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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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目不轉睛地看報紙,姬藍霖嚥了口口水,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詢問。
“沒長眼睛?不會自己找?”
“呃!”姬藍霖聞言只好在一大片櫃枱中仔細搜尋起來,卻看到這樣一個驚悚的標價——999新聯幣。她自然是被狠狠地嚇了一跳,可又怕被店員譏笑沒錢還充大頭蒜,只得趁其不注意,飛也似地溜了。
又去了幾家植物店,卻也是一樣的結果,直到尋到第四家後,才有熱心的店員幫她答疑解惑。
“你説三草?以前可沒這麼貴,不過最近主產地好多都被荊棘草製藥收購了,大幅減少了出產,才出現這樣的結果……這樣吧,你去貧民區和居民區看看,説不定會有人盆栽三草……”居民區隔老遠就看到有保安在門口站崗,姬藍霖不敢過去,因此她兜兜轉轉了許久,最後還是回到了貧民區。貧民區深處是血荊棘的地盤,因此她只能在外圍街道上走走看看,而狹窄的巷道中家家門户緊閉,連陽台都沒有,更別説盆栽的三草了。
為了應對接下來的危機,這麼幾發毒彈完全不夠,不過姬藍霖卻是那種生懶散,不願為難自己的人。又象徵地找了段時間後,她打算就此打道回府。不過在這之前,她還想到了另一件事。
來到那個連衣裙女孩的住處,一想到幾天前為了她第一次有意殺人,但兩人只是一面之緣,甚至連話都沒説過,姬藍霖就百集。事實上她還有些怨恨加氣惱——為這人受了傷,還殺了人,但也不見她來安關心自己,雖然明知對方不知情,但每每膝處暗暗生疼時,姬藍霖還是怨惱不已。
姬藍霖認為她對別人好,別人就一定也要對她好,而這連衣裙少女竟連她這個人都未曾注意過,她這一想便氣不打一處來。氣呼呼地在原地跺了跺腳,她不甘心之下生出了惡作劇的企圖,但苦無良策之下也無可奈何,拍了拍手正準備離開,無意間卻踢倒了什麼東西——巧而又巧的,正是一盆三草。
早在靜影星時,姬藍霖就移植過一些本地植物用於觀賞,雖然有着能輕鬆養死任何植物的天賦,但在姬藍漪的幫助下,她也有過成功的範例——其中的代表就是放在姐妹倆卧室書桌上的那盆用來驅蟲的凌香花了。也正因如此,她自認為對盆栽植物是有着話語權的。
而即使在她挑剔,“專業”,“嚴謹”的目光下,這株三草賣相也不錯——不僅葉片,株乾等部位沒有蟲害,三子葉的顏亦鮮豔滴,生機,更為重要的是植株修型還很美。實際上,配上那古古香,充滿舊世紀彩的青花紋塑陶瓷皿,這已經是一株價值不菲的觀賞用三草了。而每為生計奔波的貧民區居民,自不會有人無聊到栽種這種觀賞用植物,那麼就只剩下一種可能。
這麼貴重的東西就這樣扔在門外,姬藍霖為連衣裙女孩的智商到憂慮,不過斷斷是不能直接還給對方的,也得讓她記住這次教訓,最好讓她直接來找自己。這樣想着,她掏出顏料筆在門扉上添了一行字,便抱起三草,興高采烈地離開了。
是夜,特拉倫貧民區,血荊棘特拉倫分會所,外圍處於特拉倫環軸線上的特拉倫空港,本身並沒有夜之分,只不過設計者在空港建設之初,為它設計了一套由巨型太陽能發電陣列組成的發電系統,這套系統被安置在空港四周,以既定的程序運行着,在發電之餘,也承擔着或遮蔽或反陽光,區分夜的任務。
十個世紀過去了,即使對藍星的印象早已模糊,但無論在哪顆星球,多數人仍固守着“出而作,入而息”的古老習慣;出於同樣的道理,當有人意圖行隱秘之事時,往往也更偏好“月黑風高夜”這個特定時段。
於是在本地時晚2點,姬藍霖同一眾十字仲裁者穿上事先準備好的血荊棘會袍,分幾隊潛入了血荊棘分部外圍,並在一座不起眼的廢棄建築裏重新集合。
“側門有自行機槍,取消清除側門崗哨的計劃,a小隊牽制回援巡邏隊,注意拖延時間。”
“c小隊任務不變,負責接應。”
“b,d小隊,我們從預定地點潛入,注意隱蔽。”
…
…
不得不説,往一臉笑,滿臉橫的卡提爾,穿上戰術作戰服後竟也有了幾分指揮若定的神采。這不使姬藍霖想到——如果她也能穿上一套正經的戰術服,是不是也能帥上幾分。不過想歸想,她也明白戰術服並不容易到——以這些十字仲裁者穿的“天平”戰術作戰服為例,它的防彈等級達到Ⅲ-,並能縮短5%的反應速度,能直新聯軍用的spq輕型戰術作戰服,而這種準軍事裝備在多數地區都屬於管制品,只能由合法註冊組織使用。換言之,想穿上戰術服,就必須加入特定的組織,而於生懶散的她來説,這簡直難以想象。
因此也只是想象而已,當其他人披着血荊棘會袍列隊昂首闊步之時,姬藍霖不得不跟在隊尾小心前行——不同於能中遠距離有效防禦衝鋒槍彈的“天平”作戰服,她的自適應彩斗篷防彈等級只有Ⅰ,這意味只要是把槍都能輕鬆擊穿。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