然想起媽媽現在還和另一個男人獨處,這個男人從年齡上和體力上,都比那個侏儒更加強大,他看媽媽的眼神也是垂涎三尺,我最好還是跟着去看看得好。
花了幾分鐘時間便找到了,媽媽與一個男人獨處,她應該會選擇天,有些路人,但不會太多,而且能面對面談論的地方,這樣既可以保持距離,又能安靜的談話,還不會引起對方非分之想,得個體面。
她們果然在醫院花園的小石凳上。我偷偷靠近躲在草叢裏,發現實際上我多慮了,劉明玉和她面對面的坐着,劉説話更加客氣,而且不敢看媽媽的雙眼,好像我們學生不敢與老師對視一般。
畢竟絲男在女神面前就是不自信。劉明玉一個勁的道歉,但他一直勸媽媽離開爸爸。
“他一個絲,不懂漫,不解風情,更不懂女人心,連基本的陪伴和關懷都沒做好。算什麼老公?也就是個書呆子!”他替媽媽打抱不平。
“今天這事情自己不站出來,把女人推出來遮風擋雨。真是懦夫。”
“這麼好的一個媳婦兒不知道珍惜。非要搞什麼實驗,站着茅坑不拉屎,不然哪會像今天這樣。”
“這…”媽媽聽了有些尷尬。
劉琢磨着自己的話,更尷尬,趕忙補充説“妹子,我不是説你是茅坑。”這一補充,更亂,他趕忙煽了自己一耳光。
“我嘴笨,説錯話了,該死,該死。我是説他都不珍惜你,你又何苦守候他?你這樣條件的,在咱們這隨便找啊!”媽媽笑了笑。
“劉大哥,你別説了,這件事是我們家愧對你們所有人,應該承擔起責任。至於李剛,他曾説要與我相守一輩子的誓言,雖然有些事他做得確實不盡人意,對我也沒有承諾得好。
但他既然有勇氣説出誓言,我也願與他一同實現誓言,我絕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我是不會離開他的,他在一天,我就守着他一天,真的回天乏術的話,我也好好陪他走完最後的子。”媽媽又説出了這番令人振奮的話,到底是惺惺作態,還是義正言辭?我開始有些懷疑我的推測。腳上的戒指,似夢非夢的自瀆,怪異的衞生間馬桶蓋,還有公園那悉的聲音,一切或許都是巧合。
媽媽是清白的?這一切不只是猜測麼。我,我怎麼了?我也為媽媽的女神光環折服了?也不願相信她可能出軌?在媽媽面前,一切男人都只能懦弱的信任她?我欠缺一個機會,試探媽媽的機會!
像剛才試探爸爸一樣,讓媽媽親口告訴我答案。劉看勸不過媽媽,只好説“婷妹,無論你做如何選擇,哥都支持你,真心祝願你能獲得幸福。
哥也是個明辨事理的人,今天的事情雖説我們佔理,但處理方式不對,我以後會盡力幫你的。”媽媽高興的説:“那真是太好了,我也不是孤軍奮戰了。”媽媽看了看錶,説“時間不早了,李剛的藥應該輸完了,我回去看看。我們改天再約。”
“那好,你先走吧,我支煙。”劉笑着跟媽媽道別,而媽媽走後,我準備起身,趕在媽媽之前回去,卻見那劉明玉掏出手機“喂?我事情辦完了,在後面花園的石桌這裏。”他在給誰打電話?什麼叫事情辦完了?看他沒有走的意思,他是等那個人來跟他回合麼?我再等等看。果然,不一會兒有人朝着劉的方向走來。
她部左右擺動幅度很大,與她神聖的護士服格格不入,兩條腿也有些向內夾着疊着走,好像故意摩擦夾緊腿雙,步伐有種傲嬌不屑的氣勢,看着這步伐,我就知道,她是剛才給爸爸打針的護士。
“她走了?”護士看看四周,我嚇得趕忙圈起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