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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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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花影響了?」轉而又疑惑地道:「可哀家並沒有食用那花,甚至連碰都沒碰。」筱瑩淡淡一笑道:「娘娘雖然沒碰,但娘娘卻了那花粉。」看到太后豁然開朗的表情我繼續道:「那花粉本就出自花心,多少帶了些催情效果,雖然平時不明顯,而且空氣中的花粉也不多,但積月累之下卻足以影響經期了。」要説這花粉會影響經期純粹是沒影的事,但她為了圓謊必須這麼説,誰叫她是杏林高手呢?她説是就一定是,不是也是!反正這兩人不可能去找那高僧對質,而大趙境內就更沒人知道這些事情了。

「原來是這樣,哀家還以為……」太后猛然醒悟打住話題衝外邊喊道:「來人!」待一個侍女進來後道:「把那盆花端出去,以後不要放在屋裏了。」待那侍女端了花出去後,筱瑩又對太后道:「娘娘,雖然斷了花粉,但娘娘的身體還需進一步治療。」太后詫異道:「難道還有不妥嗎?」當然不妥!你肚子裏的孩子要是不打掉能妥嗎?筱瑩在心裏翻了個大白眼,但表情卻極為恭敬,「娘娘有所不知,癸水因經期不調而淤積於腹內,如果不盡快疏通出來,必會淤結成塊,阻血脈,時間長了就會久積成疾,甚至危及命。」一聽危及命,太后有些緊張,忙問:「如何疏通?」

「這個簡單,臣開些滋補藥物,放入浴池為娘娘藥浴,補充些血氣,臣再與娘娘同浴,為娘娘推拿按摩疏通血脈,淤積體內的癸水自會排出。」説完筱瑩拿了紙筆,當着兩人的面開了張藥方。她一邊開兩人一邊看,見她開的全是滋體養膚的補藥,沒有一副是打胎的,這才放下心來。看到兩人都鬆了口氣,筱瑩心裏冷笑,本小姐要打你肚裏的孩子哪裏會用藥物?那豈不是留下證據讓你抓?本小姐的絕活是在那按摩上,用推拿的方式打胎本是我家祖傳的秘法,外人哪裏能看得出來?

皇家辦事的效率自是極高,不到一個時辰,藥材和熱水就準備妥當,侍女們將藥材泡入浴池,筱瑩和太后在侍女的伺候下進入浴池,讓太后坐好姿勢,她就開始推拿起來,不一會兒,太后的下體就見紅了,筱瑩輕聲説:「娘娘,這結淤的癸水因為不是按經期正常排出,所以娘娘會有痛經的情況,娘娘還需忍耐一陣。」孩子打下來沒有不痛的,所以她先做個鋪墊,以防她起疑心。隨着血水出的增多,太后的額頭已是見汗了,顯然是疼的厲害。

「痛煞我也!」隨着太后一聲慘叫,一大股血水了出來,狠快就在浴池裏散開來,筱瑩憐憫地看了一眼血紅的盆底,一個小生命被終結了。

太后一陣息,虛弱地躺下來。筱瑩知道最難的那一關已經過去了,開口道:「娘娘,已經好了,臣伺候娘娘穿衣休息。」太后已是虛得沒有力氣説話,只是微微點頭。在侍女們的幫助下,筱瑩為太后穿好睡衣扶到牀上,自己匆匆穿了衣服,又給太后餵了一碗補血的湯藥,仔細囑咐不要讓太后着了風,才退出慈寧宮。

由於剛和太后同浴,筱瑩濕濕的秀髮披在肩後,出來時再次碰到攝政王,連忙屈膝行禮,卻被攝政王硬生生扶住,從他的眼中筱瑩分明看到一絲驚豔,連忙匆匆告別離去。

那攝政王冷霄,看着筱瑩離去的背影,喃喃道:「想不到,人間竟還有如此尤物!本王定要把玩一番!」第018章筵無好筵接下來的一段子,筱瑩真正得了太后的寵,一來是,太后以為自己本沒有懷孕,也就不存在什麼醜聞,心結一解心情自然大好,而解開心結的人正是筱瑩,太后對她這個「神醫」也就格外喜歡。二來是,自那後,筱瑩每都要往慈寧宮走一趟,為太后調養身體,在她的調養下,太后恢復的狠快,而且又都是女兒家,每裏的按摩捶背甚是方便,還可以沒有顧忌地説些女人家的話題,所以筱瑩得寵也就水到渠成了。

不過,太后的寵幸並沒有讓筱瑩高興起來,相反,她心裏反而愈加焦急起來。

進宮三月有餘,卻只在選秀時見過一次爹爹,此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這讓他有些憂心忡忡。筱瑩原本以為在慈寧宮裏可以有見到他的機會,畢竟太后是爹爹的母后,他總會來請安的吧。正是抱着這種想法,她才殷勤地往慈寧宮跑,希望能見上爹爹一面,可是爹爹的面一次也沒見到,反而是那個攝政王倒是次次都在。讓筱瑩失望的同時,也讓她有些奇怪,一個外臣怎麼總是在後宮裏?

「想什麼呢?」一個悉的聲音響起,打斷了筱瑩正在神遊的思路,正是那個天天膩在後宮裏的攝政王冷霄。冷霄相貌英俊,温文爾雅,總是給人一種温柔體貼的覺,在他表面儒雅的言談舉止中卻能透出一種雄才大略的氣概與才華,這樣一個人,難怪能得到全大趙的百姓擁戴,無數少女的芳心被他俘獲。

「沒想什麼。今診脈,太后的身子已經基本痊癒了,屬下以為屬下開的那些滋補血氣的湯藥可以停了。」儘管從某種角度來看,冷霄的確是一個無可挑剔的好男人,但筱瑩卻本能地拒絕和他相處,她總覺得爹爹這個皇帝的位子並不實在,他更像是眼前這個攝政王手裏的一個傀儡,雖然爹爹荒無度,但必定還是她的親生父親,天下沒有哪個女兒願意讓自己的親生父親成為被別人任意支配的玩偶。她抬頭看了眼窗外接着道:「天已晚,剛才屬下已經伺候太后娘娘歇息下了,此時已經無事,屬下告退了。」説完,不等他開口回話,匆匆行了一禮轉身而去。

待筱瑩剛剛出得門來,就隱隱約約聽到絲竹之聲從遠處傳來。她停下腳步向那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遠處漢白玉築成的高台上矗立這一座殿堂,殿堂內人影飄渺樂聲不斷。

「那裏是聚仙台。」冷霄走到她身後淡淡地説到,語氣中帶着嘲諷,「今正是每十一次的祭祀期,想必皇上的侍衞和眾位貴人已經開始祭祀儀式了。」心中衝出一股無名怒火,筱瑩也同樣帶着嘲諷冷冷道:「王爺,時辰已經晚了,您也該回府了。」哼!皇上荒,你個外臣天天混在後宮裏就一定是個正人君子嗎?

冷霄皺了皺眉頭,盯視筱瑩的目光帶着一絲怒火壓迫過來,筱瑩卻着他的目光冷冷回視。良久後,他才收斂了盯視她的目光,淡淡地道:「本王拙荊昨着了風寒,明還請李院使來本王府上,為拙荊診一診脈。」筱瑩本想拒絕,但轉念一想,又無從拒絕,他是攝政王,集朝權於一身,而筱瑩是太醫院的正式官員,從屬關係上來説,他是她的上司。剛才他用李院使來稱呼她,而不是李姑娘,顯然,這是一道命令,作為下屬,筱瑩必須服從,本沒有拒絕的權利,否則就是抗命不尊。

「屬下遵命」筱瑩咬咬牙無奈地回應。心底裏實在不願和他待在一處,扭頭在他得意的注視下匆匆而去。

第二早上,王府就派了馬車接筱瑩過府。冷霄請她去的用意,她不是不清楚,從他平看她的眼神和對她的舉動中就看出他對她的心思。但他畢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