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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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皮套前端手肘和膝蓋的位置都有厚厚的軟墊。老範讓卡莉趴在金屬支架上,手肘和膝蓋剛好可以着地,然後把左腳尖上的皮帶在間繞一圈後,在背後和右手前端的皮帶接上拉緊,右腳和左手的皮帶也同樣接上。
這樣,卡莉的手掌和腳掌就都被緊緊地向背後拉,無法動彈分毫了,老範拿起頭部的拘束具為卡莉戴上。頭部拘束具的核心是一個巨大的口具,卡莉看到以後抱怨道:“太大了。”
“那是因為它的功能比較複雜,呼管可以保證你的呼順暢。內部儲存的藥會自動分泌,減輕喉嚨的嘔吐。
口腔分泌的唾也會自動從前面排出,防止積聚,而且還帶有變聲裝置,你發出的任何聲音會變成類似狗吠的聲音。”卡莉知道別無選擇,只得乖乖張開口,讓老範把口具裝到自己嘴裏。口具一直伸到咽部,並且把舌頭牢牢地壓在下頜。口具前部固定在一個大口罩上,這個口罩做成類似狗的吻部那樣稍微突出,把卡莉眼睛以下的臉部連同鼻子全部遮住。
口罩和口具用皮帶在腦後固定,一條勒在下頜的皮帶在兩側繞到頭頂繫緊,在皮帶上還連着兩個小巧的狗耳。
最後一條皮帶從鼻子兩側往上繞到腦後,固定在頸套上。卡莉試着哼了兩聲,不過發出的卻是像小狗一樣的“汪汪”聲。
接着老範再為卡莉戴上一個厚重的內部藏有固定鋼片的脖套,把頸部從下頜後腦勺到肩膀部分完全包覆,卡莉的頭部被迫高高抬起,並完全無法轉動。
然後他往卡莉在外面的兩個頭上旋上兩個頭夾,它們與緊身衣上那兩個小邊緣的小鋼圈鎖定在一起,所以雖然夾得不算緊,但是絕對無法拉掉的。卡莉沒有想到會被夾上頭夾,這是她的頭第一次被這樣對待。她想表示反對,可是已經毫無辦法了。
夾上的一瞬間,疼痛使她忍不住呻了出來,老範推上支架上的四個鎖環,把卡莉的四肢完全固定在支架上,然後接通了支架的電源。按下一個按鈕後,支架漸漸升高,使卡莉的四肢完全離地。
同時支架後方一個頭狀物體從下面翻上來,自動到緊身衣下體的座上,支架前方的另一個頭則到口具前面的座上。老範解釋説:“這個固定支架就是你晚上休息的地方。
這三天裏,你的食物是特製的營養,它將通過前面的接頭直接送進你嘴裏,所以也不會有排物。
至於,只有當後面的接頭接上的時候,排口的閥門才會打開。假陽具裏的電池也會在這時候進行充電。這些都是自動進行的。
“老範再按了一下按鈕,前後的頭收了回去,支架又降到地面,最後,老範把一條狗鏈穿過脖套正前方的扣環。
然後把分成兩條的狗鏈分別扣在兩個頭夾上。老範鬆開支架上固定四肢的鎖環,然後拉着狗鏈就往前走,由於兩個頭夾被牽動,為了減緩頭的疼痛,卡莉不得不順從地跟着往前走。
卡莉終於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真的就像條狗一樣,別人牽着往哪裏去就得往哪裏去。***老範離開後,卡莉被廖強牽着在花園裏逛了兩圈,其間身體的各個部位都被摸了不止一遍。
卡莉覺得自己的手腳都已經快要失去知覺了,手肘和膝蓋有軟墊的保護,倒不是很疼,但是這樣“走路”法,肩膀和股都得大幅度扭動,時間長了相當累人,這時一個保鏢走上來在廖強耳邊説了幾句。
“好吧。”廖強有些不情願地説“本來我是沒什麼興趣的,鬼知道是不是個騙子呢,不過既然是那位的意思,我就見見那個俄國佬吧。呃…叫什麼斯基來着?”
“拉維賓斯基”
“對、對,拉維賓斯基。
他什麼時候可以來?”
“我們已經派人去接他了,明天下午就可以到。”保鏢走開後,廖強俯下身,摸着卡莉的臉蛋説道:“真是可惜,小美人,明天不能陪你玩了。”另一隻手在卡莉的房上了兩,然後故意拉了拉連着頭夾的鏈條。頭的刺讓卡莉“嗚”地叫了兩聲,她忍不住瞪了廖強一眼。
不過在廖強看來就像是小狗在撒嬌。他得意地大笑起來,打開遙控器上的開關,一邊聽着卡莉美妙的呻聲,一邊繼續往前走。
卡莉只得忍耐住下體和後庭帶來的強烈刺,快步跟在廖強身後。唾從口具前面不斷地出來,因為刺而大幅度扭動的股使背後的狗尾巴有節奏地左右擺動,讓卡莉看起來更像是一隻小狗…
***第二天。廖強今天穿的是一套黑白條紋的西裝。像只斑馬。這是卡莉給他的評價,當然,廖強是不會知道的。
他正牽着卡莉的狗鏈,慢慢走下通往碼頭的台階,對於現在的卡莉來説,下樓梯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一不小心就可能摔下去。
但她無法表達自己的想法,也無法反抗。拉動頭夾產生的鑽心的疼痛使卡莉必須往前走,靠她自己的手肘和膝蓋。我討厭疼痛。卡莉想。
這個該死的老範,居然不預先告訴我頭夾的事,回去要他好看,不過無論她想對老範如何,那都是以後的事。現在她還是必須繼續這段艱難的路程。
昨晚卡莉幾乎沒睡着,因為那房間前的走廊整晚燈火通明,不時在門前經過的保鏢都要往房間裏望上一眼。卡莉覺得自己被觀賞了一個晚上,簡直就像動物園裏的動物。
所以現在她必須強打神,不然摔倒就慘了,幸好廖強還算有點人,震動器沒有開。廖強到碼頭來,是要接一個叫拉維賓斯基的俄羅斯人。
這個乾瘦的中年人同廖強一樣帶着頗為虛偽的笑容,以致兩人握手時,卡莉覺得兩人好像都在提防着對方什麼似的。保鏢們分成兩排站在兩人身後,那場面簡直就像兩個黑社會老大在談判嘛。
從某種意義上講,他們兩個還像的。卡莉想。令卡莉到在意的是,拉維賓斯基身邊那個叫伊萬諾夫的大塊頭不時把視線往卡莉身上掃來,但是那眼神卻不是一般男人那種的眼光,反而像是想在卡莉身上發現什麼秘密似的…***夜幕已經降臨,卡莉被固定在房間裏的支架上,一動也不能動。走廊依然是燈火通明,不過四周卻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那些保鏢不知道到哪裏去了,不過這樣也好,可以自己一個人靜靜地體味這種被緊緊地束縛着的覺。
卡莉最喜歡的就是這種覺。穿上這套裝備已經超過36小時了,這兩天可把卡莉累得夠嗆。雙手雙腳被長時間折在一起,覺已經麻木了。
嘴巴被長時間撐大也使下頜幾乎失去知覺。卡莉覺得這兩天廖強簡直像是在報復,報復不能對她有進一步的行為。她已經不知道把這個小島繞了多少圈,這裏有多少棵草差不多都數得清了。
幸好今天下午以後,廖強就和那兩個俄國人躲在會議室裏不知道談些什麼,總算讓她有機會好好休息了幾個小時。到明天就可以全部結束了,重新獲得自由以後,第一件事就是找老範算賬。
疲勞漸漸襲來,卡莉一邊想着有的沒的,一邊慢慢合上了眼簾…“嗚…”毫無徵兆地,下體的震動器突然開始震動起來,門也開始了攪動,卡莉被這突然的刺得猛地睜開了眼,睡意全無。那傢伙不打算讓我好好休息嗎?卡莉憤憤地想道。
不過,震動並不強烈,但是就成功地使卡莉保持着清醒和興奮的狀態,又不會過於興奮。就在這時,卡莉隱約聽到在房間的左前方遠處的後花園裏,傳來似乎是有人説話的聲音。
由於距離太遠,聽不太真切,突然,説話聲嘎然而止,然後是什麼東西掉到草地上的沉悶撞擊聲…卡莉向左前方望去,黑暗中似乎看到有人影在晃動。
心中有種不好的預,卡莉忍受着下體的刺,瞪大眼睛想看清楚,但是光線太暗,距離太遠,什麼都無法看到。隱約中,卡莉又聽到某種摩擦產生的沙沙聲,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草地上拖動…那裏肯定有什麼事正在發生。
但全身被固定在支架上一動也不能動的卡莉卻什麼都做不了,然後,卡莉聽到腳步聲從左邊走廊向着房間的方向漸漸近…卡莉的脖子無法轉動,所以無法看到那個方向。
就在卡莉以為那是向着房間而來的時候,腳步聲突然改變了方向,轉向花園方向而去。在腳步聲就要遁入黑暗中之前,卡莉終於看到了,那個被人揹在背上的穿着斑馬條紋西裝的人,正是廖強。
然而,揹着他的人是誰,卡莉始終沒有看清。廖強看來失去了知覺,伏在那人背上一動不動。腳步聲進入了花園,沿着青石小路一直向着池塘方向走去,中途似乎歇了幾次。
由於光線昏暗,加上假山的阻擋,卡莉沒有完全看清楚,不過當揹着廖強的人來到池塘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