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核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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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訴她,以殺止殺,是不能止殺的,所以聖經才會有敵人打了你左臉,你要給他右臉。
聖經也説了,拿刀劍的人比死於刀劍。所以冤冤相報何時了。
「你説的這些,是不要復仇嗎?」
「不,這裏又有一個悖論,若是沒有復仇,那麼第一個拿刀劍的人,又如何死於刀劍。」許雨桐聽到這裏,告訴你:「那麼這就是要寬容,讓他悔改。」
「不錯,所以釋迦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但是人怎麼會放下屠刀呢?他拿起屠刀的時候,又如何能放下。我們指望着他們能成佛,那麼這世間的佛就太多了。」
「我不明白,你到底想要説什麼了。」
「雨桐,我要説的,就是道德的虛偽,道德是人天生就有的嗎?道德不過是大家自我欺騙而形成的,就如同我説的復仇正義,大家都是殺人,為了避免這個死循環,所以儒家提倡有限的復仇,你爹殺我了爹,我殺了你爹,那麼這件事就此揭過了,你不準殺我了,你若是殺我就是不正義的。耶穌卻是原諒你的敵人,而為印歐文化的佛教,卻是讓人自我悔改,他們所做出的的種種,全都不符合邏輯。」許雨桐聽着你的長篇大亂,她覺到有一些混亂了,她看着你,想起了課堂上,你總是咄咄人,讓教授分寸大亂,啞口無言。
「道德是無意義的,是虛偽的。」在你反覆的論證之下,許雨桐開始相信了,也這麼開口説起來。
這時候的你將身上的衣服給去,然後慢慢走在許雨桐的身邊,對着許雨桐説:「我們從這個論點延展出去,你所堅信的男女道德觀念是不是也是如此。如同波伏娃第二裏面説的一樣,女子的温順,貞潔,這些都是男強加給異的,而並不是女的自身獨有的。」你説着,摸了一下許雨桐的,許雨桐打了你的手,對着你説:「你這是做什麼,我希望你能放尊重一點。」
「我只是論證而已,就如同是我摸了你的,你會反擊我,那麼雨桐,請你告訴我,你是因為什麼不允許?」許雨桐沒有説話,而你繼續説:「因為你要保持你身體的純潔,這裏只有你丈夫能觸碰,但是雨桐你想過沒有,為什麼你丈夫能碰,這是你的身體,難道不應該是你允許誰觸碰就觸碰嗎?」
「雨桐,你我都是共產主義者,共產社會的目標就是要消滅家庭,解放女,或者説解放男女,你看那些其他信奉共產主義的國家,他們有天體運動,杯水主義。」許雨桐聽到這裏,有一些混亂了,她詢問你為什麼。
「雨桐,家庭必定會產生不平等,因為男女雙方本來就是不同的,男賺錢,女養家,那麼男必然有主導權。但是反過來,男女賺錢,那麼就是女在主導地位,也就是母系社會。」
「為什麼會是母系社會,不應該是夫平等嗎?」
「雨桐,女是有生育權的,在上古矇昧的時候,人不知道生育的原理,所以女有生育的特權,所以進入母系社會,但是在如今的社會,女也有這個特權。」你説着,將許雨桐的雙腳從高跟鞋上解,你握着它,如同握着稀世珍寶一樣,你一邊邊玩,一邊説:「雨桐,你看到了嗎,就算你這麼一雙玉足,不少男人就為之瘋狂,願意為你為奴為婢,這是平等嗎?」許雨桐從來沒有被人握住雙足玩,她覺得有一些不舒服,她想要回來,她對你説:「好了,你這是在幹什麼?」
「我們是在談論哲學,討論philosophy,討論愛智慧,雨桐,不然你以為我們在談論什麼?」你臉上出了嚴肅的神情,如同真的在參與學術討論一樣。
「但是這樣,這樣是否……太過庸俗……」許雨桐思前想後,才勉強想到庸俗這個詞。
「庸俗,什麼是庸俗,這不過是道德虛偽標準的一個詞而已,雨桐,我們説過道德是毫無意義的。而且共產社會,這是常態,而不是庸俗。」你説完之後,讓許雨桐將腳放在你的陽具上,你受到絲襪的順滑,還有玉足的細膩,許雨桐在你指揮下緩慢地為你足,你告訴她:「看到沒有,雨桐你的足就能讓大多數人聽從你的指揮,所以家庭存在必然會有不平等。」
「但是我們可以設想一下,一個沒有家庭的社會,你的一切就是你的,你願意誰摸你的,誰就可以摸你的,沒有那些虛偽的道德譴責,你身體的每一份就是屬於你的。」最新地址發佈頁:www.91ks.onlinewww.91ks.onlinewww.91ks.online1www.91ks.online你再次攀上了許雨桐的高峯,而這一次許雨桐沒有阻止你,她已經混亂了,她覺得你似乎説的都對。
「雨桐,如同波伏娃説的一樣,忠貞不過是男人為了保證自已血統純正的一個手段而已,他們正的在乎女人是否純潔嗎?若是他們在乎,那麼世界上就沒有嫖娼的存在了,他們找女的時候,他們有想過這是一位忠貞的女子嗎?」
「我們在想想,如果沒有家庭,女是獨立的個體,她今天和這個睡,明天和那個睡,有人在乎嗎?沒有人在乎,那些網上嘲笑接盤的,他們是嫌棄那個女子不忠貞了嗎?不他們嫌棄的是接盤,為他人帶孩子,若是這個女子可以和他們約上一炮,你説他會不願意嗎?」
「再來了雨桐,婚姻開始之後,你的身體就是丈夫的,丈夫可以享用,你可以説不嗎?婚內強姦少嗎?但是婚內強姦如何判定?但是沒有家庭,你就可以堅決地説不,你不願意,那人就是真的強姦罪了。」你説完,看着許雨桐茫的眼神,你握着她芊芊細手,將她手中的訂婚戒指取下來,對着她説:「雨桐,你是一個聰明人,你也應該和家庭和婚姻説一聲不了。」許雨桐沒有回答,而你看着那一枚訂婚戒,你覺到了一聲快意,許雨桐的未婚夫或許還不知道,他如今的未婚,在為你足。
你的快意噴湧而出,在了許雨桐的身上,這灼熱的覺,讓許雨桐突然從混沌之中醒來,她對着你説:「時間不早了,我也應該走了。」你自然不願意就這麼功虧一簣,你按住她的雙肩,對着她説:「雨桐,這是我最後找你討論學術了,我們最後在聊一個話題,那就是時間。」
「你説吧,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在這樣了。」
「ok,我遠離你,雨桐,時間是否可逆,我們所在宇宙是多元還是單一的。」許雨桐搖搖頭,告訴你説:「你一個文科生,為什麼要討論這個。」
「因為雨桐,這是唯物主義一個大難題,因為時間不可逆,和宇宙是單一,那麼就證明了命運説。」
「我不明白,這如何能證明命運。」
「這麼説吧,我們知道,曹一定會兵敗赤壁,這就是他的命運。」
「不這是歷史,不是命運。」
「對於我們來説是歷史,但是對曹來説,那就是命運。如今的我説的每一句話,對於未來人説就是歷史,我所作所為,在他們看來,就是註定的。」你説着,將許雨桐西服釦子解開,對着許雨桐説:「你看,這就是命運,如果有一個人來到這裏,一定會説,我解開了你釦子,這就是我的命運。」許雨桐似懂非懂地看着你,你繼續説:「時空悖論如何解決,在單一宇宙之下,那就只有一種結論,那就是一切早就註定了,不是歷史註定了命運,而是命運註定了歷史,我們雖然無法穿越時間,但是幾百億,幾千億年後呢?人類只要掌握了時間機器,那麼時間就毫無意義。但是他們卻改變不了,這一切都是命中註定了,所以霍金那場未來人的等待,註定了沒有意義。」你一邊説着,一邊將許雨桐的西裝給下來,放在了一旁,你繼續説:「雨桐,你是否覺得很茫,我説的不對,但是雨桐你還記得,我們往之後,第一次看的電影星際穿越嗎?」
「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