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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1月4(二十一)我被一條天花板垂下來的繩捆綁住雙手,整個人懸吊在大舞台上,只有腳尖勉強能構得到一點地,被這種辛苦的方式吊着已經有段時間了,加上舞台頭頂熾熱的強光燈直接照,汗水從我鼻尖、發稍、背脊,像雨水小溪般滴在地上。
陳總他們還算有「人」,或許是還沒羞辱夠我之前,不想讓我渴死,在我嘴邊吊了一個裝滿運動飲料的水壺,只要我咬着壺嘴,裏面的體就會入我口中,但那種裝置,讓我想起和狗籠中的水壺一模一樣。
我頭垂垮在前,雖然身體還撐得住,但作為一個丈夫和男人的尊嚴早就崩解,之所以閉着眼,不想看到坐滿舞台周圍那些人嘲和帶着同情的嘴臉。
「貞兒的丈夫,醒來接受處罰啦!」有人用鞭子在我背上,我搐了一下,眼皮無力地撐開,看見正飛一手拿皮鞭、一手提着桶油繞過來我面前。他放下了皮鞭,雙手抬着水桶,獰笑着看着我,然後將桶裏冰涼的油,分二次全潑到我一絲不褂的身體上。
得我全身油膩膩之後,正飛丟下空桶子,換揀起地上的皮鞭,用鞭頭撥我垂在兩腿間的,我被貞兒內褲住的嘴發出「嗚嗚」的憤怒抗議,用盡全身肌所能使出的力氣,想閃躲和反抗正飛的羞辱。
但一切本是枉然,因為之前被了「威而剛」,我的老二在正飛皮鞭的撥下,不受自主地一寸一寸膨脹舉起,很快硬得像一條鋼柱!那些觀眾們看得有趣極了,紛紛鼓掌大笑。
陳總這時才緩緩走上舞台,宣怖説:「這次要接受處罰的,是一個叫貞兒的年輕人,接下來的節目會很彩。我不多説,把女主角帶上來吧!」在虎和阿朋押送下,貞兒光着雙足、怯生生的走上舞台,她身上只穿一件單薄的細肩繩連身睡裙,出雪白、削瘦的香肩和臂,裙襬只到大腿的三分之一,兩條的玉腿修直、光而無瑕,連一對赤足都那麼美麗!那件薄衫下沒有衣,大小適中、飽滿堅的房將薄衫頂起,前端兩顆櫻桃的形狀清楚地透出來。
那些禽獸目光全被貞兒清麗悽美的容顏,還有散發誘人氣息的體所引,沒有人再注意到我。惟有貞兒經過我時,輕咬着偷望向我,眼中滿是關心和愛憐,但馬上被虎推走,虎還故意看了我一眼,對我出嘲謔的眼。
貞兒被帶到舞台正中央,陳總抬起她柔美的下巴,冷冷的問:「你知道騙了我,會接受什麼處罰嗎?」貞兒柔弱而美麗的身體雖然輕輕的顫抖,但她十分勇敢、美麗的眼眸看着陳總,平靜地回答:「我已經完成了我的心願,從今以後,你們想怎樣我都無所謂了,我的身體早就無法自主了不是嗎?」她説得平淡,我聽了卻一陣悲痛,內心直呼喊着:「不可以!貞兒,你是我的!不可以自作主張,把身體送給這些人糟蹋!
…
…」陳總沒想到貞兒敢頂他,臉一陣鐵青後,出殘酷的冷笑道:「這是你自己説的,今天不論怎麼處罰你,你都會乖乖配合吧?!」貞兒閉上眼,輕點了頭。
陳總放下她的下巴,揮手道:「推出來!」在眾目期待下,八名大漢從後台直接推出一座蓋着黑布、足足有二十呎貨櫃大的箱型物,推到定位後,那八名大漢合力將黑布拉下,現場先是一陣靜默,接着聽見貞兒一聲恐懼無助的羞後,便是四周爆起大笑和口哨聲。我則是頭皮發麻,直到腳底。
鐵籠內關了約二十個全身赤、闊翹,個個不比阿諾遜的肌男,他們身上還塗遍了橄欖油,使賁起的肌更顯油亮、碩大。
會讓那些觀眾大笑主要的原因是,這些關在鐵籠內的肌男他們全的健美身體,卻都穿着一條半罩的鐵製男貞褲,形狀就如一條丁字褲,但沒褲底,想必是為了拉屎時方便。一整塊隆起的大鐵殼罩住他們的雞巴,但鼓脹的卵袋卻在外面。丁字褲的鎖在褲邊,而他們的的雙手則是被鐵褲前端的一條鐵鏈銬在下身前方,只能在有限的範圍內活動。
他們看見衣衫單薄,難蔽誘人體、猶如鮮油般可口的貞兒站在鐵籠外,立刻全都擠到鐵籠邊,個個眼神都像飢渴的野獸般,呼濃濁刺耳。
想到這些人萬一全放出來,貞兒鐵定被他們生活剝,我更是全身發麻。
但可恨的陳總卻愉快的笑着,他手伸進鐵籠內,抓起其中一個肌男鼓脹的卵袋,對那些觀眾説:「你們大家看,這些強壯的男人,他們的卵袋這麼飽實,抓起來沉甸甸的,丸裏的是完全滿的,滿到都快溢出來了!
…
…知道是為什麼嗎?因為他們已經半年沒生活了,穿着這種特製內褲,連想打手槍都不可能!」現場又響起一陣口哨聲。
我看見我可憐的貞兒臉蒼白,柔弱的身軀幾乎站不穩。
陳總繼續又説:「這些男人都是我們千中選一的壯品種,用最營養、最刺慾的食品調養他們半年,卻不讓他們,期間只要有夢遺的就淘汰,一百個人最後只剩下了這二十個,是種馬中的種馬!用他們來懲罰我們的美麗人貞兒,你們喜歡看嗎?」
「喜歡!」現場響起如雷的回應和刺耳口哨聲。
貞兒幾乎要軟倒在地,但她眼淚堅強的噙在眼眶中並未下,也沒向陳總求饒。
陳總獰笑看着她,説:「你有什麼話要説嗎?」貞兒閉上眼搖搖頭。
「不行,你一定要説!」可恨的陳總連這樣都還不放過她。
貞兒在他迫下,輕顫地説:「我願意被處罰……」她卻又轉頭對我悽然一笑,説:「我愛你……強,貞兒的心永遠屬於你!」
「廢話!」陳總面一沉,將貞兒的臉扭回去。他向站在貞兒身後的虎使了個眼,虎雙手拉開貞兒香肩上的細繩,那件薄連身睡裙就輕飄飄地從貞兒美麗的體上滑落腳邊。虎在這半年的時間,貞兒的衣服少説上百次,所以就如翻書般練。
舞台四周響起一陣驚歎,鐵籠內那些原始慾望高漲的肌男更是瘋狂的瞪着貞兒的身體,噴出灼熱的氣息,全身赤的貞兒只能用手羞怯地掩住酥和雙腿間。
虎卻拿出麻繩,冷酷地命令貞兒:「手舉高,我要把你綁起來!」貞兒羞恥地把手舉到頭頂,虎練地用麻繩繞過她白房的上、下方,在背後打結牢固後,留一段繩子向上拉、捆綁她彎舉到頭後方的雙手手腕,這是他們常用來處罰貞兒的「舉手投降」捆綁方式。
這樣的綁法會讓貞兒飽滿的房往上拉長,形成一個美麗的弧度,油潤粉紅的尖高高的翹着,雪白粉的腋下也都完全出來,因為貞兒的腋下也是這些禽獸十分喜愛的部位,所以這些人特別愛她被綁成這樣。